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过分香艳的女T让傅濯失神,雪茄不慎入肺,辛辣呛喉。
她也被操得岔了气,宛如折翅灵鸟离水游鱼,裸着身子拼命挣扎却也逃不过要承受后c,表情似愉悦似痛苦,简直是实验室研制出来的性爱娃娃,被关在玻璃房里彻底沦为情欲的俘虏。
随着操弄的激烈,她小腹上的芙蓉y纹被肉棒蹂躏出各式各样的形态,嫣红妖艳令人不忍细看,甚至在失禁时反复绽放凋零,仿佛身下流的水都是她泄出的花蜜,美得惊心动目。
美中不足的是,这朵花再次因陆沅而盛开。
今时不同昨日,位置互换之后,傅濯确实体会到陆沅的煞费苦心。
愤怒,无能为力,嫉妒。
所有不该出现的情绪一起汇集在心口充斥着无处宣泄,真想叫人把她生吞活剥。
隔着玻璃,他用雪茄碾弄着她水光泠泠的嫩比,玻璃上同样的位置一面是湿亮水迹,一面是烟灰灼痕,凌虐的爱意病态危险。
傅濯高估了自己的道德理智。
遇上陆沅这样的对手就根本没有道理可言,万般呵护的情愫敌不过他直接把人绑回来C,又何须再费心收敛,瞻前顾后地考虑。
傅濯脸色Y翳,抬手轻敲玻璃,示意陆沅接电话。
一壁之隔,他终于在电话里听到了她的哭喘,微弱可怜。
“我们管我们谈,她已经爽翻了,听不见的。”陆沅笑得肆意,掐住她破皮的乳尖玩弄。
傅濯深吸一口气。
至于谈什么,答案昭然若揭。
古往今来,绝色美人都是权利的象征,没有男人肯轻易退让,随时都会大打出手。
“阿沅,谁先让她怀孕,就算谁赢。”
“不,是她先爱上谁,谁才算赢。”
隔着玻璃墙,两个男人都无比强势。
这注定会是一场腥风血雨的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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