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乔言被唐楚猛地扑到地上,脚边的饭碗都险些被她撞翻,紧张得把她一把护进怀里,正要生气,怀里的嘤嘤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主人你打死我吧。”
乔言无语:“我打死你做什么。”
唐楚还待哭唧唧地诉衷情,却被乔言从怀里拉出来:“先吃饭。”
地上的饭碗精致小巧,一碗生滚粥这时已经放得温了,入口正正合适,但唐楚双手被缚,主人却没有丝毫解开她的意思。
唐楚为难地看向他,未料主人大手稳在她的肩头睨着她:“狗吃饭需要手吗?”
一句话打得唐楚脑中一懵。
狗吃饭当然是不用手的,可她是...
是了,她如今也不过只是主人的小母狗罢了。
而且——她自愿的。
“...不用,主人。”她的声音跟呼吸一样轻。
“那你还在等什么?”
甜白瓷的小碗玲珑一个,摆在她身前的地上,釉面的光泽油润可爱,同碗里的粥一般诱人。
唐楚俯身,嘴凑近碗口,探出舌尖,同温热的粥一同吞进肚子里的,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屈辱感,一点一点地填满了整个胸腔。
连舔脚趾带给她的羞耻感,都不及眼下学狗吃饭来得强。
兴许是因为不论舔手舔脚都给人性事方面的联想,男女间性事上的羞耻play比起说羞辱不如说是情趣,接受起来反而没有那么难;
而吃饭是日常,在日常的事上破常规的低头更能让人清楚地认知到地位上的天差地别。
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让唐楚明了,从她跪下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与乔言平等的妻子了。
现在的她,不过是乔言的一条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