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偕眼底一沉,不再客气,直接操干起来。
浴衣之下,一根粗壮的阴茎拉扯着肉穴飞快进出,狰狞着青筋将穴口全部撑开。嫩红的软肉绵密围上来嘬弄吮吸,夹着茎身往更深的地方吸。阴茎粗暴地插入再抽出,摩擦肉穴,直捣深处。
哽咽、喘息、呻吟、臀肉与腹肌相撞和肉棒拔出的黏腻水声等等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都湮没在天台的夜风中。这场激烈的交合就像战场厮杀,顾偕下身撞击得越来越快,盘在他腰间的朱砂犹如骑着野马,被顶得前仰后翻,只能死死抓住顾偕的肩膀。
突然,朱砂浑身上下都剧烈地战栗起来,搭在顾偕后腰上的小腿绷成了一条直线。
顾偕喘着粗气,暂时停下抽插。
他单手拖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死死地把她箍在胸膛上,似要把她整个人化进自己的骨血里分不开。
朱砂向后仰着头,脖颈绷成优雅的弧线,浴衣自肩膀滑落,露出雪白的前胸和艳红乳尖,仿如绽放的桃花,被深红情欲一寸寸蔓延上胴体,漂亮得难以言喻。
她高潮了。
顾偕眼中闪过刹那间的惊艳,脚下一动,就着怀抱的姿势往房间内走去。男人的肌肉控制力强大到可怕,托着朱砂臀部的手臂稳如泰山,自下而上顶入,边走边操。
高潮中的感官放大了无数倍,朱砂仿佛能感受到那根阴茎上的每一根脉络摩擦过肉穴内壁,她稍一放松,顾偕立刻抽了出去,一声呻吟还没发出,粗大的肉棒又捅了进来。
玻璃门隔绝了天台的冷风,房间没有开灯,淡淡的蜡烛熏香充斥着黑暗。
顾偕把朱砂扔到柔软的床铺上,身体还没压上去,阴茎就先凶残地捅开了嫩穴。穴口早已红肿不堪,却仍然顺从地咬合,接纳粗硬的阳物。
他抽出再塞满,每一次顶弄都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精囊都一起送入,肉体啪啪相撞,穴口摩擦出的白沫随着淫液湿答答地流到床单上。
情欲在空气中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房间内满是交合的腥咸气味,欲火与情愫在黑暗中盘旋上升,越过落地窗玻璃,向着远方浩渺深蓝的夜空与城市万家灯火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