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太小了,不像是一个房间该有的大小,像这样大小的房间,是与西里亚的身份不符的,无论他去了哪里,都不可能住在这么小的房间了。
除了在飞船上。
这是一个标准的,飞船室的大小。
玻璃滴管被放置在水杯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响,西里亚的声音在前方想起,几乎如梦似幻。
沈宴,我们去只有我们的地方吧,那里将不会有纷争,也不会再有战火,我愿意宽恕一切。
下一刻,温热的指尖便落在了沈宴的眉心,察觉到西里亚的靠近,沈宴冷冷的道:滚远点。
西里亚有些惊讶,听见沈宴有些沙哑的□□十分的温柔:抱歉,让你受罪了,药的副作用似乎有些大,你现在的感觉好些了吗?
沈宴已经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在长久的冷漠中,西里亚掀开了他的眼罩,温和的解释道。
眼罩是为了保护你的视网膜,药物似乎对眼睛也有一些作用。
眼罩被掀开,沈宴过了好一会才适应了室内的光线,目光落在天花板上,微侧目向旁边扫了一眼,的确是飞船室,收回目光落回西里亚身上,沈宴审视了他一瞬:你哪里来的药。
帝国所有的药物,无论是市场上流通的还是不流通的,军机所都留有资料,什么成分,什么分子,什么气味,这些他们都了如指掌,哪怕是才调配出来的,只要是由基础物质构成的他们也不可能丝毫察觉不到。
上次的信息素□□,和你有什么关系。
沈宴冷冷的吐出这两个诘问。
怎么会想起问这个。西里亚温柔的看着他,十分担忧他身体的模样。
沈宴已经连一个眼神都难得给他了:你已经虚伪到说一句不违心的话都难了吗。
西里亚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几乎对此刻的他充满了怜爱:你要知道,不违心的话都很难听。
我想听。
西里亚微微倾身,靠得很近,几乎是在逼着沈宴看向他:那我会乖乖回答你每一个问题,这样可以吗。
沈宴微抬眼睫,紧盯着他的眼睛:药物的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西里亚轻轻颌首:是。
神秘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