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他这么喜欢性事,担忧他不喜欢她的身子。
“讨厌~”阻止不了他便只能“骂”,丁小琴张口闭口“讨厌的叔”,“好色的叔”。
他当然讨厌,当然好色,面对她粉嫩的、正一张一合等待阳物插入的穴洞看入了神,等回过神来便是心无旁骛地帮她舔阴毛、吸阴蒂、吃阴唇,让她欲仙欲死。
他太会了,那灵舌拨开肉缝,像一条小蛇,在里面转来转去、钻来钻去,撩拨到极致,刺激到顶点。
丁小琴爽翻了,却也害怕了。
“叔不要,那儿……那儿不干净……”
人人都说女子那儿脏。美好如秦伟忠般的真男人怎么能趴在女子腿间做那种事?
但秦伟忠却说:“没有,丫头这儿又香又甜。”
“真的吗?”丁小琴不自信。
“真的。”他实诚。实诚得把舌头一收回来就上唇,含住她的小豆豆,吸溜、吞吐,刺激得她高潮迭起,久久不落。
“叔,想要那个……进来……”她第二次求了。求软物之后的硬物。
他用手用指替代,可……
“不够。”她几乎哭闹着,想自己上手去“抢”他的“枪”。
“不行。”他无情地拒绝了。
他没想到她骚成这样,性欲如此之强,看她全裸躺在船舱狭小的空间里,与他近在咫尺,对他搔首弄姿,他几近坚持不住,破功。
她彻底发情,人已至半癫狂状态,如果没有硬物侵入,恐怕难以安抚。
“丫头,就在外面摸摸,不进去好不?”
“啊?为啥?”
“等叔娶了你再……”
“那还不如不要,丫头不食嗟来之食。哼!”
她气呼呼地把毯子裹住身子不让他看。
“讨厌!”她侧过身去不与他说话。哪怕他搭手在她肩,也立马甩开。
“就不要叔了?”他好言好语哄她。她却说:“是叔不要我,嫌弃我。”
“没有。”
“那为啥叔不肯碰我?”
“怕对你不好……”
“冠冕堂皇!”
“丫头……”
“别喊我!”
他没作声了。乌篷船内顷刻从激情四射变成了一片寂静。
船依旧漂流在河面上,偶尔颠簸摇晃,晃得两人昏昏欲睡,似乎扑灭了欲望。
大半夜不睡觉玩性游戏的确累,可睡到天蒙蒙亮时,丁小琴感觉屁股后面被什么东西顶着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即在背后抱过来,手不老实地穿过毯子摸胸抓奶,一边吻她的脖子和耳朵。
“叔,怎么……”她不知一大早他怎么就这么色,“昨夜里不够是不是?”
当然不够,他还没插没射,连裤子都没脱,何其可怜!
她明了了,为了她好,他忍得比她更难受。
“所以这下又来示好?”
他所谓的示好就是可劲儿地摸她,亲她,最好能操她。
“晨勃了。”他说,那玩意儿一大早就把他弄醒了。
“咦~讨厌,跟我说这些干啥,羞死了。”
“你摸摸硬不硬?”
“不要!”
说是不摸,大屁股却往后撅得老高,刻意地蹭他裤裆。
结果与隔着裤子顶不同,洞口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都没有。
“好硬~叔好厉害。”
他用后入体位蹭她已经湿透了的骚穴洞口,并不打算插进去。结果没蹭两下,乌篷船猛然晃动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