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暗自磨牙。
“不说话?看来是很痒了。”
“不痒,”朱砂咬牙切齿,“一点也不痒。”
浴室内的热度与湿度超过了人体适宜范围,天花板上传感器指示灯由绿转红,涡轮无声无息地抽出湿气。虚空中仿佛有静电滑过,连呼吸都麻酥酥的,情欲悄然点燃。
顾偕拨开朱砂粘在脸上的头发,埋头在她颈窝,低声问:“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这个男人不是会撒娇的,这么温情只是一种前兆。
朱砂冷笑道:“有。”
果然,下一秒,顾偕重重咬了一口她的颈肉,沙哑道:“有多想?”
朱砂环抱住顾偕的后背,差点翻了个白眼:“想你干我。”
“嗯?想我在哪里干你?会议室?办公室?还是大堂中央?”
“……”
“想我把你压在你的办公桌上操?”男人故意往她耳朵里吹气,手指揉了揉奶头,“还是你脱掉内裤,来我办公室主动骑上来?”
男人的嗓音冷淡又低哑,落在耳畔像直接敲在敏感的听觉神经里,哪怕朱砂心里吐槽着男人的恶趣味,但光是听着他的声音,双腿间的幽谧之地已经泛出一股滑溜溜的淫水。
紊乱的性激素不断刺激着双乳,胀到发痛的乳尖快要逼疯了朱砂,她单腿着地,另一只腿圈上来男人的腰,用黏黏腻腻的肉缝去蹭男人的龟头。
然而这时顾偕却往后躲了一下,让她空虚到极致的肉缝更加难耐。
“求你,顾先生。”
朱砂这话说的一点也不诚心诚意。
但顾偕毫不在乎,他分出手,挤点了一点私处洗液,往朱砂的下面涂抹,幽幽开口道:“下个月末,我们有两周空闲时间。”
丁字裤被拧成一根硬邦邦的布条,男人的手指隔着内裤揉弄着肉缝。嫩穴里滑溜溜的,指尖拉扯出的一条黏腻的水线,分不清是淫液还是洗液。
朱砂疑惑:“什么?”
“和我去若曼岛。”
那是顾偕在南太平洋的私人岛屿。
“算了吧,有几个行业大会都在月底。”
顾偕眼神暗了暗,揪住一颗乳头,用硬硬的指甲盖轻刮。
“嘶!”朱砂抽了一口气,忍不住埋怨道:“顾先生!”
“嗯?”顾偕单手揉弄胸肉,另一只手托住朱砂挂在自己腰间的大腿,慢慢地挺胯,让硬邦邦的阴茎磨蹭朱砂的阴蒂,拉扯出更多的黏水。
“被老板压榨这么久,带薪休假还不去?”
“不用伺候老板吗?”
“老板伺候你。”
“那算了,怕折寿。”
顾偕似乎没有耐性了,手上更加用力的揉搓,可怜的乳头颤颤巍巍。
“去不去?”
“不去。”
朱砂浑身战栗,贴着墙壁往下滑。
“去不去?”
“不去,阿尔茨海默的国际会议我不能缺席,ACC还有一次专访,荷兰有一家公司研究的资源回收……啊!啊!去!我去!我去!”
顾偕低头含住了朱砂的逐渐,用缓慢的力度摩擦着发硬的肉粒,最敏感的部位被咬得又烫又麻,仿佛有一团火从身体深处窜起,顿时丢盔弃甲,连声求饶。
“好孩子。”
顾偕淡淡勾起嘴角,在朱砂侧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旋即低下头。
舌尖覆上奶头,嘴唇重重一吸!
“啊!!!”
那一瞬间,猛烈的快感从胸前直接冲到头顶,朱砂脑海中轰然爆炸,所有感觉尽数退去,眼前模糊成斑驳的色块,耳边嗡嗡鸣响,就像被千万伏高压刺激着中枢神经,电流骤然涌过上全身,那么几秒钟仿佛连灵魂都被电出肉体。
乳头比平时敏感百倍,麻酥酥的痒意刺随着血管流过全身又骨髓。热气喷洒在皮肤上,舌头湿热柔软转着圈在奶头上舔弄。
几乎是在男人舔上来的一刹那,朱砂下身肉穴里骤然喷出一股淫液,猛地一激灵,全身如触电般失控抖动,差点摔倒在地。
顾偕往下一摸,手指间湿淋淋的。
他低声笑了一声,掐着朱砂的腰,像抱小孩一样,托起了她的屁股。旋即腰间往前一送,快要硬废了的阴茎终于挺入了阔别已久的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