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燕低下头看许怀清,见他眼珠子半天不转一下,便明白这是又困又醉不知所在了,知道单靠许怀清自己是不行的,于是利索帮了忙就将陛下塞进了被子里。
此时天冷,在皇帐内也不见得会暖和多少,还是被子里好。
宋燕找了水来喂到许怀清口中,算是去去酒味,要不然,浑身的酒气也难受。军营中的酒都烈,偏偏还喝了这么多。
一切都收拾妥当后宋燕站在床边,看着微微眯着眼的许怀清,眸色深了深。
热。许怀清迷迷糊糊吐出来这一个字,声音小的厉害却叫宋燕听见了,于是他将灯一灭也脱去厚衣钻进被子里,这才空出手将许怀清的仍旧穿在身上的厚衣服剥完。
陛下惯常是要穿寝衣的,但今天还是省省吧。宋燕没有丝毫要服侍的样子。
宋燕靠着搂着陛下,黑夜中更像是相互汲取温暖的两个小团子。
宋燕靠在许怀清耳边,轻轻吹起了气流:陛下舒服了现在是不是该我了。
许怀清哼哼了两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宋燕绕着许怀清的耳朵:臣也想舒服舒服。他如今也领兵了,自称臣也没什么问题,可现在说却又落了个下乘的身份。
倒不像臣,而像是以下犯上。
宋燕又低低地说:不需要陛下怎么样,陛下乖乖的就可以。
许怀清没有说话,但宋燕却一下又一下顺着陛下的头发,手伸进了被子里。
从前都是宋燕让许怀清舒服,但许怀清其实并不重欲,仅有的几次都是宋燕撩拨起来的,然后顺其自然的发展。
翌日许怀清醒的时候天已大亮,他睁开眼,首先看到的就是宋燕玩着他的头发,懒散的样子。
许怀清动了动,瞬间便木了脸,而眼前的宋燕也顿住了手上的动作,脸上无辜又带着紧张。
热气一下子就上涌,许怀清的脸在宋燕的目光中一寸寸红成了个果子。
你,你怎么能这样呢!许怀清也不知是气还是羞的,昨夜的记忆突然回笼。
这记忆还不如忘了,全当他是撒酒疯去跑马了!也不至于现在这样尴尬。
宋燕压倒了许怀清,闷闷笑起来:那我以后提前跟你说,可是你昨晚真的太可人了,像脆脆的果子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