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希望圣歌作者:南瓜老妖

第2节

西里斯放下容器从中抓了一小撮飞路粉，钻进了壁炉。“地址是霍格沃兹校长办公室。”眼看他就要扔飞路粉却又停住。看着壁炉外边在光团照应下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他的虞达，觉得他的脸色白的有点吓人。他不安的问道，“你会使用壁炉吧？”

“当然，谢谢你还想着我！”虞达咬牙切齿的说道。“只要我还看的清楚，就一定不会走错地方！”

“哦！”西里斯恍然大悟，就说他觉得不对劲。“你先走。”他又从壁炉里跨了出来。

抓了一把飞路粉，虞达一阵无语的钻进壁炉。在马克的帮助下他使用过壁炉去对角巷。他对飞路网了解不多，但是也知道它的使用是有迹可循的。看这空荡荡的房屋，鬼知道邓布利多为了这次秘密会面使用了什么手段。

“霍格沃兹校长办公室！”虞达扔下飞路粉消失在壁炉之中。

在一阵滚筒洗衣机似的旋转当中，虞达眼前飞过无数个燃烧的，熄灭的壁炉出口。一片眼花缭乱之际，他就被甩出了壁炉。

“哦！”着陆的姿势不太美妙，摔得的他有点胸闷。知道一会西里斯也会被甩出来他挣扎着爬起来，他可不想当肉垫。

“喝！！”没料想眼前黑压压的站着一个人，吓了虞达一大跳。

从头到脚一身黑，脸还苍白的很，板着一张脸，目无表情的看着他，简直就像传说中的黑无常！

就在他和这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身后的壁炉爆起一团绿色的火焰，被甩出来的西里斯一把扑倒了虞达，顿时两人滚做了一团。

“哎呦！”“啊！”

虞达还在那里唉唉叫，晕头晕脑的西里斯眼角一看到那个人，蹭的从地上弹了起来，立刻精神抖擞。

“鼻涕精！你怎么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胜利会师~~~

今日小贴士：r点：在网络游戏《魔兽世界》中是一种类似博彩类机制，做为一个键入命令，用来掷骰子。合作游戏的玩家经常用这个来决定某件虚拟物品的归属权，类似石头剪刀布的作用。在玩家输入/roll的时候，一个有100个面的骰子开始启动，并很快结束，100个面其中一个向上的面就是最终数值。

☆、谈话2

“鼻涕精！你怎么在这里？！”西里斯的表情说不上了憎恶还是兴奋，让人不禁怀疑他怎么能那么快就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进入一种亢奋状态。

虞达还在地上翻滚着爬起来的时候，这二位已经接上火了。

黑衣男人立刻表演了什么叫川剧变脸，刚才还一副无表情状态，瞬间一脸厌恶，仿佛眼前的是一坨shi。充分让人明白了没表情就是最好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问我这句话之前先问你自己吧！我就知道以狗的脑子是思考不了什么问题的，连最起码的时间也遵守不了。”

“嘿！你这个邪恶的斯莱特林，说谁是狗脑子呢？”

“狗起码还有5岁智商，你连5岁的智商也没有！”

“我警告你——”

“哼，离开你的帮手，你什么也不是。”

眼看这二位就要发展到全武行，嗖嗖的双双抽~出魔杖相向。

“嘿，先生们！请给我点时间！”倒不是虞达有多么好心肠上来劝架，对于这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和不怀好意出卖他的西里斯布莱克他都没有多少好感，只不过出于对自身抗魔性的考虑，他还是不要留在这里实验流弹的威力了。紧紧地靠在柜子边上，站在战场边缘实在没有安全感。“等我离开这，你们爱怎么打也没有人拦着。”

“哼！”黑无常先生很有派的挥舞魔杖，眨眼间就不知道把它收到那里去了，就像虞达刚才根本就没看清楚他从哪里取出来一样。“带着这位先生在这里等，邓布利多一会就回来。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有时间在路上乱晃。”眼睛瞄都没瞄一眼虞达，说完校长的安排还不忘记小小的刺了西里斯一句。

不等西里斯反击，黑衣男子——西弗勒斯斯内普，斯莱特林院长>，就甩着衣摆气势汹汹的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哇哦，他可真像是一股黑旋风。”虞达感叹。

“讨厌的家伙！”没办法反击的西里斯愤愤的把自己摔进了椅子，满脸阴霾。“虞达，你最好别跟那种黑家伙来往，他会把你的灵魂也染黑！坐着里。”

虞达走过去坐到另外一个椅子里。

“要喝点什么吗？”西里斯问道，用魔杖敲了敲茶几。“茶。”

“咖啡。”虞达边回答边观察着这间办公室，这里可真符合那位时髦老人的品味。他话音刚落茶几上出现了一杯茶还有一杯咖啡。

就在虞达兴致盎然和那些动来动去的画像人物对视的时候，邓布利多推开门走了进来。

“哦，你们来了，欢迎你，rynaida。我想你们在路上耽搁了太多时间，而我又突然有了一个临时碰面。”邓不利多边说着边走到他们身边，把一个茶勺变成了一把金红色的椅子坐下。

“你叫我虞达就行了，再不成伊达也可以。”他怎么听怎么别扭，他们活动的时候在yy里团长会喊他的游戏名也只是简称奶大，很少四个字连称。虽然他现在依然觉得身处一九九五年的英国很梦幻，但是在现实中听见有人叫他的游戏名还是接受不能。早知道就不叫这种囧名，起个风雅点的也好啊。但是转念又想，幸好他玩是联盟人类，要是部落岂不是更惨，兽人？牛头人？地精？！！他想必只能躲进深山野林里过着饮毛茹血的日子了。

邓布利多看着他的脸色变来变去的颇觉有趣。这个神秘的年轻人，在西里斯交给他的记忆中他观察的出，正义感，同情心。拥有这两种特质的人是不会主动做出伤害人的事情，他们的道德心会约束他们危险的野心。让他自由的发展未尝不会给沉寂的魔法世界带来新奇的变化，但是……想到逃亡在外的伏地魔，这种未知变数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为好。

“好吧，那么我就叫你伊达。”邓布利多没有追问原因，从善如流的答应了虞达的要求。

从自己的幻想当中把自己拔~出来，虞达集中注意力放在眼前的这场谈话中。

“那么我们就从你的特殊开始谈起吧。”邓布利多用魔杖敲敲茶几，为自己点了一杯蜂蜜奶茶。“我想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邓布利多用的是肯定用句，丝毫不给虞达狡辩的余地。

“是的，你们这里拥有完整的人口系统，突然出现一个没有任何记录的人是藏不住的，所以我就没想我可以隐瞒多久。”虞达满脸镇定的回答。

“那么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邓布利多问道。

“艾泽拉斯。”虞达毫不犹豫的开始扯谎。他不可能说自己是重生的，魔法其实是游戏技能，只能半真半假。幸好，艾泽拉斯在暴雪工作人员的努力下，日趋完美。感谢暴雪！

“你们那里都是跟我们这样一样的人吗？”西里斯也不在噤声，感兴趣的凑了上来。“你知道的，就是——巫师。”

“不，我不是巫师。”虞达回答道。

“怎么会，我感觉的到你就是巫师，你有魔力。”西里斯惊讶极了。

“当然！”虞达没有否定他，“有魔力的多的是，又不一定是巫师，实际上我是一个牧师。”

“牧师？”“牧师？”邓布利多和西里斯面面相觑。教堂里的那种？

“让我从头说起吧。”虞达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开始了长篇大论。“艾泽拉斯是一个多神，多信仰，多种族的世界。因为信仰的不同，所以力量的来源就不同。还有根据自身的天赋，发展方向也不同。除了跟你们这边一样——没有天赋的你们称之为麻瓜的普通老百姓。其他智慧人种根据各种不同，划分为10大职业。牧师、圣骑士、术士、法师、死亡骑士、盗贼、德鲁伊、战士、猎人、萨满祭司。而我，就是一个牧师。”

邓布利多还在慢慢消化听到的信息，西里斯就迫不及待的提出了疑问。“你刚刚的意思是说有魔力的不止是你这种的吗？就是牧师。”

“是的，”虞达点点头“有魔力的我们称之为法系职业，其中法师、术士、远程系德鲁伊、牧师、萨满祭司、治疗圣骑士都是有魔力的。”

“你刚刚提到智慧人种，难道你所在的世界人类处于劣势？”邓布利多提出了新的疑问。

“你们这边和艾泽拉斯相比较，那边的人类确实不是强势种族。人类只是联盟中的一部分而已。”不等邓布利多提出更多疑问虞达就接着说道。“而联盟和部落是对立的两个阵营，已经交战很多年了。并且哪里并不只有这两个阵营而已。”

“你的意思就是，那边的世界就是一个到处打仗的世界？”

“也不是。”虞达仔细想了想，“就像你们这里和普通人分开居住一样，在一些敏感地带，还有战略要地，利益争夺地点，其他地方的百姓倒是还能安居乐业的。”

虽然他后边跟了这么一句解释，但是西里斯布莱克简直对他同情起来。

虞达看着他满脸同情，脸上不显心里一阵好笑，怎么可能不到处打仗呢？不打游戏商就没有饭吃，他们挣的就是这份钱。他都还没说那一个版本一个版本的魔兽世界被入侵史呢，算了，不刺激老人了。

☆、身份

虞达其实知道他的叙述当中当然会有些经不起推敲和自相矛盾的地方。但是，幸运的是游戏背景太大了，而他的年纪可以推脱那些湮灭在历史当中的真~相，他这种没什么大背景的小人物怎么可能解释的清楚。

知道的太多太清楚反而不符合他的身份和年龄。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到的这个世界吗？”抛开那些细枝末节邓布利多问到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嗯……我想我是知道我到这里的原因……”虞达假装回忆，“我在穿过魔法区的时候遇到了魔法事故。”他调整了一下坐姿。“魔法区的法师塔是魔法师们集中居住和活动的地方，在哪里经常可以见到魔法师们因为各种理论争执不已，常常会因为各种实验发生爆炸。当时我刚要从法师塔的传送区往楼下走——传送区在法师塔的顶楼，就听见一声巨响，眼前猛地一亮。等我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里了。我想一定是住在楼下的高阶魔法师在实验新的传送魔法，结果发生了意外，我只是刚好走到了那一层。”

“当你发现自己来到另外一个世界一定很震惊吧？”西里斯仿佛看着一个倒霉蛋。

“也不算很是震惊，”虞达纵纵肩膀，“每年法师塔因为实验发生爆炸，失踪或者死亡个把人实在太正常了，那些拥有旺盛求知欲的高阶魔法师都是些疯狂的家伙。历史上不泛出了魔法事故，撕裂了空间把自己抛到异空间的家伙，但是能活着回来的少之又少。我只是比较倒霉，被牵连了。”想想那些疯狂的科学怪人吧，同理，那些整日驻守在魔法区一遍遍重复台词的npc，都是研究狂人。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高阶法师也过来了？”邓布利多眼光一闪。

“我相信落到这个世界的只有我一个，”虞达摇摇头，他上那再变一个出来。“高阶法师的经验多，一定在爆炸发生的时候离开了现场。这简直太简单了，直接一个闪现术。如果他没有闪开肯定会跟我在一个落点，不可能出现在其他地方。”所以说，倒霉的一般不是科学家，而是试验品和路人甲。

“你有办法回去吗？”邓布利多紧紧地注视着他。

“我想我是回不去的。”虞达这次不是假装是真的很失落，“我是个牧师，不是法师。没有办法在陌生的空间找到准确的定位传送回去。我的家人如果知道我出事了一定会很伤心。”

西里斯拍拍他的肩膀。

“我想穿越空间一定对你的伤害很大，你花了很多时间才回复过来。”邓布利多放松了许多的靠在椅背上，端起他的奶茶。

这个原因虞达还真就不不清楚了，之前为什么会昏迷那么久。

“大致的情况你们已经了解了，我请求你们的帮助。”虞达提出了最终目的，没办法，现在主动权不在自己这边。“相应的，我可以为你工作，在我的能力范围。”

邓布利多湛蓝的眼睛祥和的注视着他。“当然。”

结束了谈话后，西里斯护送虞达原路返回。

虞达长长的送了口气，要假装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感觉的太糟糕了，能交代的都交代了，不能交代的一个字也不能说。目前他的牌已经摆出去了，就看对方怎么回应了。

不知道会付出什么代价，他的心情很是很忐忑。

跟西里斯道别后，虞达感到紧绷的精神放松了下来，一阵阵疲惫的感觉涌上。他动作缓慢的爬上2楼。

“吱呀”一声，在寂静的深夜突然响起很是渗人。

虞达吓了一跳，回头看看黑乎乎的走廊似乎开门声没有惊动马克，才吐出一口气。

刚才虞达只是回头看走廊却没有看角落，要不然他就会发现坐在角落沙发上的马克。在角落一直等待的马克见虞达回房间了，才从沙发上站起来回了自己的房间。

马克皱着眉头，用魔杖点亮了灯，他是真心把虞达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照顾，担心他身体不适才敲他的房门结果却没人在。

第二天，马克的问话直接让虞达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秘密出行破了产。

“伊达，我知道你很急切的想要恢复魔法。”吃早饭的时候，没有什么复杂心思的马克还是忍不住了。“前一阵子你每天出去练习魔法。虽然最近因为三强争霸赛的举行忙了很多，你再没在白天离开村子过。你真的没有必要急于一时，晚上跑出去练习。现在晚上不安全了，最近人来人往万一遇见个黑巫师怎么办。你一点自保能力也没有。还是等三强争霸赛结束后，直接去霍格沃茨找邓布利多校长，请他帮帮忙吧。”

被马克吓的僵住的虞达听到马克自行脑补出答案后，动动手腕，心里抹了一把汗。

“嗯，”虞达心虚的点点头。“我不会再晚上离开村子了。”他低头继续吃自己的早餐忍不住一阵阵后怕，太不谨慎了。虽然之前他都是离开村子走到很偏远的地方才练习技能的。他确信没有遇见任何人，但是他真心没有想到过还有人能变成动物。另外，马克居然猜到他离开村子是为了练习魔法，难保不会被其他村子的里居民猜到，万一谁发个好心想要指导他一下，那可就全~露馅了。本土的魔法他一个也用不出来！

之后的日子虞达果然老老实实的呆在得维斯班斯商店里，他倒不单是为了马克的话，还在等邓布利多的后续消息。但是随着三强争霸赛最后一项比赛的临近，霍格莫德村附近的人潮越来越多商店也越来越忙碌，虞达也顾不上心里的那点忐忑了。

周一，终于能喘口气的虞达刚站在商店门口伸伸懒腰，就见一直大黑狗溜溜达达的顺着村中的道路向他跑来。

抽抽嘴角，虞达反身回到商店跟正在整理账本的马克说了一声，就跟在大黑狗的后边向着村外走去。

跟着大狗左拐右拐的就来到了一栋破破烂烂鬼气森森的房子面前。见黑狗直径的走近那房子，虞达站住了脚。黑狗见他站住不走了，回身冲他“汪汪”大叫。

纠结了一下，虞达还是跟在黑狗的后边走进了这栋闻名英国的鬼屋。

虽然是在唯物主义教导下长大的，但是赶上穿越事故之后，虞达就对鬼神之类的抱着敬畏之心。

谨慎的观察着屋子的四周，冲进房子的大黑狗在一阵拉伸下瞬间变成了人。

“哇哦！”第一次见到西里斯变身的虞达看直了眼。“太不可思议了！”

“哈哈哈！”西里斯被他的表情逗笑了，被虞达惊叹的眼睛看得高兴极了。“这种魔法你们那里没有吗？”

“啊？”虞达一愣，“有啊。”他仔细想了想，汗。游戏里有但是他没现实里见过。“龙族能变成各种类人种族，还有德鲁伊也能变成很多种动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人类主动变成动物呢。”被变成羊、猴子、猩猩、青蛙的不算，根本就不能自己控制。

“对了，”虞达扯开话题，“这个地方安全吗？村子里的人都说这个地方闹鬼闹得很厉害。”连巫师都怕的鬼那得厉害成什么样啊？

“哈哈哈~~~”西里斯又是一阵大笑，“别担心，这个地方根本就不闹鬼。”

“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其实……”西里斯开始支支唔唔，“算了，反正你只要知道这个地方不闹鬼就行，其实这个地方是我在霍格沃兹上学时候的秘密基地。”西里斯嗤嗤的笑。

“哦？”虞达狐疑的看着西里斯，闹不明白什么原因能让他乐成这样。“你找我什么事？”

“你的身份邓布利多校长安排好了，”西里斯掏出一叠纸来，“你看看记住了。”

虞达一脸囧然的看着这份材料，安排的倒是天衣无缝各种证件齐全，但是过程太过狗血。在这个文件上，虞达看到了一个不被承认的小国王室成员不被承认的私生子艰难的成长一生。不被承认还不说，被当成皮球一样踢来踢去，流浪着长大。麻瓜种，这不会魔法倒是解释的通了。因为王室成员的掩盖，所以连个身份也没有。

“这个……普通人的身份是没问题了，但是我看着也不像一个未成年人啊。”虞达简直是无语了。“魔法身份怎么办？上面可是有我的魔法真名。”

“别着急。”西里斯又掏出一叠纸来，“这还有呢。”

这叠纸上的就更加狗血了，流浪的倒霉孩子被一外国黑巫师发现了，于是被带回国一直被囚禁在黑巫师的住所做牛做马。而黑巫师在一轮严打之中被傲罗堵在家中时，受到惊吓的倒霉孩子发生了魔力暴动。不仅炸毁了黑巫师的家还把黑巫师给炸死了，把自己抛到了荒郊野外。然后倒霉孩子继续流浪，到霍格莫德村外的时候被雷批倒了。这就接上了，为啥醒过来人就跟傻子似的。魔力暴动——多好的解释啊。

“这也太倒霉了，真的会有人相信？”这狗血的在起点写成都没人看啊。

“都是假的当然没人信了。”西里斯从他手中抽出几张，“你看这几张，其实这个私生子的私生子是真实存在的，但是这个小孩流浪着就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的母亲生他的时候就死了，他的父亲虽然就见过他几次，但是前几年也死了。而这个黑巫师，他是在你到这个世界前几个月死的，抓他的傲罗之前不在，最近刚刚回国。重点是，他是我们的人，所以人证也有了。”西里斯得意的抖了抖那几张纸。“之所以选这个小孩的身份是因为这个国家的巫师大部分是家族教育，他们的魔法部很松散，麻瓜中被发现的小巫师都被送到一个由几个国家联合建立的魔法学院，这个学院很小还没名气，没几个厉害的巫师。所以漏网几个没被发现的小巫师是很正常的。”

“那我的名字呢？”虞达看着资料上的名字伊达虞，“我倒是愿意叫这个，可是这跟当初检测出来的不一样啊。”

“这太简单了，那个流浪的小孩根本就没有正经名字，检测出来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都有可能啊，嘿嘿。”

“……”虽然不是自己的真名字，但是被人说乱七八糟真心郁闷。

☆、交换

有了被安排好的身份，虞达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有了立身之本，有了身份才能为将来打算。

其实从游戏带来的金币自从被发现拿出来直接变成这个世界魔法世界的通用货币——金加隆开始，虞达就对日后的生活做了种种的设想。但是，他没有身份，就是想从黑市之类专门造假的组织入手，他也找不到门路。他倒是听说翻倒巷有专门做些旁门生意的，贸然找上去只怕会被当成肥羊杀掉。眼看着，游戏包裹下方表示金钱的数值46378金65银24铜，却不能为自己换来需要的东西，痛苦啊。

“对了，”西里斯情绪开始从高降低，“教你学习魔法的老师已经找好了。明天会直接猫头鹰你什么时候开始上课。”

“这么快？”虞达很是意外，他知道因为三强争霸赛的举办，霍格沃兹学校老师的教学任务重了很多，不仅要教导和管理另外两个学校的学生，有的还要赶赶进度之类的，毕竟五年级和七年级还有很重要的考试是不会因为三强争霸赛而拖延的。在这种时候，他以为他的学习怎么也要跑到下个学期开始了。

“总是有那么些闲人的——”西里斯不屑的说道，“因为你的身份是个秘密，所以就必须找信得过的人。要不是因为魔法部还在通缉我，怎么也轮不到那个人！邓布利多竟然会那么相信那个斯莱特林，把你的身份都告诉他。”

“什么人？”秘密之所以是秘密知道两个人以上的人就不再是秘密了。对于“身份”的知情人士又被扩大，虞达很是气愤,他现在对于这种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后续情况也许会危害到他的安全的状况感到不安。

西里斯回头看到他的表情，“邓布利多校长说他是可以信的过的人。西弗勒斯斯内普——斯莱特林的院长。”

虞达注意到他说道斯莱特林这个词的时候总是一脸厌恶，他想起了那个黑无常一样的人物，在邓布利多办公室等他们的人。那个时候能出现在那里想必是邓布利多的心腹。斯莱特林学院，是霍格沃兹学校四大学院之一。大概类似大学的分院一样吧？他想到，能做院长想必学识很是出色。想起他们学院的院长，专业能力那是杠杠的。能有这么个人教导学习魔法，看来邓布利多对这件事情还是很重视的。

至于西里斯说道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满脸不屑，却被他无视了。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说他们没有过节谁信呢。

“你刚才说你被通缉？你是罪犯？”

“！”西里斯的身体僵住了。

且不说之后西里斯时候怎么滔滔不绝的向他讲述那个被魔法界人士成为不能说的人的邪恶事迹和他卑鄙的手下一只老鼠，以及他怎么被通缉的。

被西里斯一通灌输斯莱特林及黑巫师的邪恶让虞达产生了怀疑，平常看着斯莱特林的学生都挺正常的，不像是黑社会啊。所以说破坏永远比建设要容易的多，斯莱特林子他心里还算正常的形象就这样被摸黑了。

就是在这种心情下虞达接到了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猫头鹰。每周二晚上七点到他的办公室去，壁炉已经连通。落款是ss。

当天晚上，穿过壁炉，准时到达的虞达再次见到了这个让他印象深刻的男人。

“我的名字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你可以称呼我斯内普教授。”表情严肃，一身黑双手抱胸靠在办公桌上斯内普说道。

没有什么客套的开场白，上来就直奔重点的斯内普教授莫名的让虞达的脑袋里接连闪过，教导主任，灭绝师太之类的词汇。

“你好，斯内普教授。我叫伊达虞，你可以叫我伊达。”常年的求学生涯，让虞达面对这个男人不禁条件反射的肃然站立，摆出一副乖学生的样子。

“很好，那么r虞。让我们开始吧。”丝毫不理会虞达的示好，斯内普直接进入了上课模式。“拿出你的魔杖来。”

“……”他能说他没有么。

“怎么？”斯内普教授眼光如刀的向他射来。老师最不喜欢这种不配合的学生了。

“等等。”虞达举起双手示意s，“邓布利多教授是怎么跟您说的？他有没有说过的的情况有点特殊？”

“我知道你那点小秘密，对此也不关心。我所要做的就是教会你我们这里的魔法，对此你只要配合我研究你们世界的魔法以及魔药就可以了。”

要不是邓布利多以此作为交换条件，斯内普才不会答应的如此痛快。毕竟作为一个对黑魔法以及魔法理论研究颇深的巫师和一个魔药大师，会对陌生、未知世界的魔法、魔药感兴趣简直太正常了。邓布利多轻而易举的说通了斯内普做这个工作，毕竟霍格沃兹让他信任的凤凰社成员，只有他和格兰芬多的院长米勒娃麦格，麦格还要重点关注三强争霸赛勇士哈利波特。

“好吧，既然你知道这个情况。艾泽拉斯的魔法是不用借助魔杖来施展的。”虞达抬手给自己上了一个增益buff。

一个类似十字架的图腾，一个白色光柱，还伴随一道声音特效。明显不同于巫师魔法。这立刻引起了斯内普的兴趣。

因为虞达没有魔杖，本土魔法学习只能暂时搁置，等虞达买了魔杖之后在继续。今天就继续进行斯内普教授感兴趣的魔法研究。但是面对一个专业教授紧追不舍的追问，只会使用技能，理论一概不知的虞达被逼问的脑袋都大了。

“我真的不清楚……”他都快哭了。他还不能说他是个初学者蒙混过关，毕竟他的等级在那里摆着，虽然他们看不出来，但是将来露馅后果更加严重，还不如一开始就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