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匈奴使者心里苦笑,他来这的使命还没完成,不然也不会呆在这虎狼环伺的汉人军营内。
汉民的圣上,我们将军还问了戈瓦。
戈瓦能被救走一次,但却不能被救走两次,第一次之后他们的人被抓的抓,调离的调离,竟然连靠近大牢都不行了,听说二皇子还为此摔了不少东西,二皇子的东大营也变得格外沉闷。
所以这战帖就被他们的大将军达尔根接了下来。
许怀清淡淡道:只要确保我们被俘虏的人的安全,戈瓦就死不了。
他这话说的相当不客气,但匈奴使者却如获大赦,连忙道:应该的应该的。说完便退了出去。
出了皇帐他这才接过被拦下的武器,一把精巧的匕首,最适合他这种文不成武不就的人来保命用了。汉人的皇帝并不像他们以为的命不久矣,反而其中的威严不可小觑。
他们本以为这次的变数会是那个叫宋燕的,毕竟一个骁勇善战又胆大的将军很有可能会扭转败局,但现在看了皇帝,却发现敢于御驾亲征的又岂会昏聩。
不过不要紧,既然病弱是真的,那就有弱点,既然只是将军,那就有离间的可能。
他们匈奴的铁骑必将冲破汉人的皇城,将汉人大半的江山收入囊中!
匈奴使者憨厚的脸庞胀红,拳头紧握,他眼睛坚定而狂热,嘴角抑制不住的弯出弧度,只一路低头,才堪堪掩盖住了激动的神色。
他一路往外走,出了汉人的军营这才稍微松懈下来,而后赶紧上马不甚利索驾马回了匈奴的西大营。
匈奴大营分为西大营和东大营,因为达尔根与二皇子的不睦,军营被一分唯二,成了东西大营,各自看管各自的,只不过界限不那么明晰,依旧驻扎在一起。
达尔根控制着西大营,二皇子则管控着东大营。
匈奴使者一路往内进,直到见到了达尔根这才弯腰:提赤见过大将军,信已经送过去了。
达尔根眉头紧锁,抓着羊皮地图问:可顺利?
提赤笑道:顺利,按计划形式即可。只不过那宋燕与那皇帝似乎颇为信任,只怕
达尔根挥手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再信任也挡不住离间与猜忌。
提赤一想也是,大将军出手,就没有铩羽而归的,于是安下心来就是更加的狂热。
眼见着匈奴使者出了营帐,许怀清与宋燕这才走到了被挂起来的舆图,其中的山川平原都是在两军交战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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