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下贱啊。”
唐楚还来不及羞耻,就听见乔言这声意味不明的叹息。
像只利爪,轻巧犀利地扯破了她糊出来的人皮。
污浊腐烂的内里见了光,丑陋残缺瞬间暴露,一览无余。
她脑中“嗡”地一声,惨白着脸抬眼看乔言,满心的凄惶被他的冷酷轻鄙的眼神一烫,竟像是从关节缝儿里生出了蚀骨的激荡。
一股急流温温热热浇在了指头上,乔言的手指就着淫水在唐楚的骚穴口转了一圈:“看来是真喜欢。”
粗硬的指甲在软肉里碾压刮擦,滑腻的汁液也抵消不尽那份无情。
越疼越痒,越痒越空。
“喜欢当肉便器?”
才不是...
“想找主人?”
她没有...
“想被使用?”
她...唐楚在心里极力否认着,却无法解释心头那股骤起的动荡。
乔言的语气清淡,但每一句都像最酷烈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唐楚的意识上,那些不服狡辩被鞭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红艳艳的朦胧中,只有急促的呼吸和滚烫的血液是真实的,交错之下,汇成一种说不清的渴。
原来——写下那些淫秽文字的她,心里竟是有这些羞耻的渴望的吗?
唐楚噙着泪,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宝宝既然这么淫荡...想不想试试?”
“想的话——我就满足你。”
耳边的诱惑热气腾腾,撩拨着皮肤上细小的绒毛,勾起密密的痒。
危险!!!
理智在脑中扯响了尖锐的警报,心底里那些见不得光的污秽却拿住了她的唇舌,她听见它们细细的尖笑,捏着她的嗓子答出一个清晰的——
“想。”
“如你所愿。”
下一秒却见乔言收回作乱的手,靠回椅子上,十指交叉置于腹前,闲适矜雅,居高临下睥睨着她:“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