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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 18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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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似乎终于开始发挥了它的效益,白伊仰躺在黑暗里低迷的喘息,连指尖都觉得倦怠。

只能瑟缩着,任由陆洄再度敏感的阴蒂用力吸进嘴里含住

“嗯啊……喜欢…被你吃……思思……”

白伊嘴里分明是娇软异常的浪叫。

然而,本该被情欲熏染的双目,却在黑暗的掩盖下清润无比。

原来,和不喜欢的人之间发生肉体欢愉,真的可以完全剥离于心神之外。

感受到陆洄突然一瞬间的僵硬,白伊不由得无声浅笑。

虚伪且贪心。——这是她对陆洄的二度评价。

“白伊……我是陆洄。”

黑暗里,陆洄爬将上来,语气里多少有些不甘。

“好痒啊,思思。”

白伊瑟缩了一下,避开了陆洄在她耳畔落下的轻吻,她表现得就像酩酊大醉没有思考能力的酒鬼。

“白伊,叫我陆洄。”

陆洄执拗地钳制住了白伊的双手,不给她任何逃避现实的机会。

人类总是这样,不知足。

白伊被陆洄突如其来的偏执弄得心下烦闷不堪,双手被钳制,只剩下手指还有活动的空间。该怎么办才好呢?

她只好伸出手指朝陆洄的心窝一戳。

那是极为暧昧的力道,透过衬衣的面料和贴身毛衣,抚触在陆洄衣下胸口的肌肤上,带起一道极为舒适的电流。

身上的人闷哼着,像是瞬间被顺平了毛发的猎犬,周身肌肉紧绷的力道也跟着松弛下来,瘫进白伊赤裸的胸怀。

“你要乖一点啊……大狗狗……”

唔,把人比作是狗,虽然并非什么好话,但总归是比思思要强。至少,此时此刻,被白伊撩拨而思绪迷乱的陆洄是这么认为的。

陆洄重新撑起身体,耻骨处火热异常,尽管没有男子那一团性器,甚至没有来得及脱掉裤子,她仍旧十分迫切地勾起白皙垂落在座下的光洁大腿,令其盘在自己腰侧。

隔着长裤,耻骨贴合着白伊光洁湿漉的阴阜,莽撞且剧烈地顶弄着。

这样的撞击并不疼痛,也说不上舒坦,布料摩擦过经历过一波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软嫩,却勾起了更深沉的欲火,惹得白伊又是一阵低迷压抑的呻吟。

“唔嗯…好奇怪……别撞了……不要……”

话虽是如此,可赤裸平躺在后车座上的人还是情不自禁将尾椎下沉令耻骨向上抬起,迎合着陆洄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肏你,白伊……好想肏死你……”

陆洄红了眼,腰部耸动得更快,随着耻骨的猛烈撞击,腹下迸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向头皮上涌。

“嗯……真的好怪……别撞了……”

白伊禁不住打了个颤,腹下涌起酸涩的胀感。突如其来的排泄欲,随着陆洄的撞击,在腹下四裂开来,一阵又一阵异样的酥麻从腹腔蔓上乳房尖端,引起毛孔直竖的颤栗。

“呜呜……这种感觉…………”

像是,就快要被撞失禁了……

白伊头皮一紧,突然后悔起来自己喝了那么多酒水,于是剧烈地挣动起来。

然而,突然抗拒的挣扎,只换来陆洄下半身更为紧密地贴紧和摩擦。

陆洄用力搬起白伊的双腿,躬下脊背,仅仅数次轻蹭,便在白伊耳边痛苦且喑哑地叫出了声。

“呃啊……”

居然是大狗狗先输了呢。

白伊在黑暗中眨了眨眼,双手攀上陆洄的背后,等待她呼吸平稳。

“白伊……”

陆洄的声音染上了高潮后的疲惫,她的额头贴在白伊额头上,传递出渴望被安抚的讯息。

长发垂落在白伊的面颊上,让她觉得有点痒。伸手帮陆洄将凌乱的发丝别致耳后,随后,白伊将手指紧扣在其脑后。

“唔……”

如果一场性爱需要进行打分,那么以高潮为目的的终结最多只有七十五分,而亲吻,却可以轻易补足满分。

人类始终是不甘寂寞的生物,既然已经确定要发展这样的关系,白伊心下免不了要把人和鹿与思进行对比。

作为单纯的性爱伴侣,陆洄的表现的确比学生代的鹿与思要称职许多。至少主动索要亲吻这一项,就足够甩开鹿与思一大截。

白伊擅自定义着。

连她自己都未曾发现,自高中时代起,心底那一支曾被心上人无数次忽略的感情沙漏,正在被细碎的沙子慢慢填注。

藏起车标的跑车,缓慢行驶在深夜的街道。

为了不影响后座上女人的好眠,陆洄用了较低的时速。她调整了车内后视镜的方位,这样可以轻易将身上披盖着墨绿色风衣的女人如婴儿般纯净的睡颜收入眸中。

陆洄勒令自己收回了视线,强迫自己专注于夜间的路况,心底泛起难以言喻的柔软,驾车出了城区继续往北山上驶去。

而在白伊半梦半醒的睡梦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她似乎察觉到有人正蹲俯在自己身前凝视着自己,于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便是年少情人过于冷峻的眉眼。

白伊正欲开口,便被带有青柠气息的吻所俘获。

鹿与思身上总带着干净清甜的果香,让白伊无比贪恋。

思思,我们一起去旅行吧?

那就这么说定了。

白伊,你要等我回来。

“思思,我们约好的毕业旅行,你迟到了好久。”

在亲吻过后,白伊鼻头一酸,眼泪尚未滑落便被冷冷清清的女孩伸出指腹揩去。

于是,她们再度接吻,痴缠,嘤咛……

这样过于真实、令人沉溺其中的梦境,在破碎之后,只会让白伊在醒来时倍感难堪。

“别担心,只有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家政只有在周一和周四过来清扫打理。”

她是被陆洄抱下车时唤醒的,赤裸的身体还裹在墨绿色的风衣之下。

陆洄私人居所的停车库,停驻了四五辆她叫不上名字的顶级跑车,以及两叁辆价格不菲的机车。这位小陆总的确如传闻中一样,酷爱玩乐……

“你也会带其他人回来吗?那些网红和明星……”

白伊还没有从那短暂的睡梦中完全抽离,仿佛眼前接受自己盘问的,正是年少时的恋人。

面对从白伊突如其来的质问,陆洄一怔,随即薄唇忍不住向上扬起。

“没有别人,白伊,我只有你。”

陆洄的笑容与记忆里的不苟言笑的人差别实在过大,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的白伊,瞬间清明。

自己在过问什么呢?不过只是互相排解寂寞的关系……白伊不自在地将脸埋进了陆洄怀里,继而默不作声。

陆洄的私人居所,是和山野树林自然结合的叁层别墅设计,在国内很是少见。

地面一层是停车单元和私人泳池,以及半封闭的厨房和异常奢侈的待客区。搭乘电梯上了二层,才是房屋主人的私人领域。至于楼上还有什么娱乐设施,白伊也无心探究。

她并不觉得自己该出现在这里,整座北山都是顶级富豪们的乐土。

在首城单独承建这样的开发项目,也只有总住集团有这么大的手笔和实力。陆道安对自己这位失而复得的女儿,的确是放在心尖上尽可能地在补偿,价值数亿的别墅说给就给。

白伊很清楚,陆洄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再简单不过了。

继续,尚未完成的贪欢。

浴室内亮起橘色的柔光,玻璃门和贴着防水瓷砖的墙壁上都氤氲着一层水汽。

白伊泡在热水里,趴在哪怕同时进入叁四个人都不会显得拥挤的按摩水池的边缘,阖着双眼。

她实在太累了,一天的工作再加上饮酒。

“需要我帮你吗?”

陆洄的声音在浴室门外响起,白伊已经在浴室里呆了许久,甚至进去没多久之后便没再发出声响。

依旧没有回应。她只好脱掉身上的衣物,拉开了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事实上,白伊并非毫无意识,只是现下着实抬不起眼皮,她的半边脸贴在自己屈起的手臂上,白皙纤柔的半边脊背浮在水面之外,看样子就像完全睡着了一样。

陆洄从浴缸的另一端进入,靠了过来,将人转移到自己怀里,从背后托住她。再次唤她的名字,只换来白伊闷闷的轻哼。

“困……”

像小孩子撒娇一样的声音,再次勾动了陆洄冷置多时的欲念。

“亲一下,亲完我就抱你去睡,乖女孩……”

在白伊耳畔低语的人,全然不像是在和困顿的人打商量的语气。

白伊眼皮都没抬一下,她扭转颈项,扬起下巴,轻易捕捉到了身后人用以吐息的薄唇,浅浅一吻就要退开,却被固住了下颔。

人总是贪得无厌,仅仅只是唇齿交接,便会滋生出更多的不满足。

先是舌尖的探入,进而加深勾触、撩拨、搅动,发出交换津液的啧啧声。修长宽厚的手将丰腴的乳房笼于掌心,温柔狎昵。

白伊大脑内一片昏昏沉沉,肉体沉溺在被抚弄的快慰里,直到身体深处被勾起的悸动使她无法再维持长时间的扬吻,这才滑靠进同样温软的胸怀里。

两枚同样硬胀的软果在水下擦过光滑的脊背,酥软的感触令视觉受限而触感敏锐的白伊忍不住轻叫出声。

“喜欢吗?白伊……不回答那就是喜欢……”

尽管白伊没有再出声,但双目紧闭努力忍声的模样还是让陆洄心间狂跳不已。

所以,一开始的“协商条件”自然也被抛之脑后。

置于水下的大腿刚一被掰开,白伊就擒住了陆洄的两只手臂。

“……好困。”

如果一开始还有几分不确定,那么现在,根据女人黏软的声线,基本可以断定,她是在纵容背后之人的恶行。

陆洄躬起脊背,俯首叼住白伊的耳垂软肉轻吮,继续抛出诱人下坠的条件:“只用一根手指,我会肏得很轻,让你舒服……乖女孩,先靠在我怀里睡。”

湿热的呼吸钻进耳道里,痒得厉害,白伊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抓住陆洄的力道跟着也软了下来。

眉宇之间挣扎之色渐退,白伊最终发出似是而非的呢喃:“唔……那要慢一点……”

“嗯,慢一点。”

白伊那里没有毛发,生得又嫩,陆洄眸色渐沉,随口应着,一只手在水中摸进了柔嫩细软的馒头缝儿,拇指准确无误地轻柔按压住深藏在肉缝下尚未勃起的阴蒂。

闭眼被侵犯的女人轻咬着唇,身体在水中抖个不停。

不多时,有别于水质的黏腻的汁液,便在陆洄手掌下泛滥成灾。

阴蒂被一圈圈温柔揉按而充血勃起,酸麻强劲的快感直冲腹下,一阵高过一阵,白伊渐渐再难噤声,鼻腔不时发出脆弱细碎的嘤咛。

感受到怀里人震颤的频率越来越紧密,陆洄也忍不住,在白伊耳边发出撩人的轻喘:“白伊,乖女孩,叫出来……”

极致的情潮将白伊席卷的瞬间,她不禁扬起优美的长颈,听从陆洄的指令,发出高亢上扬的鸣吟。

呃啊——

指纹相较粗粝的拇指终止了对娇小阴蒂的持续蹂躏,若触若离地轻柔撩拨,时不时轻抚过不停张缩着,分泌出黏液的穴口媚肉,将女人极致快感后的余韵尽可能延长。

与此同时,一直盖在整个阴户上修长宽大的手掌也跟着动了起来。中指屈起,最终停留在高潮后敏感异常的穴口,指尖轻轻浅浅地戳弄。

情潮过后,女人的心思总是过分敏感且极端脆弱,这引得白伊在陆洄的怀里瑟缩的同时,不免恼怒异常——在性事上明明驾轻就熟,还说什么只有自己……

“骗子……”

从怀里合着双眼的女人嘴里吐出颇为委屈的咒骂传入耳中,陆洄下意识收紧了勒在白伊腰腹间的那只手臂,原本浅浅插在白伊腿心的中指,往里重重一送,直没指根。

突如其来的深入,尖锐酥麻的酸涩感令白伊浑身一僵,连带之前被掰开的双腿也跟着并紧。

一直阖着的眼睛瞬间睁开,水雾充盈。

肏进来了……被鹿与思之外的人。

明显察觉到白伊情绪反常的陆洄,不由眉心紧蹙,她耐着性子温柔轻哄着:“白伊,放松。”

“呜呜……”白伊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整个都在颤,连咬住陆洄指根的穴肉也越绞越紧。

“……你说……会轻的……”

到嘴边的的责难被白伊重新咽回腹里,出口的话则变成了另一番呢喃低语。

落入陆洄耳中,更像是蓄意调情。

意识到自己食言在先的陆洄,舔了舔嘴唇,艰难吞咽下,随后,将细密的亲吻落在白伊敏感的耳背和颈窝。

“乖女孩,让我好好肏你,会舒服的,我保证。”

“不要了,不舒服……你出来……啊!”

正要去推拔陆洄的手臂的白伊,被突然在自己甬道内屈起刻意勾动上方嫩肉的手指撑得惊叫出声。

靠近穴口酸软异常的较浅G点,被在穴内屈起的指腹直接勾中,这感觉就好像陆洄曾经在她体内探索过无数次……

“白伊,诚实点,你知道会舒服的。”

白伊,诚实点……

“呃嗯……”

思思……

神思迷乱的白伊瞬间失了神,连加紧腿心也再做不到,她茫然地扭回头,看向陆洄。

陆洄低头吻住她,埋入她体内的手指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挑逗、勾揉、浅刺。

每次抽送都掏出黏稠的汁液,再带着温热的水流往里冲刺。用指尖戳弄她最敏感的媚肉,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最后,只是在穴口附近浅浅地飞速抽插着,就惹得白伊摆了摆头,眼泪顺着眼尾不住下淌。

内里泛起极尖锐的痒,被陆洄的指腹一次次撞碎了揉开,她浑身绷紧了想逃,却挣脱不开。被肏得小腹不住痉挛,全身泛起异常的绯红,哆嗦个不停,紧紧抱拽着陆洄的上臂,连脚趾都紧紧勾抓在对方的小腿骨上。

在池水的掩盖下,一次又一次喷注潮吹……

像海啸一样轩然而至,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的激爽,一直持续到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变成无法间断的哭喊,最后声音变得嘶哑,陆洄才恋恋不舍地用力在那媚肉上一顶,缓缓揉搓开。

穴肉是麻的,腹腔是麻的,脊椎、甚至天灵盖都是麻的……

禁欲多年的人突然经历如此强劲的性事,白伊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肏坏了。就连那根作恶行凶的手指从穴肉内缓缓抽离,都让她的身体止不住泛起轻微痉挛。

陆洄用那只刚刚做完恶的手,抬起白伊地下巴,吻了吻她有些发干的唇,盯着她近乎涣散的眼睛。

“白伊,以后都只能我来肏你”

那模样,像极了恶魔在低语。

真正到了床上,天已蒙蒙发亮。

但四周落地窗内置的中空磁吸百叶和挡光性极强的影院级遮光窗帘,使房间内如置黑夜。

只有床头极简的立式落地灯,现在姑且还亮着。

白伊身上还穿着浴袍,坐在昏暗中,她的双手靠后撑在两侧,身体向后微倾,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尤其是前不久,刚刚在浴室经历了足以令人心悸的激烈性爱。

“要换睡衣吗?还是陪我一起裸睡。”

只是被修长的手指挑起腰间的系带,白伊都忍不住身体发颤。她现在有些害怕被陆洄碰触,尽管在吹干头发时,这个人表现出无微不至的温柔和体贴。

坐在床畔的漂亮女人,那双薄雾朦胧的眸子似乎还没有复苏生气。自己好像吓到她了。陆洄不禁懊恼起自己先前的失控。

“白伊,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舒服?只是轻轻巧巧几个字,就勾起了白伊身体不久前的记忆——腹腔内酥麻一片,快要失去其他知觉一般,一遍遍持续不断濒临失禁的快感,沿着脊骨直冲大脑。

这样的感觉似乎在一瞬间复苏,令白伊忍不住打了个激颤。

她抬起头望向同样穿着浴袍的陆洄,眼睛里萦蕴出迷离水雾。

“骗子。”

白伊执拗地对眼前人下着定义,虽经已经喝过水来滋润喉咙,但有些发抖的声线还是带着哭泣后的沙哑和弱弱的鼻音。

“下次,我保证一定会轻。”

“不要!”

陆洄看着眼前如同炸毛小猫一般可爱的女人,情不自禁想去逗她,于是伸手抚着白伊的头顶。

“那就再重一点,用两根手指肏更深的位置,肏你的子宫口,肏得你发疯一直喷潮失禁,就算你哭得声嘶力竭,也不放过你,好不好?”

白伊登时咬住嘴唇噤了声,许久才又吐出五个字来:“不好,你变态。”

跟狗相比,变态好歹也属于人类范围了吧。

僵持不下,白伊久久不肯卸下防备,陆洄只好先背过身去脱自己身上的浴袍。

不得不说,陆洄的肉体和鹿与思一样,都是白伊最喜欢的那一挂。看得出有好好进行超强力度的体能训练,但仍然保持着纤细颀长的身材条线,四肢修长,紧实有力。柔软挺实的胸部,还有……

“那是什么?”

在陆洄转过身来时,白伊的视线从上往下,落在了她腰腹极为出众的线条上,随即,眼睛不可抑制地眨动了一下。

在陆洄的腹部,布满浓郁黑色毛发的耻骨上部边缘,紧贴胯骨和腹肌的两侧轮廓,往腰侧两边蜿蜒着两道模样极为峥嵘的镂空的暗红色纹身,说是珊瑚却有着极为尖锐的枝节,满满的野性,又极为性感。

那图案更像是……

“是……驯鹿的角。”

陆洄被问得一怔,这才想起,自己似乎是第一次被白伊看了个全,于是老实答道。

“是……鹿?”

闻言,白伊也是一愣。

“嗯……我刚离开西南的时候,去纹的。你要摸摸看吗?”

手指刚想伸出去就又收了回来,白伊别开了视线。

“为什么……会纹这个?”

陆洄回想起自己在西南的时光,不免露出轻蔑的嗤笑。在西南,那些知道自己真实样貌的人,都已经死绝了。

谁又能想得到呢?翻山出境、杀人越货、与国内势力最大最强劲的叁条毒龙王一起在山城火海同归于尽的阿芙蓉,已经重获新生了。

于是,她意味深长地回答着白伊的问题。

“因为驯鹿的角,每年都会脱落,并在之后长出新的来。所以,意味着重生。”

重生……那么人死了之后,也是可以复生的吗?

白伊,你要等我回来。

白伊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脸,无助地呜咽起来,一时之间啜泣不止。

陆洄有些慌乱,不知道自己这次又说错了什么,俯下身正想要去安抚她,却被白伊搂住了后颈,在颈间狠狠咬了一口。

“骗子!”

不管眼前的人是谁,又曾有过多少情人……

“不许再招惹别人。”

嘶……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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