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乔言要费力些。
要把鸡巴插在唐楚逼里,她靠上来就只到他肩膀的位置,得弯一点腰才能把她托住,想靠这娇气东西自己撑住,乔言根本不指望。
没得又意外横生,伤人伤己。
这样一来就格外费腰,好处是不必自己动手提着她肏了,走一步就自发往里捅一步,一步一顿,完全由着他走路的频率,指着里头的肉褶肉粒不遗余力地碾。
碾过一次就仿佛刮掉她一层皮,回回留下不经事的新鲜嫩肉来,俏生生蓄着骚水,又等待他下一次临幸,直把那层包裹着灵魂的肉皮儿越碾越薄,越碾越敏感。
就好像那根粗大炽热的肉棒就要捅进她灵魂里去了似的,唐楚慌得把虚软的腿往乔言腰上缠了又缠。
一缠穴肉就是一紧,绷着骨气要反抗,然而哪里是对手,不过是扛着劲儿挨收拾,被大肉棒技巧性地一顶便兵败如山倒,又亲亲热热地衔着水儿凑上去咕叽咕叽地求饶。
如果不是嗓子疼,唐楚也想求饶,这个姿势顶得格外的深,子宫都要顶穿了一样恐怖,偏生一步挨一下,躲不得,求不得,只能生生受着,欲海狂浪里胡乱颠。
不行了,不行的。
唐楚一双手环着乔言的背往上攀,小脸侧贴在乔言胸前,企图给自己寻个支点,可是攀不住,她攥着乔言的衣服,在乔言走动的过程中把小脸往他身上贴得更紧。
她嘴里喘出的热气一团一团扑在乔言的乳头上,潮热若有若无的隔着衣服从敏感的乳头撩来。
这是不自量力的挑衅,不镇压不行。
乔言一路抱着唐楚走到了落地窗前。
院子被唐楚隔了竹篱,外头看不到,只有满院的清辉和角落的地灯映照着这满室的荒唐。
乔言提了唐楚的腿弯把她抵在落地窗上干,这样就省力多了,他扣在唐楚后颈的手略一活动,身下便照着九浅一深的频率干开了。
同这一比,方才乔言抱着她肏那不过是玩,快感迅速累积,岩浆一样望着火山口奔。
唐楚耐不住,她一爽水闸就把不住门,上头漏,下头也漏。
上头泪水星星点点地挂在睫毛上,嘴里也顾不得疼了,噫噫呜呜嘤嘤啊啊的叫,招人怜。
下头也噗呲噗呲啪啪啪地不干示弱跟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