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心吊胆,战战兢兢。
腰上扶上来一只大手,她颤了一下。
“放松。”她听见她的主人说。
呜呜……她、她怎么放松……
她感觉他主人火热的肉棒抵在她的小穴口,来回蹭动了两下,就往前一顶肏了进来,她简直头皮发麻。
易隽深在进入的瞬间不由闷哼出声。
“这么紧,你是想夹断我么?”他才进来了一个头。
他微喘着,伸手捏住她质感细腻的两瓣臀肉,向两边分开,然后用力挺进,终于整根没入。
火热紧致的甬道像无数张小小的嘴,死死箍着他,她实在太紧了。
这是在考验他的忍耐能力。
他蹙着眉慢慢抽插了一下,这滋味简直……销魂蚀骨。
他的手向下移动,握住了她的两团椒乳揉动起来。
她的乳尖上还贴着之前的创可贴,他摸到边缘,忽然一把将它撕下。
今宵呻吟了声,浑身紧绷到僵直。
易隽深适应了一会儿她的小穴,就扶住她的腰肢开始大操大干起来。
“唔……呜呜……啊……”
随着节奏,今宵被不断往前顶动着,直到雪白的乳被压扁了,挤在玻璃上。
她两只手攥成拳撑在落地窗上,低着脑袋紧张到要爆炸,眼泪漱漱的流,身子抖得像筛糠一般。
易隽深好气又好笑,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他的小奴隶,真的要哭成一个小泪人了。
他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俯身将她圈入怀里,压上透明而亮堂的落地窗。
“哭什么?”
“我、我没有……”今宵抖得更厉害了,她怕主人不高兴她哭,她不敢扫他的兴。
“不诚实是会有惩罚的。”他嘴角的笑意渐浓。
今宵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呜……主人,我、我怕……”
她真的怕死了,对面时不时有人站在窗口休息伸懒腰,她甚至看见有人的视线转了过来。
“怕什么,”他屈起手指在玻璃上轻轻敲了敲,声音里竟然有两分温柔,“这上面涂了特殊的涂料,对面是看不见你的。”
啊?今宵愣了。
“门也换了自动锁,外面是不能随意推进来的。”
他像安抚不安的小动物般轻轻摩挲着她的头顶,“我什么时候让你受过伤、遇到过危险?”
今宵愣了好一会儿。
是啊他的主人,从来都是掌控力十足,游刃有余,怎么会将她这样暴露在如此不确定的环境中?
是她自己紧张上头,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愧疚得无以复加。
她……她的主人为她打算好了一切,可她却没有全心全意地信任他。
她觉得自己差劲透了。
“主人……是我不好,我错了,”她垂着脑袋闷闷地道,“请主人惩罚不乖的奴隶吧……”
нáìτáηɡsんūωū點cо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