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早哆嗦着,有些不解,“你没有开车?”
周邈揽着她的脑袋靠近自己,“半路没油了,找人去拖车了,我打车来的。”许早哦了一声。
“怎么还嫌贫爱富了?”周邈捏着她的脸,已经冻得通红。
车子终于来了,周邈打开车门将她塞上车。
马路对面的陆胭示意司机跟上前面的车。
周邈回头看了一眼,问许早:“你和陆胭认识?”
这是第一次,周邈问关于许早的事情。
许早觉得这个话题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说。
前面是红路灯,司机停住。
许早开口:“以前一个学校的,算是比较熟悉。”
红灯很快过去,司机发动了车子,走出很长一段路,许早都没有继续说下去。仿佛陷入了安静中。
周邈靠在她的肩膀上睡着了。
他手机振动了几下,锲而不舍。
许早将他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掏出手机,是陈久的电话。
“你这周回来是给你弟弟过生日吗?”听到没有人回话,陈久几乎立马就猜到了,“许早?”
“嗯。”
“那没事了,他醒了叫他打电话给我。”
他们之间好像有无数的默契,知道对方在干什么。
许早打量了一眼周邈,又想了想陈久的那张脸,莫不是他们?
不不,两个都是直男啊。
司机师傅停下车,“到了。”
许早伸手捏了捏周邈的脸,“醒了。”
周邈没有反应。
“周邈。”
“嗯?”他终于有些反应,迷迷糊糊起来,“到了吗?”
“是。”这一起来头发都炸毛了,还别说,挺可爱的。
许早拉他下车,逃回电梯。
周邈再一次靠在她的肩膀上,仿佛摊到一样。许早终于觉得不对劲儿,摸了摸周邈的额头,烫死了。
什么时候发烧的?她竟然没有发现。
回到家之后她扶着周邈躺下,去弄热毛巾,物理退烧,周邈安静的时候,还真温柔。
不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拽拽的,一身黑色的衣服,带着帽子,站在老树下点燃一根烟,寂寥无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邈握住她的手,“许早。”
“怎么了?”
“上来睡觉。”
许早想说,你烧还没退呢。
“不然我操你了。”
“你能动得了吗?”
“能,硬了。”
这么这么任性啊。
搂着许早的时候,周邈还嘀咕,“要不是因为感冒了,怕传染给你。”
许早:酒吧做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意识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