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双手被软铐铐住,独自一人带着眼罩跪在主卧里。
整个屋子静悄悄的一片,除了轻微的风声什么都听不见,一缕一缕的暖风扫过光裸的身子,只是再暖也止不住心里的紧绷。
她眼前是一片漆黑,腿下是温软的地毯,而手腕上的软铐虽不冰冷,但也足够叫人忐忑。
唐楚在这里跪了有一会儿了,眼睛被蒙上以后,对声音和触觉的捕捉放到了最大,连流动的气流都仿佛分毫毕现,唯独对时间的感知却好像模糊了很多。
就在唐楚焦躁之际,一团淡淡的体温从身侧靠近,她总算安心了一些,歪头迎向热源的方向娇嗔:“主人。”
头顶上落下一个安抚的轻拍,她听见主人的声音:“张嘴。”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后,唐楚对乔言的指令已经适应得很好了,自然而然地张嘴后,嘴里被塞进来一支假阳具,实心的硅胶硬硬的,抵在喉头时让她有些不适地反呕。
“忍住。”
假阳具还在不断深入,唐楚察觉到假阳具的另一端上有皮带的时候,皮带已经被主人绑在了她脑后。
龟头抵进了喉口,唐楚连吞噎都有些困难,生理性的眼泪溢出,沁湿了丝质的眼罩,缓过气后只能摇着头低声呜呜以示不解。
“嘘——”发根被揪起,主人轻拍着她的腮帮子,气息热腾腾地贴在耳边,“不要咬,留下牙印的话,惩罚就不算完。”
他的声音很轻,却沉得搔进了心里。
唐楚被迫仰着头,周身被笼罩在压迫感下,一点反抗的想法都生不出,只能小幅地点头表示明白。
头发被松开的一瞬间,隔着空气传来的体温也同时消失不见,她偏头去寻,下一秒被圆润的皮板子抵着背心压了下去:“趴好,屁股翘起来。”
声音是从右后方传来的,辨清方位后那一团的温度好像也明显暖起来了,唐楚总算安心了些许,屁股应言往上又提了提。
皮拍坚硬圆润的边缘并没有因为唐楚的听话而离开,而是沿着她的脊骨一路向下,带着一股无法细说的威胁感,勾勒着她肥嫩圆润的翘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