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待在那里。”姜闻昼嘟着嘴,不高兴地说。
姜闻昼把陈最抱得更紧,一字一顿地说:“我很想你。”
陈最的心脏狠狠一颤,好像再没有哪里能比姜闻昼的拥抱更让他觉得安心。
姜闻昼红着眼睛吻他,眼泪突然就滚下来。
陈最心疼得要命,抵着他的额头哄他:“哭什么,我又不会信那些,我只相信你。”
姜闻昼眼泪簌簌地落,听起来那么委屈:“我不想让你看到这种八卦,我不想让你不开心。”
陈最吻他的眼睛,郑重地说:“我爱你。”
姜闻昼一把抱住陈最的腰,把人压到床上,他把陈最按在刚刚他躺过的,用陈最的衣服筑成的巢里。
信息素和衣物柔顺剂的味道混在一起,甜得发腻。
他们吻在一块,缠|绵而热烈的吻,把气氛弄得旖旎起来。
壁灯照出他们的影子,严丝合缝地叠在一块儿,看起来亲密无间。
凌晨四点,是城市最安静的时刻,他们沉默地做|爱,四肢紧紧地缠绕,眼神烫在一起。
这场性|爱仿佛是长途跋涉,直到天光大亮,他们还嵌在一起,像是拼图,又像齿轮。
床上床下全是衣服,卧室里一片狼藉。陈最觉得他们就像交|尾的鱼,浑身都湿着,黏着,还泛出不可言说的腥|味,但谁也不愿意离开谁。
姜闻昼拥着他,不断地给予,也不断地向陈最讨要。
这样淫|靡的画面却又有一种让人沉醉的温情,陈最抱着姜闻昼,毫不客气地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咬得很深,几乎快要流血。
姜闻昼吃痛,眸子深沉,他哑着嗓子问:“哥哥是在标记我吗?”
陈最紧紧缠着他,表情如此强势:“你是我的。”
姜闻昼的喘息变重,他说:“好,我的全部都是哥哥的。”
他们几乎做了一上午,最后终于倦了,就这么赤|条条地拥抱着睡过去。
姜闻昼是被陈最的手机铃声吵醒的,来电显示是徐真。
陈最靠在他怀里,还在睡,于是姜闻昼帮忙接起来,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我是姜闻昼,有事我转达。”
徐真似乎听出了这声音的不寻常,他闷咳一声,有点尴尬地说:“没事,不是很急的事。”
“今天陈最要拍戏吗?如果要就帮他请个假。”姜闻昼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
“他有点不太舒服。”姜闻昼又补充了一句。
“好。”徐真很快应了,挂断前有些犹豫地说,“那个,让最哥好好休息啊。”
陈最的屏幕上显示有几条未读微信,姜闻昼看了一眼,就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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