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周楠生如何,丁小琴与之分道扬镳太久已经无从考证。
但刚才在水底,秦伟忠把家伙一拔出来,处子血实实在在流了许多。
“丫头痛不痛?”秦伟忠心疼地问道。那样的血量,他猜会有撕裂伤。
“哪能不痛?”靠在他怀中的丁小琴还不赶紧撒娇,“都怪叔的家伙太粗太长了,把丫头的身子破成这样,估计好几个月都不能……那啥了。”
“几个月?”
“叔就再做几个月的和尚呗。反正都做了十来年了。”
“那可不行。”
“叔忍心再伤丫头吗?”
“我会小心的。”
“叔再小心也耐不住家伙大呀,丫头那儿受不了。”
“我看看严不严重。”
“不要……”
丁小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秦伟忠放倒在了席子上。
“讨厌~叔,干啥啊,不要看~”
“别动。”
秦伟忠已经打开了丁小琴腿部的毯子,一双白皙长腿露了出来。
丁小琴害羞,两腿夹得紧紧的,不肯给他看私处。
“让叔看看。”
“不要!丑死了。”
“哪里丑了,美得很。”
“哼,叔为了色,啥瞎话鬼话都能说。原来爷们都一个样,油嘴滑舌!”
“我是实话实说。”
“我才不信呢!”
秦伟忠没管她信不信,只管把她的玉足握在手中抚摸。
“丫头的脚好小。”
看样子他觉得很可爱,很喜欢,居然一下就含住了玉脂般的脚趾头。
“咦~~”丁小琴痒死了,笑道:“叔饥不择食了?”
岂料他答:“是秀色可餐。”
丁小琴顿悟了,她这不多话的爷们实际上会哄人得很,关键只在于他愿不愿意哄。
“哼,叔贫嘴。讨厌死了。”
还有更讨厌的。他的舔舐又来了,从脚趾头开始,脚踝、小腿、大腿,一路向上,直至到达目的地——大腿根部,她的阴穴,他的舌子才停止。
他用手轻轻掰开看,像是卫生所的大夫帮妇女们检查妇科病一般仔细。
丁小琴羞归羞,却由衷地喜欢,喜欢他趴在她两腿间,对她那地儿爱不释“口”,仿佛这也是她魅力的一种。
她突然想起来,从昨夜的亲密开始,这爷们一直在“伺候”她,摸她、亲她、口她,让她体会到了性爱的快乐。可他自己……
哪怕水下意外插入,他也才动了两叁下而已。想必那鼓胀的睾丸,还有勃起又疲软再勃起的男根难受死了。
身为女子,情绪被调动起来又得不到满足有多抓心挠肺,丁小琴清楚。她心疼她的爷们为了她一忍再忍。
“叔要看就看吧,哪怕现在要忍痛满足他,我也愿意。”她这般想来便十分配合地张开腿,任他捣鼓。
“我知道了。”这时秦伟忠略带喜悦的声音打断了丁小琴乱七八糟的思绪,她都忘了这爷们在干嘛了,便问道:“叔知道啥了?”
“知道了出血的原因。”
“啊?”
“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撕裂伤口。”
“哦。所以呢?”
“所以出血是因为膜破裂。”
“膜破裂?那是个啥?”
“就是出血是正常的,不严重。”
“不严重……”丁小琴坐了起来,摸着秦伟忠紧实的胸膛问道:“叔的意思是……现在就可以继续做,对吧?”
“不是。”秦伟忠连忙否认,“我只是担心伤到丫头,怕有伤口河水又不干净,万一感染……”
他话还没说完,丁小琴就把身上的毯子丢开了,全裸。
秦伟忠愣住了。
她喜欢他被自己吸引时那亢奋的眼神。
“叔,丫头身子好看不?”
秦伟忠眼中都有光了,哪能不好看。
她一撒娇就容易不自觉晃动身体,那对巨乳富有弹性,跟着抖动起来,他忍不住两手抓住,揉来揉去。
“岂止身子?”他意思是她的脸更耐看。
“又哄我。”她含颌浅笑,人比花娇,勾得他恨不得马上就办了她。
但当下她想做一次主动,伺候伺候她爷们。
她如同妖艳女子化身成了美女蛇,柔软无骨,扭动着身躯贴了过去,用胸前高耸的双乳在他心口磨来磨去,甚至吐出粉嫩的小舌要他含舔。
他自然无法抗拒,乖乖听话与她“唇枪舌战”,任她上下左右用乳刺激他的身体。
没多久她松开了口,舌头在他下巴、喉结、心窝、腹部一口一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