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醒来的时候，头疼的症状虽然还在，但已经减缓到她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不会再让她因为疼痛而暴躁得产生想破坏什么的冲动了。

“醒了？感觉怎样？”

循声望去，周婉的视线猛地撞上一片白花花的肉体，沿着曲线往下看，那高耸的白嫩双峰顶端挺立的粉色红点，以及下方被交叉的双腿挡住的某处，都仿佛在对周婉发出邀请，看得她口干舌燥。

周婉咽着口水移开了视线。

“噗。”

一直关注着周婉的赵芷被她的反应给逗笑了。

“你怎么回事？又不是第一次事后了，突然间这么纯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初经人事呢。”

没有理会她的调侃，周婉说：“……我以为你离开了。”

通常情况下，无论要进入一个人的精神海，还是要出去，都得在主人家同意的情况下才能行动。

无论是哨兵还是向导，精神海都是他们最私密也是最重要的领地，一般情况下，每个人都会在自己的精神海里设下重重防护，禁止外人进出，以此来保护自己。

一般向导在给哨兵做精神安抚，也只是在精神海的外围进行，从来不会涉足太深入的地方。

像赵芷这样在周婉的精神海深处随意蹦哒，也不是没有，但是极少见，这得一方对另一方极度信任才行，否则一旦精神海被攻击，承受伤害的那方根本避无可避。

自从赵芷觉醒时在精神海里安抚了周婉之后，她就给赵芷打上了烙印，相当于给她开了个权限，让她可以在自己的精神海里来去自由。

之前为了接近失去理智的周婉，就耗费了赵芷大量的精神力，后面两人用身体做了一次安抚，对赵芷而言消耗更是巨大。

“你现在应该回去休息的。”

周婉看着她，皱着眉说。

“你都还没醒，我哪敢随便离开？”

赵芷调整了一下姿势，在周婉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

“我也不清楚一次过后你能恢复多少，万一你醒来后还没恢复神智，而我又不在，再次进来又不知道要花多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