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昏迷过去的小美人,时珠终于不用再掩饰恶毒,刻薄指挥道,“苏籁,去,把外头候着的粗使女佣叫进来。”
这是一场提前安排好的鸿门宴。
时珠虽然还姓时,但在嫁给外姓富商后早就失去了争夺家产的资格,本来指望时芙能抢到有价值的股份她再夺来占为已有,可谁想到时芙如此软弱无能,害得她捞不到丁点好处,那谁都别想好过!
粗使女佣很快把时芙从座位上架起来,毫不怜惜地将她拖到时珠面前。
“瞧瞧这漂亮模样,”时珠用长指甲刮过小美人的睡颜,语气恶毒,“才多大年纪就骚得没边了,该让男人好好治治。去,给她抬到后街酒吧那片,扒光了扔进赌场里,再给她挂个狗牌,字么,就写‘随便轮奸不用付钱’。苏籁,你来办。”
苏籁是个没主见的,从小被母亲管着,只会唯唯诺诺地照办。
吩咐透审,时珠先去轿车上坐着吹暖气,透过车窗看着苏籁带路,女佣拖着时芙走在后头。
真是痛快。
时家的正牌名媛小姐又怎么样,还不是落在她手里,成了千人骑万人操的可怜货。
雪夜尤其寒冷。
等走到时珠看不见的地方,苏籁紧张地左顾右盼,确保不会被发现后,连忙让女佣停下换路。
迫于母亲的控制,苏籁从小就不被允许关照时芙这个妹妹,所以她只敢偷偷帮忙。
时芙生得太美了,年纪又小,赌场酒吧又是最乱的地方,好些男人都是染了病的,苏籁听时珠说那些话都吓得直冒冷汗,她也不过二十出头,哪敢做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
苏籁对这一片的路不熟,带着女佣折了三条街才终于找到一家豪华酒店,让女佣把时芙放在大厅的沙发上,准备去帮忙办入住。
豪华酒店的房价尤为昂贵,尤其现在经济不景气,房客更少,也不怕有人路过看见;可坏处就是门房服务太周到,一定要拿到身份证才肯给开房间,苏籁嘴皮子磨破都没办法通融。
僵持之下,时珠还打电话催:“苏籁?怎么还没好?”
“妈,没瞧见下雪吗?走不快。”苏籁搪塞一句,急得额头都要冒汗,生怕时珠起疑,只能带着女佣先跑回去,还在旋转门外与人擦肩而过,却连道歉也来不及说。
门房看清她撞到何人后,连忙起身过去恭迎,低头哈腰致歉,“傅先生,您没事吧?”
傅濯站在雨雪交加的隐隐绰绰里,尊贵气质尽显无遗。
他是傅氏财阀唯一的继承人,也是这间酒店的主人。
意外插曲让他停下脚步,也看清了沙发上沉睡的美人。
华贵落寞,一时竟让人分不清她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还是风韵美艳的少妇。
“小姐?”
他情不自禁地走过去唤她,未有反应后,极为绅士地去探她的脉搏。
指腹下,微弱的心跳是蛊,一见钟情的爱意似春草般疯长。
傅濯未有丝毫犹豫,打横抱起她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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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要超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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