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南星又拿出一管药剂,递给那个傻笑的傻大个,“那,你再不救它,你就要失去它了。”
陆英在那一针下去,伤口至少已停止了大量出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咧嘴大笑。不过到底是知道事情缓急,至少先救了自己的伙伴先。“南星哥,我也这么一管,它那么大个,会不会不够啊!”
仇南星表示不想理这个傻子了。“慢慢将养着呗,又不急着带它出去。”这些药剂虽然是他通过女人的血液研究得来,至少保得了人一命。至于再多了,又不是神丹妙药,一针下去活蹦乱跳。“如果你舍得那女人多放点血出来,或许会好的很快。”仇南星见事情终是成了,心情极好的打算离开。既然这法子可行,待时机成熟之际,便彻底公开。而这时机么,自然是先壮大他们自己基地先。
陆蕤仁示意手下将那呼吸缓和不少的老虎依旧抬进笼子,听到仇南星的话眉头不由得紧蹙。“走了,至于陆英,你是要离开还是呆在这。”见人精神不错,至少证明伤不重,还死不了。而至于呆在这,大家都心知肚明。
陆英自然是想留在这,他都已经想了这么久了,趁着自己这一身的伤,又怎么可能错过。到底是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啊,明明末世初期还是香橼长香橼短,可到底及不上肉体舒爽来的记忆犹新。
陆蕤仁和仇南星自然看懂了陆英的意思,待收拾好后,便带那些人离开了。
杜仲心疼的回头看了看那个美丽的花房,再看看被留下的陆英少爷。他到底只是个仆从,他帮不了什么。跟随在同伴中,在主人的示意下,杜仲低垂着头离开了这个让他挂念的地方。
眼中的兴奋还未消散,陆英急冲冲的开锁进入了华房内。只是在他看到那个安静躺在榻上休息的女人后,陆英又那么丝丝的羞涩。他觉得他得先去洗洗,身上到处都是血渍灰尘,还夹杂着一些坚硬的虎毛,有点不敢上那个干净温馨的塌了。
缪儿茶自然没睡,听到花房门开锁的声音,她鸵鸟似的直接躺进了塌中装睡。听着男人那军靴声哐哐的朝着浴室走去,叹息一声,到底是躲不过。本就是她自己选的路,不是吗?
撑起身子,靠在扶手上,缪儿茶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那个不断传来水声的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