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没有片刻犹豫,自然地在顾偕身旁落座,但她刚一坐下,又立刻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裙子,再落座时挨到了白清明身旁,不动声色地和顾偕拉开了距离。
顾偕淡淡瞥了她一眼。
朱砂若无其事,望着白清明问:“哦?我怎么了?”
“花钱买的比男朋友舒服多了呗,还是朱小姐会享受,”白清明给她倒了杯酒,“您得来晚,没看见她们红光满面呢。”
朱砂正想笑着敷衍两句,登时整个人寒毛炸起。
顾偕竟然把手搭在了她的大腿上!
酒吧灯光昏暗,仍然不时有彩灯扫过卡座区。身边众人虽然碍于身边这尊释放冷气的大佛存在,都直直盯着对面舞台上绕着钢管跳艳舞的姑娘们,却也不敢保证有谁不会突然转过头来。
前不久才刚刚高潮过,身体敏感得经不起一点撩拨!一瞬间,一股火流噌一下从顾偕指腹触碰的地方,燃烧到四肢百骸。
朱砂极轻微地挪了一下腿。
可顾偕直接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死死按住了她。
他的指尖转着圈地摩挲着腿上的皮肤,滑向了大腿内侧。酥酥麻麻的静电从顾偕的手掌下流出,顺着她的腿线向上蔓延,隐秘无声地烧燎着双腿之间那幽幽禁地,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这一下却更把顾偕的手夹住了。
顾偕似乎笑了一声,冷淡的嗓音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转瞬消失。
朱砂连忙去看其他人,大家沉默着喝酒,没有注意到黑暗中这小小的僵持。
罪魁祸首正襟危坐,目光直视前方,落在远处跳着钢管舞的姑娘身上,对她的反抗置若罔闻,手上却不断玩弄着她大腿内侧,指腹轻轻按压内侧皮肤,越来越往上游走,再不阻止他,这只手可能就要伸进内裤里了。
朱砂咬牙,想要推开顾偕的手,但这种禁忌和刺激带来的一种亢奋,让她无力反抗。仿佛顾偕摸的不是她的大腿,而是直接挠在了她的神经末梢上,麻酥酥的电流一下一下地刺激心脏,心跳与喘息交织成锣鼓,带着火花的血液狠狠撞击着大脑,以至于抓着酒杯的手指都隐约发麻。
不行!
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忍不住了。
她想把顾偕拉进植物挡住的墙角、卫生间隔间,或者干脆把其他人都赶走,就在这卡座里,脱下内裤,张开大腿,求顾偕狠狠操她。
朱砂霍然起身,强行甩开了顾偕的手,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撞倒了茶几上的酒瓶,砰一声,其他人纷纷回过头来。
“我去点杯我喜欢的酒,”朱砂从卡座向外走,大家把腿往回缩,给她让路,“你们不妨去玩啊,别在这干坐着了。”
所有人如蒙特赦,鸟做猢狲散,立刻起身,唰啦一下卡座里只剩下了顾偕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