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急急地解释,“昨天晚上,是秦思,就是我嫂子约我去喝酒的。”
“电话里的男人是谁?”
“是吴寻,就是那个学生。”
“那他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
“我不知道。”林荡荡是真的不知道,“不信我可以打电话给秦思,你问她就知道了。”
她说着从通讯录里翻出了秦思的号码,拨了过去。
“没有啊,我昨天一直在家,怎么会约你喝酒呢。”秦思温柔的声音从话筒传出来,“荡荡,你是不是记错了。”
林荡荡愣在原地。
闻涌的脸色更难看了。
“说谎也不提前跟人打好招呼。”闻涌冷笑,“林荡荡,是我太天真了,还以为真的能感动你。”
林荡荡满肚子的话想辩解,又确实说不清楚。
“对,你是太天真了。”她眼泪在眼眶打转,“那就这样吧。”
上次这么难过,好像还是林致一跟她说分手的时候。
失魂落魄地回了画室,吴寻蹲在门口等她。
“我是不是害你被误会了。”他一脸做错事的茫然,“我可以帮你解释的。”
“不用了。”林荡荡打开画室的门,“昨天晚上谢谢你。”
说完她就进去了,把吴寻留在了门外。
整整一天,闻涌再也没有打电话来,倒是林致一一直在call她。
他说:“对不起,我没想到秦思会发现。”
“你别担心,她不会告诉别人的。”
六年前的某个晚上,偷偷潜进林荡荡的房间后,林致一的第一句话也是“对不起”。
“荡荡,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他捂着林荡荡的嘴,硬硬的性器顶着她的后腰。
看她没有挣扎,那根硬东西又慢慢地滑到了她的穴口,在附近不停地蹭着,挑逗的她心痒。
初经人事的林致一没什么耐力,蹭了几下后便射了,黏糊糊的精液弄了她一身。
那一夜,不仅是林致一尝到了甜头,林荡荡的性欲也被他激了起来。
从此,林荡荡的“荡”,便不再是林父当初设想的“坦荡”,而是变成了另一个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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