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荡荡不在,但浴室有水声。
闻涌拉开门偷看了一眼,叁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钻了进去。
浴室传来林荡荡惊慌的叫声:
“吓死我了,你怎么跟变态一样。”
“这么说也没错。”他把林荡荡抵在玻璃门上,手掌隔在她的背与玻璃之间。
在水汽的浸润下,她的嘴唇比平常更红润饱满,闻涌还在喘着粗气慢慢靠近,林荡荡已经勾住他的脖子贴了上去。
温热的水流自头顶倾斜而下,两人的体温迅速升高。
“想死我了。”闻涌把她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林荡荡觉得身子一轻,紧接着就是一个贯穿,让她不由自主地把腿盘紧在闻涌腰间。
“啊~”她轻呼一声,“你又搞突袭,讨厌死了。”
“我讨厌。”闻涌一边顶胯一边把她恼人的头发撩到后面去亲吻她的耳垂,“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身体里的东西又硬又烫,像一根浸了火的铁棒,林荡荡咬着嘴唇,眉头皱成了一朵花。
“我想去床上。”她紧紧地贴着闻涌,这个姿势太没有安全感了。
顾不得身体都是湿的,两个人在卧室滚成一团,床单上沾了一片又一片水渍。
林荡荡觉得自己好像一朵含苞了太久的花,如今有个人不仅强把她撑开了,还不停地逗弄着她的花蕊,并且堵住了她用来求饶的嘴。
下面顶撞得越用力,上面的亲吻就越放肆。林荡荡的指甲在闻涌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划痕,疼痛感反倒让他更兴奋了。
“要不要试着咬我一口。”闻涌把胳膊伸到她嘴边,“多用力都可以。”
林荡荡“啊呜”一口咬了上去,再松开,他手腕多了一圈整齐的牙印,几乎被咬破皮。
“还真舍得。”闻涌抓着她的手举过头顶,“看我怎么治你。”
“是你自己说的,而且我嘴下留情了。”她挣扎。
只是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所有的挣扎都是白费力气。
做到后面,林荡荡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都不记得自己泄了几次,下面已经敏感到碰不得了,但闻涌还是铁棒一根。
“我认输,你快点结束吧。”
“叫声好听的。”
“闻哥哥~”她泪眼汪汪,“求求你了。”
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像极了盘子里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看着就让人有破坏欲。
“你这个小妖精。”闻涌松开她的手,两只手扶着她的腰加快了频率。就在林荡荡觉得自己要的骨头都要散架的时候,冲撞终于停了下来。
闻涌把脸埋在她颈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良久才抬起来。
“真舒服。”他把手搭在林荡荡胸前,意犹未尽地抓了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