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的天性向来一雌多雄,我没办法被标记。
席归渊眯起双眼:你是我的,我的你的Alpha。
沈宴不置可否,眸光淡淡的落在他脸上:我还不够听您的话吗?我的陛下。
我的陛下。
这四个字从沈宴的唇齿间吐出,格外带着别样的意味,像撩人的绒羽落在坠落,轻飘飘的,一点火星就烧成一场大火。
席归渊眼底的忍耐被这一句话全数击溃,椅子向后发出刺耳的响声,他的身躯将面前的光线全部遮挡,俯身看着沈宴。
好好吃饭。沈宴抬眸看了他一眼。
席归渊凝视他片刻,拉开了身旁的椅子,语气不容抗拒:我喂你。
刀叉切割开食物,席归渊将每一块食物都切得足够小,送到沈宴唇边,看着他启唇,将食物纳进唇齿间。
一直到用餐完毕,席归渊用指腹为他擦过唇角,目光压着淡淡的寒光:你吃饱了,我可以开动了吗。
沈宴并不抗拒,只是有些意外,抬眸看了他一眼:随意。
席归渊有些过分的凶狠,一直到凌晨,他压在沈宴肩头,鼻息全数洒落在沈宴泛红的耳廓上,语气带着不满的薄怒:沈宴,你选他不选我。
沈宴迟钝的思维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说的是什么。
醋缸子。
席归渊看着面色泛红的沈宴,他肌肤白皙,如今更是雪白,一点淡淡的红潮就能在他肌肤上蔓延开。
十九岁的沈宴对他不屑一顾,而现在的沈宴却任由他做任何事,那张冷清的脸依旧,却姿态纵容。
沈宴有多纵容,他就有多嫉妒那个被他爱着的席归渊。
席归渊强硬的咬住他的侧颈,语气却软了许多:他有我对你好吗。
简直是在委屈。
沈宴咬了咬牙:席归渊。
抬手用手背挡住了眼底泛滥的湿润水意,侧头将神情埋进了枕头里。
轻点。
尽管沈宴并不理睬席归渊失忆这段时间偶尔反常的行为,但有时也难免要顺一顺毛。
席归渊的记忆来源于少年时,尽管接受陛下这个身份对他而言并不困哪,但他拥有的记忆里,指挥长还是他的长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