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利落地甩开君白璧,追着裴折和金陵九上了城墙。
“诶,诶……”君白璧招了招手,见喊不住人,只好停下脚步。
走了一段距离,眼看着就要到城墙上了,裴折让金陵九将他放下:“不远了,我自己能走。”
金陵九不依他:“能走也不行,刚才医师说过了,你得好好休息。”
“……”裴折转过头,看到傅倾流与君疏辞站在一处,扑腾了两下,“我,我老师……”
金陵九动作一顿,视线落在傅倾流身上:“我竟没想到,太傅大人会是裴郎的老师。”
他的人调查了这么久,就差把裴折的事翻了个底朝天了,却没有发现裴折与傅倾流之间还有一层师生关系。
裴折闻言一挑眉,笑了:“还能事事都叫你看出来不成?”
“怎么不成?”金陵九收紧胳膊,将人扣进自己怀中,“既是关于你的事,我自然得都知晓才是。”
两人的额头差点撞上,裴折连忙稳住身子,唏嘘:“从前可不见你这般霸道。”
金陵九低下头,在他额上碰了碰:“从前你我何等关系,如今又是何等关系?”
裴折不作声,眼底的笑意溢出来,混着脸侧的薄红,调出桃花的粉。
云无恙过来时,正好看到他们的动作,心下一惊:“公子!”
金陵九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刚刚气氛正好,还想着在裴折脸上咬一口的,可惜了。
裴折懒懒地应了声:“不是说过了吗,别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云无恙撇了撇嘴,小声嘀咕:“公子又像什么样子?”
金陵九微低下头,附在裴折耳边,将刚读到的唇语念出。
裴折瞪了他一眼,脸上的红意更甚:“行了,云无恙过来扶我。”
“当真要抛弃我了?”金陵九故作哀愁,“得到了,果然就不珍惜了。”
裴折被他臊得不行,见四周没人看过来,一口咬在他脖子上:“……你可消停点吧!”
金陵九眼底笑意浓烈,放在他腰上的手轻轻捏了一下:“都听裴郎的。”
云无恙过来的时候,金陵九正好将裴折放下,裴折后肩上了药,用纱布包扎起来了,他没受伤的手放在腰上,轻轻按了按。
他没想到,金陵九竟然会上手。
将裴折送到傅倾流旁边后,金陵九就退开了一段距离。
裴折急匆匆赶过来,定然是有事要与傅倾流和君疏辞商议,他若跟着,不太合适。
金陵九望着城下交战的两方大军,目光沉晦,距离太远,他看不清具体的画面,只听得喊声与马嘶声响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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