此刻的陈华,已经从被动变成主动了,往窗户上一坐,尽情的刺激这些内门弟子的头目们。
陈金锋、李青洲、王宪君、马明山,四个派系的头目,脸色黑的能挤出雾水来,恨不得将陈华一拳给打爆了。
至于这四个派系头子的小弟们,此时此刻显得很害怕,因为这四个头目,有他们的师父罩着,就算被惩罚,也会轻一点,而他们则不一样,他们的师父没那么牛逼,这要是惩罚起他们来,一定会更狠的!
特别是李飞,此刻瑟瑟发抖,冷汗直流,怯怯的问道:“陈师兄,我我我...打了他,该怎么办?如果帝女告状成功,我会不会被逐出真武教啊?”
“别怕。”陈金锋拍拍李飞的肩膀道:“顶多挨一顿批评,没有那么严重的,不用太担心。”
“哼!”陈华冷哼道:“批评一顿,不可能的事,你这个头子,都不是批评一顿那么简单,打肯定是要挨打的,你们这四个头子,要是不挨打,我保证离开真武教,都不会在这待下去!”
“至于你们这些,跟着这四个头目,来我宿舍跟我装逼的马仔们,我全给你们记下了,也都等着挨打吧!”
说到这,他看向李飞,冷冷一笑:“回宿舍收拾收拾,等着被一脚踹出真武教吧,连师叔都敢打,还指望着挨一顿批评,有那么便宜的事吗?”
他陈华不惹事不错,也能忍不错。
不该用拳头的时候,他不会用拳头,但得理了,肯定不得用理去对付他们,可不能便宜了这群王八蛋,必须借此机会狠狠收拾一顿,否则都对不住这么好的机会!
而且,还可以趁此机会立立威。
要是这次轻饶了他们,以后他们还得欺负他,得让他们害怕,哪怕他们对他恨的咬牙切齿,也能让他们以后不敢在惹他。
“你别得意的太早!”李青洲怒道:“我还就不信,你一个土著,能让话事人因为你,而对我们大动干戈!”
陈昊往窗户上一靠,得意的说道:“那你就等着瞧呗,看师叔我能不能让你们遭挨打!”
“对了!”他突然看着李青洲,咧嘴笑道:“那个叫玉婷的妹子,是你喜欢的女弟子吧?”
“你想怎样?”李青洲怒问。
“嘿嘿!”陈华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女生宿舍那边,喊道:“叫玉婷的师侄,你给我听好了啊,做好一会儿受罚的准备,待会儿我会告诉话事人,你让李青洲把我抓出窗户,给你们当玩笑看!”
这话一出口,就传来张玉婷的惊喊声:“陈师叔,我错了,别刮到我好吗?”
“晚了,刚才你嘲笑我嘲笑的有多开心,一会儿我就得让你有多狼狈,必须报复!”陈华回答。
“你他娘想死是不是?”李青洲怒问。
陈华指了指额头:“打我,有种你来打我,能把我打死算你本事。”
“你他娘...”
李青洲有一种要吐血的冲动。
这货怎么这么气人了!
不多时,几位道人来到陈华所住宿舍。
见这些道人,是执法堂的,马明山是执法堂的弟子,与他们最为熟悉不过,当即就问一位老道:“郭师叔,这是...”
“奉话事人法旨,来带你们去戒律堂。”姓郭的道人说着,扫了一眼,问道:“那位是陈华陈师弟?”
“我是。”陈华跳下窗户。
郭姓道人打量陈华几眼,有些嫌弃的道:“陈师弟,怎么还爬窗户上,作为师叔辈,言行举止都得是榜样,坐在窗户上像什么话?”
陈华知道,马明山是执法堂长老的弟子,恐怕得挨收拾了,而他陈华是导火线,所以这位郭师兄对他不爽。
不过他也无所谓,笑着道:“不做窗户上不行啊,马明山要打我呢,做窗户上有女弟子看着,他打我到时我告他有证人,不坐窗户上被打连证人都没有,那作为师叔,岂不是白被师侄们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