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就越吃越深,在按摩棒再次换到吮吸模式时,她一时忘情,放松的喉头被她用力一吸,头一次在没受伤的情况下把肉棒吃到了底。
乔言爽得直抽气,第二次完全插进唐楚的喉管里,龟头虽然紧得几乎发疼,到底不像头次硬生生撞进小一号的塑料环似的,登时就疼得他欲望全消。
想来应该是上次那一遭,唐楚就意外开了喉了。
真是......
唐楚这次倒也不疼,应该说比起疼更多的是被撑得呼吸不畅,不舒服。
她放松肌肉把肉棒从嘴里抽出来,刚缓过气就被主人的大手不容拒绝地压了回去,龟头重新顶进喉管,即便她嘴里口水丰沛,被肉棒挤着溢了满嘴,但喉头摩擦感还是那么明显。
同样明显的还有主人压抑的喘息,唐楚克制不住探究主人反应的欲望,她费力抬眼瞧着,只见主人低着头,五官藏在阴影里,欲色无边。
她像是入了蛊,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也消散了,只感觉到穿插在发间的大手揪着她的发根提起又按下,她被迫贴近他葱郁的毛发又远离,喉间的抽插感越发清晰密集。
这是真正的,使用。
也是真正的极致的羞辱。
就好像她的嘴不过是主人用来泄欲的另一张穴,唐楚眼角溢出了泪,却拼命调整呼吸放松肌肉,接受主人的肏干。
或者说,是迎合。
到最后主人的手早已松开了她,转而抚摸着她被撑起的喉管:“好舒服的嘴穴。”
那一刻唐楚的身心的快感全面失控,阴蒂在吸吮下爽得发疼,从捅进主人的手指起就水流不止的小穴再次吹潮,全身肌肉都不受控的抽搐着,比以往任何一次高潮都来得惊天动地。
她喉头收缩得厉害,主人被她绞得呻吟出声,压着她的头顶又肏了几下便抵在她舌根射了。
又是一段日子没做,这次精液的量很多,唐楚被呛得狼狈,吐出主人半硬的肉棒,一边吞咽口中的精液和口水,一边喘息。
一场高潮在按摩棒持续的吮吸下几乎成了折磨,她艰难的匀过气儿,马上又被主人压向肉棒:“清理干净。”
“主人的精液只能被你吃进肚子里,用你上面这张嘴,或者下面这张嘴。一滴都不许漏。”
“记好了。”
不知算不算悲哀,耳朵里听着这样的话被主人这样对待,她心里居然觉得异样的满足。
颤着身子把小主人身上的余精舔净后,她茫茫然仰起不知何时泪湿的颊面,声音沙哑:
“谢,主人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