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濯也没料到美人的菊口这样紧小,只得放慢将软管深入的节奏,时不时摸摸她的N,肉肉她的T,好让她放松些,心里却在未雨绸缪。
连软管都塞不进,等会还如何吃下他的性器?
傅濯思考着,看向试剂台上的暗红色喷雾瓶。
尽管研制还未全部完成,但是时候给她尝尝了,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大胆破格的决定让男人更为兴奋,手中握着软管的力道也重了些,终于将管子插送到底。
接着,便是灌肠液源源不断地流淌进她的身体。
傅濯并没有松开她的臀肉,继续掰开,欣赏着后穴的可怜美景。
T缝间,脆弱菊口受到药水的促泄刺激,收缩得更为厉害,可是软管实在插得太深,无论怎么挤怎么用力都排不出,死死堵在里头,液体还往深处越灌越多,将褶皱撑胀舒展开来,隐约能看见嫣粉的肠肉,是一种惹他凌虐的美。
傅濯忍不住伸手去肉菊口里面些的秘处,惹得她一下子叫出声来,仰着细颈哀叫:“脏……别碰……脏……”
“不脏,小芙的屁股很干净,还很香。”他甚至嗅到诱人的暗香,继续摁着她不准她乱动。
时芙叫得更可怜了,像是慌乱的宠物兔,叫也叫不出话来,只会喊疼喊胀,哀媚不已地求求他停下。
“呜……啊……傅濯……求求你了……我怕去医院……我不要坏掉去医院呜呜呜……”
傅濯从没听她这样叫过,犹如直击心腑的诱颤,是一种献祭给他的病态取悦。
他哄着她说不怕,却仍没有中止的意思:“乖,不会去医院的,不怕,第一次忍过去就好了。”
等液体全都流进去,他就把软管打了结,确保液体堵在她的体内。
放眼望去,神魂尽失的美人瘫软在检查桌上,鼓胀小腹里充满了灌肠液,像是一只晶莹软甜、稀世难觅的糯米椰,而雪臀处唯一的泄口被软管牢牢插着,仿佛随时都可以被享用。
傅濯舍不得马上吃她,护着她的腰肢给她翻了个身:“这样躺着会好受些。”
一次灌干净才好。
时芙媚喘着气,肚子的胀意确实不再可怕,但翻身的动作让灌肠液更加彻底地冲刷到每一处肠肉,促泄药效发挥到极点,她感觉到小腹阵阵痉挛,沁着冷汗迷离看去,那片胎记似乎愈发的美丽鲜艳……
她看到的,傅濯也看到了。
痉挛使得y纹叠影浮动,芙蓉y纹像是一朵有了生命的花儿,真不知等会肏起来该是有多么的美,而后穴处,饱受折磨的小菊花也正一鼓一鼓地吞挤着软管,收缩盛放。
终于,花瓣熟透了,他抱着她去泄干净。
在她彻底脱力香汗淋漓时,他将暗红色喷雾喂到她的唇边,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