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买到过合适的内衣,只能自己缝制,可夏天做的那几件荷叶边N兜已经无法再穿,新的又还未做好,故此这几周她都真空上阵。
不过幸好现在是冬天,披上裘衣之后身型臃肿,别人也发现不了。
时芙习惯了这样的侥幸心理,也因此喜欢冬天。
她收起卷尺,偶然瞥到N沟的上缘有一道红痕,并没有在意。
不过这颜色,倒是让她联想到自己的胎记。
接着,美人扶稳飘窗弯腰,低头仔细观察小腹。
并非这样瞧得更仔细,是因为她的乳儿太大,站着低头的话,根本看不见自己的小肚皮。
平坦的下腹,胎记图案一年比一年明显,她寻思着要找个时间做手术去掉。
不好看。
都说胎记生的位置有特殊寓意,她并不觉得这处有甚特别。
换完睡裙后,常笛碰巧打电话来。
“时总,有两个好消息。”
“你说。”时芙摆弄着墙上的孔雀羽。
“陆沅答应参加总裁的面试了,”常笛兴冲冲道,“就是财经新闻上的陆沅。”
“是么。”时芙记得这个名字。
常笛说,他的商业洞见实在厉害,足以让公司起死回生。
“第二个好消息是,傅濯也来自荐应聘了!”常笛兴奋不已,“时总,你肯定认识傅濯吧?就是傅氏财阀的傅濯。”
“不太认识,”时芙对窗外之事无比生疏,“他来做什么呢?”
常笛听出时芙对这两个男人的态度都比较高冷,连忙缓解气氛:“咱们公司不是新获了三项专利嘛,正好都是傅家未来重点投资的领域,也不奇怪傅濯感兴趣了。而且,人家不是都说演员带资进组?傅濯简直是带资进公司,给咱们送钱来了,您应该高兴才是!”
“你误会了,”时芙失笑,“我很高兴,但我是真的不认识他们,问问来头罢了,没有其他意思。”
“那就好,”常笛放心,给她下指示,“明天我就会组织面试,您也来公司把关。”
原以为时芙会立刻答应,没想到她却推脱起来。
“明天应该不行。”
“那后天?”
“后天也不行……”
“时总,”常笛急了,嫌她不识趣,“那可是陆沅跟傅濯,多少抢手的人物,不早点安排面试的话没准人家就不干了。”
“…下周一?”时芙妥协。
其实她也有难以言说的苦衷。
在去公司以前,她要重新赶制一副尺寸合适的束胸衣和束T带。
否则,乳球会把上衫挤爆,屁股会把下裙撑脱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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