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你可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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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关上门,转过身来,抬头一看,顿时笑得前仰后合。
洁癖晚期患者顾偕站在玄关处,全身僵硬,脸上肌肉止不住抽搐,双眼活脱脱快瞪出眼眶,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炸毛猫。
复式阁楼公寓里,一层空间全部打通变成大开间,中间空地上竖着玻璃楼梯,地板上、楼梯上铺满各种翻开的书,便利签贴了一书桌,连餐桌上未吃完寿司都盖着文件,目之所及全是资料,没有下脚的地方。
顾偕冷静了三秒,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要考博吗?”
“我的混蛋老板让我明早交简报,”朱砂冷笑着经过他身边,随手捡起一张打印了简报资料的文件纸,说道,“没空伺候您,打道回府吧……”
一句话还没说完,一股带着酒气的呼吸突然喷洒到耳后上,她才刚刚洗完澡,浑身上下只披了件浴衣,头发在脑后挽了个低髻,被温热的呼吸一吹,凌乱的发丝搔刮着后颈,大脑里嗡一声!
“不用写了,”顾偕含着朱砂的耳垂,声音低沉悦耳,像一颗低音炮弹轰然炸开,“你的混蛋老板准了。”
朱砂耳垂一痛,向旁边扭头躲开,却被顾偕捏着下巴强行扳回来。她浑身都在抖,刚一呻吟,一根火热的舌头舔着她的耳廓,冲进了耳道。
那一瞬间她什么都听不清了,女人是听觉动物,色情的滋滋水声回荡在脑海中,一切理智、争吵、怨念都跑到九霄云外了。
“啊……嗯……嗯……放开……放……”
她像条脱水上岸的鱼,仰头大口大口喘息。
顾偕从背后拥来,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带着她往前踉跄几步,顶在了墙上。硬邦邦的一根巨物抵着后腰,隔着衣料她都能感受到那根凶器散发的滚烫热度。
“放手!”
“我没干完活……”
“你……别……哈……”
“你老板说,不用写了。”
顾偕含着她的耳垂低声说,随即将舌尖伸进耳孔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断进出。
朱砂那根敏感的神经末梢被刺激得一跳一跳的,电流麻酥酥地从中枢神经流往四肢百骸。
“不行……我老板……阴晴不定……”朱砂闷哼一声,闭上眼睛,向后仰头,露出脖子方便他啃咬,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道,“万一……万一……他明天赖账怎么办?”
宽大的手掌色情地抚上了胸前,狠狠抓捏了丰满的胸肉,指尖隔着浴衣揉弄两下敏感的乳尖,两颗红肿硬粒兴奋地立了起来。
“那你老板给你写保证书。”
顾偕的嗓音低沉,语气温柔,像个诱哄处女上床的混蛋渣男。
朱砂摇摇头,正想从甩开他的胳膊,却猝不及防被顾偕扑倒了。地板上乱糟糟地铺着书,后腰一下硌在书脊上,她痛得嘶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起身,顾偕就趴在了她的身上,两条长腿跨上腰侧,西装裤中炙热的巨物硬邦邦地顶着她的小腹。
“嘶!我腰!”
朱砂从身下拽出一本书,扔到远处,手掌推着顾偕的胸膛,挣扎着起身。
然而顾偕仅用一只手就把她的两条胳膊高高拉过头顶,钳制在地板上。无比强硬、直白的武力压制。
“嘘!你老板现在要开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