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炙热的大手色情地沿着她不断起伏的柔软肚皮来回轻抚,“那你哭什么?”
对不起刚才的惩罚,乔言现在的动作称得上温存,他宽大的手掌终于落在她身上,那些担心掉下去的惶惶不安也全然褪去,她舒服得想流泪。
“…因为,太爽了。”
呵。
唐楚恍惚看见乔言淡淡的表情柔和下来,游走在她乳根的大手往下一滑,掐着她的腰根将她往下一拉,深深地抵了进来。
“啊!啊~嗯嗯…呃呃呃~”
肉棒技巧性地碾着G点肏弄着她的子宫,再不是刚才不紧不慢吊得人发疯的敷衍,力道,角度,节奏,每一次交磨都是恩赐,每一下肏弄都是极致。
这就是乔言,他说的罚就什么都是罚,呼吸、心跳、连快感都是罚。
现在她终于让他满意了,他也就不吝惜赐予她想要的爽。
处处都爽。
生杀夺予,喜怒悲欢,统统纳入他手。
唐楚爽得要飞,眼泪狂飙,还记着抱住自己腿根的手彻底散了根骨,一分力都使不出,酸软得只剩痛苦。
可乔言没有让她松手,她也不敢自作主张,只好委委屈屈唤他:
“主人…主呃,主人嗯…”
橡木原色的书桌上,玉雪一样的姑娘通身娇红,香汗淋漓,红肿的脸蛋和红得带些瘀色的奶子带着凄艳的味道,满脸的信赖和讨好,正无力地抱着自己的大腿任他肏弄。
就仿佛,已然对他全心全意,
身心皆付予。
乔言握着唐楚的腿沟往上一折,加快了顶弄她的速度,角度也越发刁钻,唐楚经不住,穴里媚肉跳动,宫口隐隐抽动。
要到了!
唐楚的呼吸已经赶不上这场欢愉了,疯狂累积的快感暴虐地裹成一团,无限聚拢收紧,像是随时可能爆开。
这么恐怖,这么恐怖…
她的嘴开开合合,终于尖叫出声:“不行了…不嗯不行行了…”
放过她…放过她…
唐楚恳切地望着乔言,却只换来男人同时压着G点与宫壁的重重一碾:
“不是爽得哭了么?”
就是这一碾,毁天灭地的爽快被骤然戳爆,一大股潮水喷薄而出,将乔言的上衣淋湿了大片,唐楚嫩生生的身子抽搐不止,还含着乔言鸡巴的骚穴胡乱攀咬着,显出了几分凶狠。
乔言屏息,抽出尘柄,等唐楚略缓后才重新插入:“一直爽一直哭,不好吗?”
这一次他丝毫没有留手,狂风暴雨般痛快地为这场调教画上完美的句点。
只是唐楚已经全然不中用了,翻着白眼瞧着有些脱力,那口馋嘴的嫩逼也逞不来凶了,稍微捅一捅就漏水,万幸胞宫嘴儿还是很会伺候的。
乔言眼里猩红,等唐楚再一次宫口抽搐时,他也到了,几回蓄力冲刺后,酣畅淋漓地预备撤出来。
却被满眼恍惚的唐楚拉住手:“可以…在里面的。”
……
乔言一顿。
唐楚红着脸撇着眼:“做了皮埋的…”
呵。
乔言也不矫情,往她子宫里深深一捅,在穴肉宫颈的绞杀中射了个痛快。
他伏在唐楚娇软的身子上缓神,没有立刻拔出来。
结婚两个多月了。
除了头天没备避孕套,之后乔言与唐楚做爱都小心避着孕。
倒不是他不想要孩子,只是看得出,唐楚自己还稀里糊涂的一团孩子气,每次做完连避孕都没提过,别说要小孩,只怕想都没想过。
他也没想到这丫头看着娇怯怯的,这方面与他发展这么快,事实上,他都没想过她会愿意这么快与他发生关系。
谁知道呢,人家哪里是没想过,早盘算好了,只是不告诉他罢了。
对她百般好,不如一顿狠肏。
他长吁一口气,舌尖抵着牙尖笑。
罢了,他能指望这没心没肺的丫头什么呢?
真要跟她计较,只怕活不到他寿终正寝的时候。
总归,人已经撞到他手里了。
唐楚奶子肿得厉害,被乔言一压疼得不行,她委委屈屈地抽着鼻子哼哼。
该!
乔言听着来气,抱着她洗澡抹药去了。
唐楚头回遭这样的罪,说完全不怕是假的。
但乔言给她洗澡,给她抹药散于,又温柔又耐心,她就觉得自己又可以了,靠在他怀里老公主人地一通乱叫,娇成一团。
看吧,跟这么个玩意生气,不值当。
不如直接把她收拾一顿。
他温文一笑,扯开她在自己胸上摸来摸去的手,轻轻在唇边印了一下:
“宝宝,现在游戏结束了。”
…啊?就结束了吗?
唐楚茫然地望着他,心头却涌上来一股浅浅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