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扎特改用双手环住他的腰肢,双臂收紧,将秦天紧紧抱在怀里,好像再也不能分开。
白天时,莫扎特还未坦白前,秦天也吻过他,只是那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莫扎特当时吃痛的退开了,他感觉秦天是要用牙齿撕咬他,几乎就要见血了。
但现在秦天的吻很轻柔,轻轻含着他的唇瓣,用舌头舔舐。莫扎特揽着他腰肢的右手慢慢上移,他将五指伸入秦天的发梢,微微用力,他反客为主,结束了秦天细水长流的轻吻,有些蛮横的侵入。
两人分别了太久,秦天在孤寂中度过了十八年的日夜,而莫扎特,也在滔天骂名中跋涉过无尽的时间长河。那些因为误会、猜忌而产生的悔恨和痛苦在热烈的亲吻下,烟消云散。
剧烈跳动的心脏让两人体温一起升高,理智被高温吞噬,他们渐渐有些忘我。秦天军装的衣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莫扎特不再局限于亲吻秦天的唇舌,他低下头,撕咬秦天修长的脖颈。
秦天靠在厨房的洗碗台上,微微后仰,配合的将脆弱的颈项完全暴露在男人有些粗鲁的撕咬下,他用双手伸入莫扎特的发梢,碎发从张开的指缝中露出,他用力抱紧这个失而复得的爱人。
雄性动物最原始的冲动侵占着莫扎特的理智,他越来越不满足,他前倾身体,将自身的重量都压在秦天身上,秦天已经靠在洗碗台上,无路可退,他只能被压的越仰越后,然后...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清脆的碗碟落地声,惊醒了迷醉中的两人。
莫扎特受惊的看了一眼一地的碎瓷器,又看了一眼衣领的扣子几乎全被解开,衣衫大敞的秦天。
莫扎特的脸腾一下就红了:......有些事做的时候没想那么多,事后回想起来真是叫人......莫扎特意犹未尽似的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唇角。
他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糟糕的想法,他内心小小的唾弃了一下自己,然后老老实实的蹲下身去收拾碗碟的残骸。
秦天有些微喘,他站在原地平复了下呼吸,然后轻笑道:怎么不继续了?
低着头收拾残骸的莫扎特:......他不敢抬头,通过白色的碗碟反光,他可以看到秦天还没有系上的衣领,以及裸露在外的锁骨,红色在他脸上蔓延,甚至耳朵都不能幸免。
他闷闷道:你先把衣服穿好。
秦天眉毛一挑,抱起双臂,好整以暇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解铃还须系铃人,谁解的谁负责系。
莫扎特:......这句话是怎么用的吗?说是这么说,他将碎瓷器收拾好后,还是任劳任怨的替秦天系上了扣子。
动作间他可以清晰的看到秦天瘦削却暗含爆发力的身体,他从下往上系,视线扫过腰腹,胸部线条分明的肌肉。在系到领口那几颗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干的好事,秦天的脖颈上都是红色的吻痕。
莫扎特:......他有些心虚,万幸军装的领口比较高,他替秦天一直系到了最顶部,将脖颈上的痕迹遮的严严实实。
他松了口气,现在秦天又恢复了人前的得体,似乎这样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秦天突然凑近他耳旁,轻声说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