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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道羲当日在他面前一跪,耗尽了毕生的勇气,无论祁东是毅然拒绝,还是欣然接受,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解脱,唯独这种无作为的冷暴力,硬生生将他吊在那里,不上不下,仿佛一场无休止的凌迟,让他的心理几近崩溃。

祁东享受得就是这种慢慢折磨猎物的过程,长期的后卫经验,让他能敏锐地纵观全局,迅速找出对手防线上的弱点,第一时间组织起进攻。

对人也是一样,他往往能本能地捕捉到对方心理最脆弱的一点,在关键的时刻给予最精准的打击,他要让对方知道,主动权到底掌握在谁手中。

他天生就是最优秀的猎手,耐心蛰伏,闪电出手,锁定要害,一击毙命。凌道羲下跪时那坚定的眼神还历历在目,他是跪下了,但骨气犹在,这一次,他要将它尽数磨平。

冷战第三天,祁东把凌道羲堵在门口,笑吟吟地盯着他,反倒是凌道羲一反昔日淡定,眼神闪烁,始终不敢与其对视。

祁东等得就是这一刻,凌道羲用来掩饰自己的那层外壳产生了巨大的裂隙,只需轻轻一个用力就能将其最后的自尊心击得粉碎。

他眼睛向下一点,凌道羲顺着他的暗示低头望去,顿时理解了祁东的意思。

虽然比这更出格的事他都做过了,但人在冲动和清醒时内心的防御底线截然不同,凌道羲似乎在做他人生中最痛苦的挣扎,最后还是一点点慢慢跪了下去,伸手为祁东系鞋带。

就在即将接触到的那一刻,祁东毫无预兆地向后一退,凌道羲的手僵在半空。

“谁准你碰的?”祁东的声音从高处传来,凌道羲手足无措,尴尬地维持着最后的姿势。

“低头,”祁东又道。

凌道羲僵硬地低下了头。

祁东一只脚踩上凌道羲的后颈,不慌不忙地系上鞋带,又如法炮制地系好另一只,接着绕过对方,头也不回地走出寝室,正如一年前在男厕上演的那一幕一模一样。

门被咣当一声扣上,祁东笑容满面地离开了自己的笼中之物,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地玩儿。

第五章 调教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一道缝,祁东露出来半个身子。

“大白天的你们锁什么门啊?班长呢?”门外同学不解地问。

祁东用食指比了一个消音的手势,“有点感冒,刚睡着。”

“哦哦哦,”同学连忙压低声音,“那帮我把这个放他桌上,他醒了看了就知道。”

“成。”

祁东关上门,把文件往凌道羲床上一丢,“大班长,你的东西。”

跪在地上的凌道羲这才缓缓抬起头,吓得脸色有些发白。

“怎么了,有本事犯贱没胆子让人看啊,”祁东一把拉过拴在他脖子上的绳子,粗暴地给他解开。

“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在白天……”

“你说得算还是我说得算?”祁东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祁东把绳子丢到一边,简洁地命令道,“鞋。”

凌道羲爬到门边,叼过来一只祁东的训练鞋,又折回去叼来另外一只。

祁东往床边一坐,凌道羲仔细地为他穿上鞋子,系鞋带之前抬头观察了下祁东的反应,拿不准对方的想法,最后还是在他面前趴跪好。

祁东踩上他的腰自己系鞋带,“今晚陈静过来,回来的时候别让我见到你。”

“嗯。”

“嗯什么嗯?”

“是。”

“跟谁是?”

“是,主人。”

“记不住就抄,抄一百遍。”

“是,主人,”凌道羲老老实实地应道。

祁东站起来,凌道羲反应慢了,被对方一脚踩在手上。

“教了这么久,到现在还不知道该做什么?”

凌道羲连忙把头伏下去,“主人慢走。”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条笨狗,”祁东摔了门扬长而去。

陈静早早就来了烟大,甚至还带了自制的点心,就为了给祁东一个惊喜。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对哪个男生这么放低身段过。

她走在路上,心里想得全是祁东收到礼物时的样子,完全不曾留意一辆摩托车朝着她的方向轰鸣驶来,等她意识到时,对方已近在咫尺。

陈静一惊之下,不顾形象地往边上一扑,摩托车与她擦身而过,尾气呛得她喘不过气来。

“在校园里飙车,你神经病啊!”明知那人听不到,可她还是忍不住朝着对方离开的方向破口大骂。

“同学,你没事吧?”另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陈静暗叫不好,连忙换上一副自己最满意的微笑,回头道,“我没……”

待看清来人后,最后一个字便被咽了下去。

凌道羲只是去图书馆恰好路过,见有人被车撞倒就上来关心一下,没想到竟然是陈静,神情也是一愣。

陈静心底懊恼不已,怎么就被对方看到自己这幅样子。

凌道羲低头看了看散落一地的点心,一言不发地蹲下把它们尽数捡起。

望着已经沾满灰尘的点心,陈静不甘地抿了抿嘴,“已经脏了,扔掉吧。”

凌道羲点点头,把拾起的点心丢进一边的垃圾桶,然后转身问她,“还起得来吗?”

陈静尝试了两下,见对方没有上来扶她的意思,只好慢吞吞地站了起来,随后便发现自己的裙子被扯破了一个角,她顿时觉得自己今天出门前一定没有看黄历,不然怎么会这么倒霉。

凌道羲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一把钥匙,“寝室没有人,你自己去吧。”

陈静摇摇头,她怎么可能这么一副狼狈的形象去找祁东。

“那好吧,”凌道羲揣起钥匙转身要走,陈静连忙叫住他。

“等、等一下!”

凌道羲回头。

“我、我……”陈静纠结地抓着裙角,这个样子要她怎么走回去?

凌道羲低头看了眼,会意,挥手帮她拦下一辆人力三轮车,烟大校园很大,这种代步工具四处可见。

他掏出钱来给了师傅,“麻烦送这位同学去西门。”

说完又对陈静道,“你到了西门打车回去就可以了。”

“可是我……”烟大离她的学校并不近,她随身没有带那么多现金。

还没等她说出口,就看到凌道羲递过来的钱。

“先拿着吧。”

“……谢谢,”陈静感激地接过来。

“不客气。”

三轮车骑出去好远,陈静回头望了一眼,隐约可以见到凌道羲的影子。

难不成他还对我有意思?陈静心想。

下午的训练终于结束了,队友贱兮兮地凑到祁东跟前,“听说今晚嫂子过来?”

祁东没好气地回他,“你是包打听吗?”

“嘿嘿,咱烟大谁不知道你东哥艳福不浅呢,不过你们胆子也忒大了,在寝室就敢搞。”

“不服?”

“哪敢呢,不过你室友咋整呢?”

“你管得还宽。”

“就是好奇你们是不是3p?”

“p你个头啊,”祁东揽过队友脖子用拳头在他头上拧,拧得他哇哇求饶。

“什么?来不了了?”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祁东脸色很差,“来不了你现在才说?”

陈静又解释了两句,祁东二话不说把电话挂了扔到一边。

“臭娘儿们,敢放老子鸽子。”

想了想,还是不爽,祁东又把电话抓回来发了个短信。

两秒后凌道羲的手机响了,祁东:十分钟内滚回来。

凌道羲急喘着跑进门,祁东瞄了眼表,“十一分半。”

“我去了图书馆,太远了……”

祁东一言不发地瞪着他,凌道羲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走到他面前跪好。

“我懒得动手,你自己来吧。”

凌道羲默了默,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主人我错了。”

“错在哪儿了?”

“迟到。”

“还有呢?”

另外一边脸也挨了一耳光,“找借口。”

“十下。”

屋里响起了啪啪声和报数声。

“行了,”祁东手一挥,“有人给她机会爽她不要,便宜你了,上来伺候,”他往床头一靠,点了支烟。

这还是二人开始这段畸形关系后第一次祁东允许凌道羲上他的床,他刚要上去,又被祁东拦住了。

“等等,”祁东打量了他一下,觉得他穿成这样很碍眼,“衣服脱了。”

凌道羲身子一僵,但还是挣扎着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脱到最后一条内裤时,手都在微微发抖。

祁东气定神闲地旁观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个人贱到了骨头里,偏偏自尊心也强到了骨头里,调教了一个多月,还保留了非常独立的人格。

不过就是这样才有趣,倘若他早早地失去自我,或许还挑不起祁东的兴致了。

凌道羲望了眼祁东,见对方懒洋洋瞅着自己,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心一横,一咬牙把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脱了下来。

祁东这才满意,把腿一屈,“上来。”

这一个月来凌道羲的技术有十足的长进,每次都能把祁东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祁东倚在床头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享受对方的服务,顺便欣赏凌道羲胯下那根从下垂变到挺翘。

虽然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对方能从这种事情中获得性兴奋,但如此直观地见到这种变化还是第一次,不仅觉得十分有趣。

他理解不了凌道羲的快感,他想不出为什么有人舔别人的脚都会硬,但凌道羲带给他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却是实打实的,这种感觉丝毫不亚于与女人做爱,甚至凌驾于那之上。

祁东把脚缓缓下移,脚尖掠过他的脖颈、胸前、小腹,最后停留在最敏感的下体。

这还是头一回在没有布料的隔离下祁东直接接触到对方的性器,只见凌道羲似是一瞬间受到了极大刺激,浑身上下都僵作一团,他忍不住抬起眼睛望向祁东,迷离的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哀求与渴望,双唇微张,呼吸逐渐变得急促难耐。

祁东用脚掌上下摩擦着他的包皮,脚趾灵活地拨弄着龟头,时而用力踩踏着茎身,时而用脚跟蹂躏着阴囊,凌道羲难过地闭上眼,看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连喘息都带着颤抖。

祁东喜欢拿对方的神情跟自己上过的女人做比较,曾经那些女人在自己身下露出的意乱情迷的表情,如今出现在这张阳刚的脸上,反倒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他很满意对方丰富的表情,但心里总是觉得哪里缺失。

祁东脚下一个用力,凌道羲难以自抑地仰起了头,祁东见到他紧紧咬住的下唇,终于意识到少了什么。

“不许憋着,叫出来。”

“啊……”凌道羲的声音此时变得极其沙哑,跟平时那种冷静的声音截然不同。

“这可比你上台致辞时的声音好听多了,大声点,”祁东加快了运动速率。

“嗯……啊……哈啊……”一连串的声音伴随着祁东的动作从凌道羲鼻腔溢出,给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层情欲之色。

几下重重的摩擦之后,凌道羲的呼吸突然急剧地加速,视线死死地盯住祁东,瞳孔剧烈收缩,喉咙深处发出几声急促的呻吟,紧接着身体猛地一颤,随后静止不动,连呼吸都停了下来,唯有祁东脚下的阳具有力地一跳一跳,伴随着每次律动都有一股白浊喷出。

大概喷射了七八次之后,凌道羲才缓慢放松下来,头部低垂,肩膀起伏,整个人就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

祁东动了动脚尖,凌道羲这才清醒过来,仔仔细细把自己留在对方脚上的脏东西舔净,然后默不作声地跪在一旁。

“该说什么,还用我教吗?”

凌道羲乖乖地给他磕了个头,“谢谢主人。”

“爽吗?”

他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祁东啧了下舌,不满地看了看自己下身支起的帐篷,“你是爽到了,我呢?”

凌道羲有些不知所措,半天试探性地问道,“我帮您吸出来好吗?”

见祁东没有反对,凌道羲小心翼翼地上前,用牙解开对方的裤子,毕恭毕敬地把弹出来的硕大之物含在嘴里。

祁东最不满意陈静的一点就是她不肯为他口交,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个了,现在凌道羲的举动无疑对了他的路子。

被男人口交的感觉与女人又不一样,女人的舌头柔软灵活,但男人的更有力度,对于敏感点和节奏的掌握也更为准确。

祁东很快就接受了性器被另一个男人含在嘴里这件事,而且只要想到现在赤身裸体埋头在自己双腿间运动的人是凌道羲就会让他的优越感瞬间激增数倍。

他情不自禁地说了声舒服,得到肯定的凌道羲嘴上更加卖力,尽情讨好着他的主人。他用口腔壁紧紧包裹着茎身上下吞吐,像婴儿般吮吸龟状的前端,舌头在沟陷处顺时针逆时针地打着转,时不时还用舌尖挑逗他的马眼,然后一路向下舔到会阴处,再把卵袋交替含在嘴里。

祁东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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