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勤奋好学的雄虫从生涩的初学者变成技巧高超的熟练者。
“我喜欢温柔的。你不是,对不对?每次你嘴上说停下,但眼神都在表达相反的意思……”
“‘还不够’‘再粗暴一些’‘凶狠一点’……你心里肯定在这样想……我听到了……”
“你从小就口是心非、扭扭捏捏。但好可爱。可爱到让我每次都想欺负你。可我还没逗你, 你就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于是我只能跑去安慰你。”
久远的记忆跳进脑海。伊登低笑出声,忍不住用手指抬起雌虫下颌,在他脸颊轻轻一啄。
赛斯瞳孔扩大了,让眼睛显得异常幽深。他的头发乱七八糟的,眼角发红,颧骨和嘴巴上全是湿粘的口水。
他握紧的拳头松开了。不仅是他。伊登也是。
他依然很羞耻。只是暴露在外的胁迫和恐惧不见了。
“赛斯,我是很生气,气到想揪着你暴打一顿。不理你?这是永远不会发生的事。”
“但我很记仇的。要让我原谅你,你必须付出代价。道歉不够。我知道你只要愧疚就会很容易放弃原则……”
“这是个尝试的机会。如果再加上几瓶酒和一些好听的话,你就会乖乖躺倒任我摆布。我会继续抱你亲你然后狠狠地给你教训,让你用身体记住这个错误。”
雄虫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是赛斯熟悉的、属于伊登情动时分、让他血流加速的那种。
他的语气低缓,每个字都说的很慢。不长的两句话,充满掌控力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赛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伊登的目光让他浑身发热。他好难受。
他仰起脖子,感觉每块肌肉和肌腱都在剧烈跳动,似乎随时都要将他的皮肉完全撑开、四分五裂。
雄虫的手挑开落在赛斯肩上的披风,搂上他汗湿的腰背。
“……哦你到现在还以为我很容易就醉对吧。那是骗你的。”
“其实我千杯不醉、酒量超好。”伊登得意洋洋。
“我就知道!”赛斯鼻孔翕张,眼睛瞪圆了。
这是他生气时的征兆,但一个轻吻就解决了。
“难道你就没什么小秘密?”伊登笑的露出牙齿。
“我有。”
魔力继续。赛斯哀嚎。
“我十八岁开始就用你的照片手…。那个暑假我看了上百部影片。演员是金发的很少。有的我窝在卧室反复看。”
“雌父还以为我生病了,过来照顾我。我故意冲了半小时冷水澡,但他还是发现了——艹,这个没什么好说的换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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