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条狗哪有那么多独占欲?”
“狗就不能护食吗?”凌道羲语气有些冲。
祁东跳起来啪啪给了他两耳光,“我是你的食吗?我是你主人!一条狗只能有一个主人,你见过一个主人只能养一条狗吗?”
凌道羲被打得不吭声了,不过头微微向右偏着,明显不服的样子。
祁东慢慢坐下去,“来,你今天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为什么我跟女人在一起你就不介意?跟男人你就要咬?”
“主人是直人,喜欢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凌道羲说得理所当然。
“所以我养母狗可以,养别的公狗就不可以,是这个意思?”
凌道羲皱起了眉,似乎对这样的说法不赞同,“不是母狗,是女主人。”
祁东被他的话逗得足足笑了半分钟。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祁东终于理解了对方那奇怪的脑回路,难怪他对自己的每一任女朋友都客客气气,哪怕是自己不喜欢的。
凌道羲见祁东好像高兴些了,向前膝行了两步,壮起胆子问他,“主人,您能只养我一条狗吗?”
祁东心情好了,对他也不像刚才那么凶了,“我凭什么只养你一条狗啊?”
“您想做任何事,我都可以为您去做,您想要任何东西,我都可以孝敬给您,您生气了可以打我,不高兴可以骂我,有欲望可以拿我发泄,我会永远效忠您,服从您,崇拜您,您不需要别的狗了。”
“我要是想看两条狗打架呢?”
凌道羲说不出来了。
祁东欣赏了半天他委屈的表情,才道,“你想让我只养你一条狗,行啊。”
凌道羲脸上立刻放出了光彩。
“只要你能坚持七天不射,我就答应你。”
凌道羲一怔,“就这样?”
“就这样,”祁东笑得意味深长,“是不是很简单?”
“只要主人能答应我,别说七天,十四天也可以啊。”
“这可是你说的。”
凌道羲点点头。
祁东拿起凌道羲送他的表,“那就从现在开始计时,记住,射一点都不可以。”
凌道羲又点头。
祁东把脚送到对方嘴边,“来舔。”
没有人比祁东更了解凌道羲的死穴,别说是舔,就连看到嗅到自己的脚他都会硬。尽管在别的方面凌道羲表现得就好像个性冷感,但在自己面前却像是一个无药可医的性欲亢进症患者,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就把对方送上高潮,甚至能够反复很多次。
凌道羲的反应就像把他最心爱的东西放在面前,却不能肆无忌惮地享受一样,整个人都既矛盾又挣扎,他几乎每舔几下,就要停下来缓一缓。
祁东用脚拍着他的脸,“认真一点,你是第一次吗?”
凌道羲咽了咽口水,“我能去浴室冲一下吗?”
“你说呢?”
凌道羲只好又埋头为他舔,祁东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他伸出另一只脚踩住对方胯下,果然凌道羲身子一震,表情顿时变得很痛苦。
“忍不住了吗?忍不住就射出来啊,”祁东不断加大了踩踏的力度和速度,凌道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就在祁东觉得凌道羲马上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对方突然把手臂伸到自己嘴边,狠狠咬了下去,片刻之后才放下来,胳膊上多了个很明显的牙印。
“疼不疼?”祁东戏谑地问道。
凌道羲唇色因为疼痛显得有些发白,可见他那一口咬得有多狠,“还好。”
“还好就继续,”祁东脚下的动作依然没有停,“嘴上也不许偷懒。”
凌道羲用复杂的眼神望了他一眼,又慢慢低下头去。
祁东反复玩弄了他几次,又把之前买的按摩棒翻了出来,“你的最爱,前后一起来。”
凌道羲迟迟没有动。
“怎么了,这才是第一天,受不了的话,随时可以叫停,”祁东慢条斯理道。
凌道羲咬了咬下嘴唇,当着祁东的面脱光衣服,拾起了按摩棒。
“这样才乖,”祁东满意地点点头。
祁东整整折磨了对方一个晚上,有好几次他都以为凌道羲不行了,可对方居然都挺了过来,到最后两只胳膊都咬出了血印。
“不错嘛,”祁东赞叹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累了。”
凌道羲大大松了口气。
他给祁东磕了个头准备回毯子上睡觉,却被祁东叫住了。
“你不是一直想在我床上睡吗?”祁东扬了扬眉,“今天我准了。”
凌道羲僵硬地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住祁东,神情几近崩溃。
祁东俯下身,“记住,梦遗也算。”
第十七章 飞跃
难得有一天祁东醒得比凌道羲还早,他看了看自己脚边,凌道羲蜷成一团窝在那里,眉头紧锁,似乎连睡觉都睡不踏实。
祁东恶劣地一脚踢了过去,凌道羲顿时受惊跳了起来,见祁东已经醒了,才意识到自己竟不知不觉中睡过了头。
“做什么美梦呢?”祁东调侃他。
凌道羲气色很差,眼睛也有些发红,“对不起,我刚睡着。”
他刚想过去,祁东摆摆手,示意不用,“每天都劳烦你叫醒服务,真是辛苦了,今天我也为你提供一次叫醒服务吧。”
凌道羲被吓到了,慌忙摇头,
祁东一挑眉,口吻中带上几分威胁,“怎么?我为你服务都不行吗?”
凌道羲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退,整个人都窝到床角。
祁东指了指自己的脚,“我来还是你自己来?我来的话可不保证能及时停下来。”
凌道羲不知所措地望了他半天,最后还是一点点蹭过去,将自己胯下之物贴上对方的脚掌,缓慢地摩擦起来。
“你平时最喜欢这个了,今天怎么这么扭捏,要不要我帮你一把?”祁东故意动了动脚,凌道羲动作立马停住了,但又不敢擅自离开。
“主人别,”凌道羲小声哀求道。
“别怎样?”
凌道羲闭上眼睛忍耐住一波高潮的来袭,半晌才缓缓睁开,“主人您使劲踩我一脚吧。”
祁东拒绝,“踩坏了我玩儿什么?”
只见凌道羲毫无征兆地抱住对方的脚,一个用力顶了上去,紧接着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都痛得倒了下去,那里立竿见影地软了下来。
祁东也被他的举动惊到了,“你对你自己可够狠的。”
凌道羲还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望着祁东所在的方向,视线却早已失去了焦距。
“算了,”祁东对把他弄残不感兴趣,“看在你这么拼的份上,今早先饶过你,下次你再有这种自残行为,”他站起来踩住对方的头,“就从我这里滚出去。”
他弯下腰,“我宁可一条狗都不养,也不要一条太监狗,听明白了吗?”
凌道羲被他踩着,勉强点了点头。
祁东松开脚,“起来吧。“
凌道羲这才挣扎着爬起来,忍着巨大的余痛伺候他穿衣洗漱。
一切收拾妥当,凌道羲跪在门口为他穿好鞋,祁东往外走了一步,又退了回来。
“趁我走了之后偷偷打飞机?”
凌道羲把头摇成拨浪鼓。
“我怎么相信你?”
凌道羲想了想,把之前祁东买的贞操锁找了出来,把自己锁上。
祁东满意地接过钥匙,“还有六天半,好好享受吧。”
凌道羲伏在地上,“主人慢走。”
下午祁东训练完精神还不错,又跑去篮球场打球,己方人员一个击地妙传,球反弹起来不偏不倚砸中了队友胯部,在场所有男生都异口同声哦了一声,然后不约而同地捂住了自己裆部。
“疼不疼?”祁东笑得幸灾乐祸。
队友捂着下半身倒在地上,说话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你他妈没有蛋吗?还问我疼不疼。”
祁东蹲了下来,“我问你,你能不能自己照着那里使劲给自己来一下?”
“我他妈傻缺吗?”
“就问你能不能?”
“废话,当然不能,”队友呲牙咧嘴道。
“要是有人能呢?”
“要是真有人能做到,”队友吸着凉气,“他不是个傻缺,就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凌道羲在祁东脚边已经跪了一个多钟头了,他连眼睛都没有闭,因为视觉被剥夺后嗅觉会更加灵敏,而嗅觉才是挑起欲望的元凶,对于凌道羲来说,祁东的气味就是他的春药。
这已经是约定的第六天了,六天来的每一天凌道羲都像生活在地狱里,有很多次祁东都以为他不行了,可他却凭借着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出乎他意料地坚持了下来。
“我可没强迫你跪着,”祁东用脚尖挑起对方的下巴,“要坐要躺都随便你,不要装得那么可怜,好像我对你有多严厉。”
凌道羲没有动,跪着固然难受,可却能很大程度地分散掉一部分注意力,让他不至于把心思集中到下半身。
“坚持不下去可以随时叫停,”祁东在这件事上始终表现得十分大度,“憋坏了身子可就麻烦了。”
凌道羲摇摇头,“我说了我能做到,就一定可以做到。”
祁东嘴角勾起,“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凌道羲顺从地摊开手掌,露出握在里面的图钉,掌心已有多处点状的血迹。
“你果然是个能成大事的人,”祁东忍不住感慨。
凌道羲一言不发地收起拳头。
“你刚才嘴里一直在默念什么呢?”祁东又问。
“在背东西。”
“背什么?”
“圆周率。”
“哦?”祁东起了兴趣,“背来听听。”
凌道羲一个数一个数地背了起来,祁东听了一会儿便叫了停。
“你能背多少位?”
“差不多一千位。”
祁东不信。
“我还能倒着背。”
祁东打开网页,找出圆周率,让他从一千位的地方倒着背,背了几十位一字不差。
“第50位是几?”祁东随口问。
“0,”凌道羲张口便答。
“第500位呢?”
“2。”
祁东这回相信了,“你是过目不忘吗?”
“懂了方法就不难。”
“不过你背这个有什么用?”
“能分散注意力。”
“你这都快背出世界纪录了吧。”
“世界纪录是十万。”
“啧啧,”祁东咂舌,“他的主人可真残忍,看我对你多仁慈,”他踢了踢他,“起来吧。”
凌道羲挣扎着爬起来,但很快又倒了下去,脸色煞白,几近休克。
“看,让你不要跪了吧,”祁东大方地倒了碗糖水让他舔了。
“上床休息会儿,”祁东难得的体贴让凌道羲感到受宠若惊,他贴着床尾爬上床,占据了一个小小的角落。
凌道羲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只觉心跳越来越快,脸上也烧得厉害。
“水……”
“嗯?”祁东笑得别有深意。
“水里面有东西,”凌道羲越来越难受,身体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膨胀。
“那是给你补充糖分的,放心吧,我放得不多。”
凌道羲难以忍受地在床上蹭了蹭,一个警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又强行停了下来。
“主人,您把我绑起来吧,”他喘息着请求道。
“你确定?”
凌道羲点点头,他在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自己的欲望,而那仅存的理智很快也会燃烧殆尽。
祁东抽出一根鞋带,在他的根部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手也要,”凌道羲又喘息了一阵才能开口说话,“我怕我会忍不住把它解开。”
祁东如他所愿,将凌道羲的手反绑到身后。
被限制住自由的凌道羲反倒大大松了口气,他在床上仰躺了一会儿,翻过去在床单上轻轻摩擦了几下,口中无意识呢喃着主人的尊称,一点点蠕动着移到了祁东脚边。
他忘情地在主人脚边蹭了蹭脸颊,把主人的脚趾含在嘴里,如婴儿般吮吸了片刻,最后恋恋不舍地舔了下脚心,然后便狠心翻过了身,不看不听也不想。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有得只是凌道羲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
“主人,”凌道羲打破了这种寂静,他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过了今夜,我就是您唯一的狗了。”
“嗯,高兴吗?”
“高兴,”他的喉结无力地动了动,“只要想到这一点,再怎么难熬我都可以坚持下去。”
祁东揣起胳膊,“我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想当我的狗?”
凌道羲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从另一个遥远的世界飘过来,“主人知道我是个变态,却没有嫌弃我,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主人对我还好了。为了主人,我什么事都愿意去做,别说七天,就是七十天,七百天,七万天,七亿天……哪怕这个期限比圆周率还长,我也做得到。”
祁东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凌道羲挣扎着往祁东的方向平移了一点,“主人可以把脚搭在我身上吗,这样我可以舒服一点。”
祁东把双脚搭在他胸口,他可以感受到脚下传来的剧烈心跳,仿佛那火热的心脏随时可以破膛而出。
凌道羲慢慢阖上眼,整个人都沉寂下来,似乎回到了生命的最初。
蒋妍再一次来的时候,手里拎着大包小裹。
“你这是在干嘛?”祁东看着她把包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然后摆到她认为合适的地方。
“我觉得你的家里太单调了,应该多一些装饰品,”蒋妍想把花瓶放到架子顶上,却够不到,“来帮我一把。”
祁东一伸手把花瓶搁了上去,“又不是过日子,搞这些花哨的东西做什么。”
“一个好的环境会令人心情愉快,你们男人就是太不注重小节了。”
她又拿出空气清新剂来,祁东立刻皱起了眉,“别喷,我讨厌这个。”
“哦,”蒋妍连忙收了回去,“那香料包呢?这个放在衣柜里可以防潮。”
祁东觉得好笑,“你又不住这,折腾这些有必要吗?”
“呃,”蒋妍笑容尴尬,“我去看看你房间里有什么能摆的。”
她一溜烟地钻进了祁东的卧室,祁东懒得理,便由她去了,自己留在客厅看电视。
“你屋子里有些垃圾我帮你丢出去,”蒋妍自作主张布置完祁东的卧室,把废旧的东西揽进袋子里,准备提出去扔掉。
“随便,”祁东连头都没回。
蒋妍出去一会儿后又回来了,从袋子里翻出条围裙,高高兴兴地系上开始做饭。
凌道羲下课归来,见蒋妍在厨房忙碌,微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
“会长你回来啦,今天我下厨,请你吃好的。”
“哦?”凌道羲有些意外,“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