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偕趴在她背上,毫不留情地撕咬着她的脖颈、肩膀和后背,那根本不是前戏,而是野兽的攻击,牙齿叼起她的皮肉,手指掐进她腰窝里,想拆掉她的骨,想将她吞下腹。
仿佛有一柄大锤堵在胸口,喘不进气,也呼不出气,闷得他全身滚烫,血液沸腾着冲撞在胸腔里。
他一手掐着朱砂的脖子,另一只手伸进朱砂的下身,草草扩张两下,便长驱直入,直接顶进了最深处。
“啊——”
朱砂失声尖叫。
肉刃劈开身体的一瞬间,她眼前一阵白光闪过!
撕裂般钝痛当头砸下,恍惚中有湿滑的液体从剧痛里流出来。
朱砂颤抖着手伸进了身下,摸到那根硕大的茎身完全捅了进去,似乎连小腹都被顶出了弧度。
敏感狭窄的通道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但仍有黏腻的液体从交合处慢慢滴下来,濡湿了阴茎根部。
她抽出手一看,长出了一口气。
不是血。
万幸。
然而下一刻,她头皮一麻,恨不得咬死自己。
顾偕的肉棒太长,朱砂骑在上面的时候,经常划水不坐到底,阴茎捅到她满意的深度就起身拔出来。顾偕放过了她的小心机,让她双手抓住根部,每一次吞吐都要感受两人的交合。
野兽对交配的态度比人类坦然得多,饶是朱砂这种被顾偕调教成肉食系的女人,摸着交合处也免不了羞耻。
偏偏顾偕就喜欢看她羞涩。
男人的恶趣味。
许多次濒近高潮,顾偕拉着朱砂的手让她感受肉穴被塞得鼓鼓囊囊,看着她红得能滴出血的耳尖释放在她身体里。有时顾偕持续了太久,朱砂疲惫不堪,想要早点结束时,也会故意去摸交合处,每每此时顾偕就黑特别兴奋。
她只顾着检查下体有没有受伤流血,忘了这种动作对顾偕而言是多大的刺激。
但幸好顾偕似乎没注意到,依然在她的脖子上反复啃咬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