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秦天又回来了,拿着纱布棉球之类的消毒用具。莫扎特嘴里叼着苹果,没有空发问,就见秦天坐到了他的右手边,替他拆开绷带。
虽然秦天的眉头是皱着的,但动作却非常小心,他小心翼翼的扯开外层的纱布,表情专注的像是在干什么神圣的大事。
莫扎特再次感觉到了热意,他的心开始狂跳。
即使秦天的动作再小心,但撕开底下跟血肉粘连在一起的纱布时,莫扎特还是不可避免的瑟缩了一下。
秦天动作一顿,他轻轻道:疼吗?
莫扎特头摇的像是拨浪鼓。
秦天轻声道:骗人。那么深的伤口,怎么会不疼呢。
莫扎特用左手把嘴里叼着的苹果拿下来:真的,你比那个护士小姐姐动作轻多了,你是不知道她手劲有多大。
秦天轻笑了一下,随即又严厉道:下次不要干这种事了。
莫扎特表面答应,心想得亏自己接住了刀刃,不然砍在秦天身上,自己更疼。
秦天将伤口上的纱布全部拿掉,拿起棉球又消毒了一遍。他拿着镊子夹起棉球,刚触碰到伤口,莫扎特又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秦天想了想,跟莫扎特搭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在木星上...
他刚起了个头,莫扎特就打断了他,这件事是自己的噩梦,但是现在,他终于可以战胜这个噩梦。
莫扎特郑重道:对不起。木星上...我有点失控,我不是故意跟你动手的...
秦天动作一顿,他其实不是要说那件事,他是想问那首钢琴曲,但莫扎特既然主动提了这件事,他假装严肃道:没有雨同学。
莫扎特像是受惊的兔子,差点在病床上蹦起来:嗯!
秦天抬头看向他,一本正经道:你打了我,你得负责知道吗?
莫扎特结巴了一下:负、负责?负什么责?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有歧义呢。
秦天突然伸手解开自己扣的端端正正的衬衫纽扣,漏出了白皙的锁骨,他用手指轻轻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被你当时打的肿了好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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