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穆总就是听话!”她像哄孩子一样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还含着泪水的眼睛里便已经全是笑意。
她的笑,是他完全不能抵抗的攻势。他对祖父所说的就是实情,她能令他开心,比什么药都来得有用。
他伸手扣在她的脑后,将她带着盈盈微笑的唇瓣贴近自己……
清甜的气息裹着一丝咸咸的泪味,从穆至森的口里弥漫开来,那颗空白而疲惫的心,便一点一点地被她填满、占有。
她逐渐放软的身体,被他按到他的床上,揉进他的怀里……长久的拥吻和热烈的爱抚,此时都无法抚慰彼此分离多日的思念之苦。
十指相扣,身体不自觉地就想交合在一起。
身上的衣物或扯或拽,凌乱地被丢了一地。
她终于又一次感受到了他的气息,他也终于在心力交瘁的时候得到了最为熨帖的安慰。他的大脑里,现在不再是空白一片。有她的笑,有她的泪,有她在最动情时流露出来的、可以直挠他心底的微妙表情。
他忍不住低下头吻她,光洁的额头、含水的眼眸、哭红的鼻头,还有微张的小嘴……她控制不住的小声嘤咛,就这样全都被他吃进了嘴里。
他的手描摹着她的身体,从瘦削的肩头而下,来到女人最柔软、最蛊惑人心的那两处如云的丰腴,他轻缓而有节律的揉弄,让她无法自持地开始扭动身体。
两条细长的腿勾住他精瘦的腰,诱着他用男人的性器去填满她那道水润的沟壑。
穆至森两手托在她的臀上,用充血的龟头在她微微张开的阴唇上来回蹭着。看到她桃粉的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他便愈发放缓了速度。
那根能让她欲仙欲死的阳物,只浅浅地插入,便又立刻抽离出来,余知欢忍不住伸手攀上他的肩胛,双腿在他的腰间缠得更紧,整个人几乎都要挂到了他的身上。
穆至森索性将她抱起,让她坐到自己的身上。
余知欢轻哼一声,便低头去寻那根阳物。穆至森当即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命令道:“余知欢,说想我,才能做爱。”
余知欢咬了咬唇,小声嘀咕道:“你怎么就爱听这个……”
穆至森伸手,在她唇上轻抚了一下,“没听你说过,想听。”
余知欢把身子贴近他的身子,然后圈住他的脖颈,侧头在他耳垂上轻啮了一下,有些哽咽地说道:“我想你了,穆总。回来上班吧,好不好?”
穆至森的眸光微动了一下,对她的问话不置可否,只是深深地将自己的阳物送进她的阴道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