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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床上滚了一滚,然后重重地将人压在身下,低头就吻。

「唔……」

林跃感觉手脚轻飘飘的,全身都软了,唯独胸口越跳越快。他笨拙地回应那激烈的亲吻,心底模模糊糊地想,怎么徐情瞧起来弱不禁风的,力气却偏偏大得很?

正恍惚间,忽觉下身一凉,原来裤子已被徐情扯去了,胯间悄然挺立的硬物更是落入了温暖的手掌中。

林跃全身一震,几乎想从床上跳起来,但手脚却被死死制住了。

「乖,别怕。」徐情在他耳边轻轻哄诱着,那只手则开始上下捋动起来,灵活的手指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一会儿随意抚弄,一会儿又恶意按压。

「嗯……不要……」林跃无意识地呻吟出声,脑海里空白一片,根本什么也无法思考,只能随着那淫靡的动作挺动腰身。

徐情却不肯放过他,尽情玩弄一番之后,竟然俯下身去,将那硬热的阳物含进了嘴里。

「啊……」林跃低呼一声,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只使劲踢了踢两条粗长的腿,眼底雾气蒙蒙的,一片湿润。

徐情听了这甜腻动人的声音,自是更加卖力地吞吐起口中的阳物来,唇齿并用,动作轻柔。他眼角微微往上挑着,目光流转间,带几分妖娆媚色,实在是惑人至极。

林跃初识情欲,哪里禁得起这样的刺激?当下咬了咬牙,全身一阵抽搐,猛地射出了白浊的液体。

徐情低低咳嗽几声,笑。

他故意慢吞吞地舔去唇边残留的白液,重新压到林跃身上,似笑非笑地问:「如何?喜欢吗?」

林跃脸红得厉害,心口怦怦跳着,扭了头不看他。

徐情便哈哈大笑起来,一面笑一面咳,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来。

林跃吓了一跳,连忙抬手搂住他的背,问:「你身体吃得消吗?」

徐情不答话,仅是眯着眼睛笑了笑,突然趁机抬起他的一条腿来,手指摸索着挤入股间的细缝,毫无预兆地刺了进去。

林跃捏紧拳头,张口欲叫,却被徐情用唇堵住了,只能「呜呜」地呜咽几声。

徐情一边细细亲吻,一边在那炽热的甬道内抽插转动,手指也逐渐增加到了两根、三根……直到怀中的身体不再紧绷,才停下来喘一口气,转而去啃咬他胸前的两点殷红。

「啊……啊啊……」林跃仍是低低地叫,声音却益发柔媚起来,既甜蜜又痛苦。

徐情于是微微笑一笑,抬高林跃修长的双腿,让自己火热的欲望抵住那柔软湿润的密穴,狠狠插入。

林跃自然又大叫起来,不断重复徐情的名字,双眸大睁着,已是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了。

「乖,我在这里。」徐情凑过头去,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下身却猛烈抽插着,一下又一下,横冲直撞。

林跃已经完全陷入失神状态了。

身体最羞耻的地方包裹着男人的硬物,虽然疼痛,却又隐隐传来奇特的快感,令人头晕目眩、呼吸紊乱。

他情不自禁地仰了仰头,双腿缠上徐情的腰,迎合起那蛮横的侵犯来。

徐情好似极喜欢他这反应,低头在他额上亲了又亲,故意将人摆弄成各种姿势,翻来覆去,激烈撞击。

迷迷糊糊间,林跃忍不住又想,怎么徐情的体力竟这么好?再这样下去,恐怕先吐血的会是自己吧?

反反复覆地折腾了许久,徐情才终于缓下动作,张口重重咬住林跃的颈子,在他身体里彻底爆发了出来。

林跃茫然地睁大眼睛,感觉到灼热的液体射进体内之后,不由得害羞起来,使劲挣扎。

徐情连忙把人压住了,伏在他身上低低喘气,哑声道:「别乱动,信不信我再来一次?」

林跃吓了一跳,脸红红地望着他看,眼底水光盈盈。

徐情便笑了笑,低头亲吻他的眼睛,气息仍有些不稳:「逗你玩的,我可没力气啦。」

话落,果然从林跃体内退了出来,顺势往旁边一倒,静静地躺在了他身侧。

林跃抬眼望过去,发现徐情的面容比平常苍白了许多,薄唇毫无血色,眼底也带了淡淡倦意,果然是一副虚弱至极的模样。

他心中一动,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直接扑过去搂住了那人的胳膊,柔声问:「累了吗?你快好好歇一会儿。」

「没事。」徐情懒洋洋地笑,手指一下下拨弄着两人交缠的发丝。

明明已经困得很了,但就是不肯闭上眼睛,非要一个劲地盯着林跃看。

林跃怔怔与他对望着,回想起先前的柔情蜜意来,不觉又红了脸。片刻后,却突然张口问一句:「那个大魔头……从前也是这样欺负你的吗?」

他想徐情的身体这么差,如何吃得消这种折腾?实在叫人心疼。

哪知徐情竟放声大笑起来,伸手捏了捏林跃的脸颊,故意挑高眉毛,反问:「你怎么知道是他欺负我,而不是我欺负他?」

林跃呆了一下,讷讷地应不出话来。他脸孔一直发烫,黑眸眨了又眨,最后一头往徐情胸口撞过去,使劲磨蹭。

「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喔。」

「以后我们两人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嗯。」

「但你必须一直一直喜欢我,不准变心。」

「哈……」

徐情抬手摸了摸林跃的发间,始终笑个不停。

虽然那笑声中时不时夹杂几声咳嗽,林跃却觉动听得很,忍不住连心底也泛起了柔情,恨不得跟身边这人一生相守下去,再不分离。

他这样想着,果然往徐情身边凑过去,小心翼翼地亲他一口,道:「其实,我前日虽然听你说了喜欢,却始终觉得害怕。直到今日才相信,你果然是真心待我的。」

说着说着,竟低低笑了起来,眉眼含情,一副极甜蜜的模样。

徐情瞧得呆了呆,霎时间手脚僵硬。

他原本是对着林跃笑的,这会儿却似大梦初醒一般,幽黑的眸子里逐渐漫上寒意。

林跃却是浑然不觉,只顾着一个人傻笑,时而戳戳徐情的胸口,时而又去拉徐情的手。

那只手冰凉冰凉的,冷得吓人。

林跃吃了一惊,这才发现徐情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那眼神既似惊愕又似恐惧,实在是诡异至极。

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问:「你怎么了?」

徐情不答话,只依旧这么望着他看,眼底神色变幻莫测。

林跃一头雾水,想了想,又笑:「我一直说个不停,吵得你睡不着觉了,对不对?你快睡吧,我保证再不出声了。」

话落,果然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乖得要命。

但徐情的双眼仍然瞪得大大的,面容惨白惨白,鬼气森森。

可惜屋里实在太暗了些,林跃根本瞧不清那神色,他怕影响到徐情休息,因而强忍着痛楚爬起身来,轻手轻脚地穿衣起身。刚刚走到门口,便又依依不舍地折回身,低头在徐情颊边亲了亲。

那一吻落下时,徐情单薄的身体似乎抖了一下。

林跃心头一跳,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但他素来性情迟钝,根本没功夫留心这些,很快便转身出了门。

身体依旧痛得很。

可他一想起徐情苍白的脸孔、艳丽的笑容,就感到心底满满地尽是情意,只觉一辈子也没有这样幸福的时刻。

谁料他开开心心地回到自己房间后,却见李凤来正在屋里走来走去,林沉则默默地坐在桌边喝茶,面容沉静如水。

林跃纵使再笨,也瞧得出此时气氛不对。

「大哥,」他快步走过去,抓住林沉的胳膊晃了晃,问:「出什么事了?」

林沉喝了口茶,不答话。

倒是李凤来摇一摇扇子,眯着眼睛应:「咱们刚打听到消息,魔教教主快要出关了。」

「啊……」

「我跟你大哥这几日费了好些功夫,才终于寻到地牢的大致方位,可惜来不及打探里头的机关,只能……」

「只能硬闯了。」林沉慢条斯理地接一句,神情自若。

李凤来却将扇子一收,弯下身去搂住他的腰,柔声道:「我的轻功比你好些,到时候还是我去吧。你乖乖在外头等着,不许冒险。」

「李凤来……」

「别怕,不会有事的。我还不曾跟你退隐山林,逍遥快活呢,怎么舍得就这样死了?」一面说,一面嘻嘻笑起来,在林沉耳边轻轻咬一口。

若是平时见了这场景,林跃定会气呼呼地冲上去将两人分开,但这会儿却只怔怔立着,一言不发。

不清楚地牢里有哪些机关就硬闯进去救人,实在是危险得很。但若继续拖延下去,等那大魔头出了关,恐怕更加凶险。

而且,他还得想个法子将徐情一并救出去才行。

林跃握了握拳,犹豫再三之后,终于还是一转身,重新朝那树林走过去。他心里想着,徐情身为教主的枕边人,兴许会知道地牢中有哪些机关,即使什么都不知道,也是时候……将自己的身分告诉对方了。

林跃因为身体不适的关系,费了好些功夫才重返树林,走进那间石屋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屋里暗得厉害。

只隐约瞧得出徐情躺在床上,似乎正在熟睡。

林跃怕吵醒他,便轻手轻脚地在屋里转了几圈,想找支蜡烛出来点一点。哪知寻了半天,竟什么也没发现。

屋子里这么黑,难道徐情平常都不点蜡烛?

正疑惑间,忽听床上传来些动静,某道低沉嘶哑的噪音缓缓响起:「你在找什么?」

林跃吓了一跳,立刻认出那是心上人的声音,于是猛地往床头一扑,牢牢抱住徐情的腰,问:「你醒了?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话一说完,首先想起的是自己身上的酸痛,不由得又红了脸。

徐情却不答话,只伸出手来,一下下抚摸林跃的背,气息平平稳稳的,显然已恢复正常了。

林跃便将头靠在他的胸口,静静听那心跳声。

隔了许久,才听徐情轻轻地问:「怎么又跑回来了?」

林跃「啊」地叫了一声,终于从那甜蜜的气息中回过神来,道:「对了,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

徐情并不问他想说的是什么,仅是转头朝窗外望了望,幽幽地叹:「今天月色真好,不如咱们去外边走走吧。」

林跃呆了一下,有些发怔。

徐情平日总是蹙着眉头,一副病恹恹又喜怒无常的模样,这会儿却沉了沉眼眸,面容出奇的平静。

……实在古怪。

但林跃一心一意地喜欢着徐情,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乖乖跟着他走出了门去。

外头果然月色极美,只是风有些大。

林跃怕徐情着凉,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袍来给他披上。

徐情似乎呆了一呆,转头冲林跃笑笑,眼角眉梢,尽是风情。

林跃差点又看痴过去,好不容易才想起正经事,将自己的真实身分以及混入魔教的目的说了出来。

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徐情的神色,深怕惹他生气。

哪知徐情脸上竟毫无惊讶之色,从头到尾,唇边都挂着浅浅笑容,好似早料到林跃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甚至,简直像是一直在等着林跃说出这些话。

林跃敲了敲额头,暗骂自己胡思乱想,转而问徐情一句:「我骗了你这么久,你怎么不生我的气?」

徐情只是笑,低低地应:「我早就知道你身分有问题了。一个普遍的扫地小厮,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勾引教主的男宠?」

林跃顿时面红耳赤,使劲瞪他。

徐情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轻叹着问:「然后呢?你想要地牢的机关分布图?」

「是啊,听说教主就快出关了,再不行动可来不及了。你晓不晓得地牢里有哪些机关?」

「当然,我跟了教主这么多年,什么事情不晓得?」

「真的?」林跃眼底立刻闪出光芒来,紧紧握住徐情的手,笑道:「太好了,这样就能顺利救出我爹了。」

徐情也跟着笑起来,轻轻「嗯」一声。

林跃眨了眨眼睛,突然倾身向前,在徐情颊边亲了一口,然后又迅速地退开去,红着脸说:「等救出我爹之后,我便来找你,咱们一起走。」

「……我?」徐情指指自己的胸口,眼底掠过茫然之色。

「当然,我说了要救你出去的,怎么好丢下你一个人?等离开魔教之后,我们就……」

话才说到了一半,徐情就突然伸了手,一把将林跃搂入怀里。

他眼神迷迷茫茫的,眸底似蒙了层水雾,声音更是哑得厉害,似有若无地叹:「你不会回来的。」

「啊?」

林跃一时有些迷糊,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刚想开口发问,徐情便已松开怀抱,转身朝那石屋走去。

「我屋里就有地牢的机关图,我拿给你。」他脸上表情淡淡的,眼神幽深似水,无人能懂。

林跃乖乖跟在后头,只觉徐情今日格外地古怪。

特别地喜欢叹气。

却又特别特别地温柔。

那如水一般的目光望过来时,他忍不住面红耳热,连心头……都泛起刺痛。

尽管有种种古怪之处,但林跃终于还是顺利拿到了那张机关图。

他累了一整天,将东西拿回去交给大哥之后,便沉沉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起来,才知道林沉跟李凤来彻夜未眠,已经将救人的计划安排妥当了。

因为魔教教主随时都有可能出关,因而行动的日子定在三天之后。

这三天里,林跃仍旧一有空就去缠住徐情,一再叮嘱他好好照顾身体,三天后的夜里等自己来救人。

徐情总是淡淡地点头答应,有时被缠得急了,便也不耐烦起来,干脆狠狠亲过去,以吻堵住林跃的嘴巴。

三天的光景一晃就过去了。

直到行动的那个晚上,林跃才发现来了不少江湖人士,连大名鼎鼎的秋水庄少庄主也现身了,是个极俊俏的青年,长身玉立,傲气十足。

瞧这势头,要闯进地牢去救人,应当不难。

林跃总算是松了口气,想着他爹那边有这么多人照应,便多分了些心思到徐情身上,琢磨着一会儿要如何趁乱把人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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