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蒋向文焦躁地打断了蒋为的不断发问,双手交握着不断揉捏,我已经给我爸发了消息,他很快就会来处理了。
大哥要来?蒋为意识到,这件事恐怕真没那么简单了,否则以蒋向文这高傲性子,怎么会去向家主求救,向文,你真的对那瓷碗做了什么吗?
我只是在修复!我
话还没说完,门突然被推开了,蒋越重重的「哼」了一声,走了进来,下属守在门外,关上了门。
面对向来严肃的父亲,蒋向文眼神躲闪,轻声叫了一句:爸。
蒋为也打了个招呼:大哥。
蒋越没有回应,从蒋向文身侧走过,最后坐了下来,才沉声道:说。
爸,我真的只是想好好修复
蒋越并不想听这些废话,当即打断了蒋为:\quot;想和做是两码事,我现在要知道的,是你做了什么。\quot;
蒋向文低下了头,嗫喏着说:我我用了最新的釉料。他有些急切的为自己辩解,这个釉料质地非常通透,光泽感很好,修复出的瓷器光滑剔透我只是想赢得更精彩一些!而且,这个釉料,不该有问题啊。
不该有问题?蒋越怒斥,如果你真有把握就不会急匆匆地把我找来了!
蒋为确实没有绝对的把握。
这个釉料是刚研发出来的,还没来得及测验对文物是否有隐性损害,可这不过是些釉料,能有多大损害?
这么一想,蒋为的心定了定:爸,这一定就是文宣部在借题发挥,他们算计我。
你也知道他们会借题发挥,还给人家递了把柄。
正说着,门被敲响了。
家主,陆部长来了。
蒋越低声警告了蒋向文一句:待会少说话。
门被打开,陆寒川和云时并肩走了进来,冷肃着脸,半点没有往日好亲近的样子。
蒋越迎了上去,少见地扬起了微笑:陆部长,犬子给你添麻烦了。
确实是有些麻烦。陆寒川没有接下蒋越的寒暄,开门见山的打开光脑放出了一张图片,检测结果出来了,数据显示贵公子所使用的釉料结构不稳定,时间长了容易出现釉面干裂脱落的问题,同时还会对原有釉面造成影响和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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