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咬定,是陈师叔和我,为了比赛能赢,故意发生关系,以此为阴谋,去坑帝子,使弟子被阴,输掉比赛。”
“这样一来,天下人只会说我和陈师叔卑鄙,为了赢不择手段,而不会嘲笑到真武教,就连帝子输掉比赛,也会被人视为理所应当,毕竟让人坑的那么惨。”
“总之,我和陈师叔,被你们当作替罪羊了,不得不说,你们的手段太高明了,让我不服,但又不得不服。”
“你们赢了!我认输了!”
说到这,帝女笑了起来,笑真武教太可笑!
“你放什么屁!”陈金锋怒道:“你自己犯贱,和陈华发生关系,不承认也就算了,还给我泼脏水,给帝子泼脏水,给老祖和真武教泼脏水,你简直罪该万死!”
“随你怎么说!”帝女怒道:“反正我横竖都是个死,我可不想认下莫须有的罪名去死!老祖做假证词就是作假证词,真武教水深就是水深,真正指使下药的是帝子就是帝子,没什么我不敢说的,只有你们不敢承认的!”
“你...!”陈金锋被呛的脸都黑了。
“你什么你?”陈华冷声道:“你敢以血对天盟誓,如果是你指使人下的药,活不过三天吗?你要是敢三天之内不死,我就认罪,是我和帝女冲动了,就问你敢不敢吧!”
“还有你!”陈华指向帝子:“敢不敢拿血对天盟誓,你若指使下药,三天内必死,敢不敢?”
“我...”
陈金锋和帝子顿时语塞。
要知道,向天盟血誓,可是不能乱蒙的,不是他们指使的,那可以随便盟,可关键就是他们指使,这血誓要是盟下,虽然不会百分百应验,但应验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七十,他们可不敢冒着生命危险,去胡乱盟血誓。
“怎么,不敢?心虚了?”陈华冷笑问道。
就在陈金锋和帝子,不该如何是好时,李青洲站了出来,冷冷一笑说道:“别忘了,你俩可是死刑犯,帝子身份何等尊贵,跟你们盟血誓,是在在降低身份,跟死刑犯盟血誓,更是晦气,别说帝子和陈师兄不跟你盟血誓,就是普通弟子,也不会跟你盟血誓的。”
“对!我们不会跟死刑犯盟血誓的!”陈金锋,以及一群帝子的马仔们,纷纷嚷嚷道。
帝女怒道:“你们就是心虚,就是不敢,因为就是你们指使的,你们怕遭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