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她自己觉不出,也看不明白乔言眼底隐隐聚起的危险神色。
瓷碗小巧,不过乔言巴掌的分量,说好的半碗粥眼见着就要见底。
唐楚眼里哪看得到这些,小手往八块整整齐齐的腹肌上游去,手指往沟壑里填,五只手指挨着上,小指填上去恰恰与两边的肌肉块齐平。
她下手没个目标,手下自然欠缺章法,只是本能地寻着乔言越来越沉重的呼吸一路往下,越过肚脐,探进裤头里,摸到毛发的边缘。
“宝宝,”她听到乔言轻喘,“别...”
别什么别?自己的男人,有哪里是不让碰的?
这话她就不爱听。
唐楚摸着乔言的内裤边把他的裤子一把拉开——她不单要,还要大大方方要。
她得意地握着乔言的命根子,手指把激动得流水的马眼揉捻开,光滑的蘑菇头被涂得亮晶晶的。
乔言状似不耐地动了一下腿,挪动间布料擦在唐楚的逼上——刚刚乔言急着出来给她找药,被她扭着不放,匆忙间就把她光着屁股抱出来了。
原本她自己也没想起来,还是在乔言身上叉开腿坐的时候才意识到,紧接着就被乔言一阵撩,一时间她连自己姓什么都快想不起了,就跟别提什么内裤了。
这会儿乔言腿一动,湿热滑腻的触感在敏感的穴口荡开,唐楚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什么时候,她水流了这么多了?
这就又羞了?
一声轻嗤抵到了牙边儿又被他咽了回去,乔言憋了一口气又改了一回呼吸节奏,将最后一勺粥舀起。
“楚楚...”
比起乔言一贯平稳中隐含强势的语气,这一声弱得几乎带了乞求的意思。
硬了。
幻肢硬了。
唐楚恶向胆边生,不单握着乔言龟头的手没撒,提着水淋淋的穴直接坐到了鸡巴根儿上。
有些人明受暗攻,良心大大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