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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配番外多宵(1083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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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配番外·多宵(10833字)

本文前两篇公开发过,不收费。

每一段独立成文,无关联。

——以上不收费——

【春宵】

圣诞节的凌晨,万籁俱寂。窗外白雪簌簌,静默地覆盖在冷松上,慢慢压弯了针尖儿状的树枝。卧室里一片黑暗,只有床边亮着一盏昏暗的落地灯,暗淡的光晕笼罩着床上那上下交叠的两个人。

“顾先生……”

朱砂平躺在床上,支起一条腿,用大腿内侧蹭了蹭男人的侧腰。往常只要她一做这个动作,精虫上脑的顾先生会瞬间扑上来,但今天男人耐性格外好,只沉着一张脸,冷冷望着她,任凭她如何明示暗示也不动一下。

她诚恳道:“我错了。”

顾偕跪坐在她双腿间,手上若有似无地揉按她的乳尖:“哦?”

“真的错了,”她覆上顾偕宽大的手掌,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缠绕去,掌心贴合,十指相扣,“我是您的,永远是您的。”

朱砂眨着眼睛,努力让表情看上去乖巧些。

她和顾偕在一起第二个年头,也就是去年,她才摸清楚驯服野兽的小规律。

这个男人的作风强势粗暴,下身那根东西蛮不讲理,和他做爱总感觉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高潮接连不断,快感急剧冲击末梢神经,以至于她经常担心自己会在高潮中窒息而亡。

让野兽恢复理智的办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多做一点无用的小动作,不论是帮他擦汗还是主动牵他的手,都让顾先生暂时恢复点理智,让自己得以片刻喘息。

……虽然不久后还是要承受他那暴风雨般猛烈的侵袭。

今天的顾先生明显不吃这一套,冰冷的眼眸淡淡看了她一眼,问道:“还有呢?”

他由朱砂扣着他的左手,右手滑过小腹慢慢向下,拨开了她双腿间的蚌肉,然后将自己那根狰狞着青筋的大肉棒蹭了上去。

朱砂身体一僵,双腿肉缝中顿时流出了汨汨粘液,圈在顾偕腰侧的双腿止不住抽搐,连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起来。

她别过脸,却被顾偕捏着下巴掰回来,强行要她与自己对视。说不出是羞耻还是什么,朱砂咬紧牙关,闭上眼不看他。

然而紧接着,朱砂猝不及防叫了一声:“啊……”

顾偕竟然将那处肥美的蚌肉当作了温床,一下一下挺着腰,在其中蹭来蹭去,粗壮的肉棒沾得湿答答,在灯光中泛着一层薄光。

朱砂睁开眼,往下望去。

只见紫黑的阴茎胀成得狰狞,龟头流着黏腻的液体,淅淅沥沥落在她的蚌肉里。那里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每当那根粗壮的阴茎擦着敏感肉粒而过时,她都能感受到肉棒上突突跳动的脉络和热度。

“顾先生……”朱砂小腹一阵颤抖,呻吟道,“我没想和别人上床……”

“真的吗?”

顾偕的目光如冰川般尖锐,直接刺进她眼底。

气氛蓦然压紧了,空气中安静得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连绵起伏。

朱砂心虚,移开目光,主动坐起来,双臂勾上顾偕的脖子,蹭着他下颌与脸蛋,乖巧得像只小猫咪。男人对她的温情全盘接受,故意不满足她的愿望,肌肉紧实的腰腹前后摆动,任她双腿间流淌成河,也不把阴茎插进去。

她含住了男人的下唇,轻轻了一口。

她知道顾先生在想什么,如果她自己把手伸进去,等待她的一定是更严重的惩罚。她无声地叹了口气,故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然后拉起顾偕撑在床上的手,与他手指相绕,拽着他一起往自己下身的入口探去。

蚀骨的痒意攀附肉穴内壁上,小腹以下似乎有一片火海烧得她忍不住收缩着本该被填满的入口。

顾偕闷哼了一声,一把掀翻了柔软的少女,粗鲁地掰开双腿,扶着自己粗壮的凶器一捅到底!

那一瞬间,朱砂感觉自己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棍钉在了床上,灭顶的快感轰然砸下,生理性眼泪唰地从眼角涌出。

空虚许久的肉穴终于得到满足,一层层软肉争先围上去紧紧吸裹着肉棒,献媚讨好这跟狰狞的凶器,将顾偕勒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

他眼底闪过一丝凌厉的光,手指却温柔的抚去了朱砂眼睛的泪。

然而,这是便是他最后的温情了。

下一刻,顾偕挺进了腰杆,直接奔着甬道最深处去,湿漉漉的龟头直接撞上朱砂的敏感点点,紧接着又裹挟着黏腻的液体,噗嗤一声拔出来。每次只退到一半,便迫不及待地再撞回去。沉甸甸的囊袋打在会阴处,撞出一片红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甚至盖过了朱砂的惊呼。

那根紫黑的硬物飞快地拉扯着肉穴,熟红色的软肉在阴茎离开时一次次箍紧挽留。

朱砂全身紧绷,眼泪流了一脸,胳膊无力地搭在眼睛上。

顾偕拨开她的胳膊,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小姑娘毕竟才18岁,不论被这个男人操过多少次,被逼着说过多少淫荡的骚话,始终无法接受床上的对视。

她的眼睛里含着雾气,脸颊红得要滴出血,一副被欺负得很惨的样子。

欲望从身体深处向外蔓延,虚空中仿佛燃气了一簇火苗,火势随着男人撞击定弄越烧越旺,过了某个临界点,少女褪去羞涩,为他打开身体,为他骤然绽放,为他沾满鲜红的情欲。

“快点……嗯……快点……再快点……”

“好舒服……就是这里……我好喜欢……”

“用力……”

朱砂脑海完全任由欲望支配,嘴里胡乱叫喊,手指肆无忌惮地在男人背后抓挠。每一次粗大的阴茎进入体内时,她都能清晰感受到顾偕背部肌肉的贲张虬结。

——顾先生很兴奋。

——兴奋应该就消气了吧。

朱砂迷迷糊糊想。

“啊……啊……好爽……我要死了……不行了……别停……”

如果欲望没有烧断她脑海中的理智,她睁开眼睛看见顾偕的那一秒,一定拔腿就跑。

顾偕脸色森然,双眼猩红,整个人散发着黑沉沉的低气压。

朱砂仰面躺着,长发散落在枕头上,雪白的皮肤一寸寸染上桃花色。

这样绝美景色更是勾起了顾偕心中的怒火,他托着朱砂的臀部,将她翻了个身,又捞起她的小腹,让她跪在自己身前。

啪一声脆响回荡在安静的房间内!

雪白的臀肉上落下了微红的掌印,朱砂猝然仰头尖叫:“啊——”

顾偕凶悍的臂膀捆着少女,就着跪爬这个姿势,将湿漉漉的性器粗暴挺进了幽径,啪地又打了一下少女细腻柔软的屁股,问道:“知道错了吗?”

“嗯嗯!”朱砂胡乱地点头,双手几乎要撑不住床铺,被顾偕顶得一耸一耸。阴茎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挺进……节奏密集地轰炸着她敏感点,那双粗粝的手掌在她腰腹肆意揉搓。

男人手上没收着劲儿,把少女的臀肉掐出了清晰的红印。

紧接着,顾偕拨开了朱砂披在后背上的头发,沿着脊背上留下一排牙印,嘴唇与牙齿一同贴上一节一节的脊椎,分不清是亲吻还是啃咬,好似要将身下人碾碎后吞吃下去。

恍惚间,朱砂仿佛觉得身后是一只野兽在进食。

啪啪两掌落下——

顾偕问:“错哪儿了?”

“错在……错在……”朱砂刺激得满脸泪花,摇着头哼唧,“我不想和别人上床!”

——不想和别人上床?

——听起来倒像他逼她和别人上床了!

顾偕眼底一沉,明明知道这只是朱砂的一句口误,脸色却难看至极。粗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破开肉壁,死死碾压着少女的敏感点,低声道:“再说一遍!”

“我……我……我不知道……”

痛感和快感几乎从一个地方流入大脑,朱砂头晕腰软,已经无法思考,这时小腹处忽然一紧,交合处传来近乎失禁的感觉,她哭着往前爬,却被顾偕捏着胯骨抓回来,然后屁股上传来更痛的感觉。

啪啪啪——

先前那几掌还能勉强成为情趣,这几巴掌就彻底是惩罚了。

顾偕瞪着猩红的眼睛怒道:“你觉得我会为了几个钱就把你送到别人床上?”

朱砂一愣,肉穴下意识一缩,夹得更紧了。

这下顾偕被她气得太阳穴都凸起了。

——她还敢惊讶?

——她竟然惊讶?

“我……我……没有……”朱砂咬着牙,被撞得前后摇晃。

“没有?”顾偕嗓音冷如寒冰,“你当我瞎吗?这几天手机一响就吓得一脸煞白的是谁?旁敲侧击试探我话的是谁?一听说有投资人来,就吓得手忙脚乱的是谁?”

顾偕每说一句,朱砂眼里的湿气就加重几分。

“你觉得你自己就值得那几个臭钱吗?”

“……”

眼泪在朱砂眼眶里打转,她死死咬着嘴唇,不发出半点声音。身下虽然又痛又爽,但煎熬了许多天的心脏终于轰隆落回了胸膛,她深深吸了口气,双手撑着床铺,慢慢回过神,抬头去索吻。

顾偕明显还在生气,但送上来的小姑娘神色虔诚,眼睛湿润,就像柔和明珠在灯光中熠熠发光。

……到底是美色误事。

顾偕暗骂着自己,喉结一滚,托起少女的腰,将人抱进自己怀里,就着坐姿继续抽送顶弄,嘴唇狠狠咬上小姑娘的唇瓣。

真想把咬碎看看她脑子里在想鬼什么东西,顾偕想。

到底没舍得继续折磨她,他含着少女的唇瓣,吸吮上面流出的血,然后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强势又凶狠地席卷着她的舌头。

顾偕嘴上亲得粗鲁,身下操得凶猛。一双大手紧紧锢着朱砂的腰侧,他向上顶的时候,就把人往下扣,收腰的时候,就把人往上托。

两个人面对面亲吻,舌头勾缠,辗转吸吮。从交合处升起炙热慢慢席卷成无形的漩涡,在房间内墙壁上撞出振聋发聩的声响,又穿过落地窗,飘向远处浩渺的夜空和迷离的城市。

——今夜无人入睡。

【元宵】

K交所春节休市,但N交所和欧洲市场还在交易,恰好那年有两场声势浩大的并购案,顾偕忙得直到年后才得空休息,一睡两天,醒来时已经是元宵节傍晚。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飘着小雪,对面人家的灯笼红光穿过窗帘缝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朦胧的红影。

朱砂可能还没放学吧,他迷迷糊糊想。

睡得太久,有点头重脚轻,重度洁癖患者被浴室热气一熏,顿时天旋地转,草草冲了两下便围着浴巾出去了。

这座位于朱砂学校附近的公寓面积只有五十平米,一室一厅一卫,顾偕一拉开卫生间的门,只见厨房里亮起了灯,一道模糊的背影在灶台前窸窸窣窣动作着。

——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朱砂。

少女从厨房里一探头,扬声道:“顾先生您先坐,马上就能吃了。”

一天两夜没吃没喝,再加上高温熏蒸,顾偕胃部直抽,也没心思问她怎么做上饭了。

他从不要求朱砂当一个体贴温柔的情人,何况她年纪太小,经历得再多,也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懂事和上进就够了。

朱砂从厨房端了两只瓷碗出来,咯噔放在餐桌上,顾偕瞥了一眼,拧起了锋利的眉毛。

瓷碗里,一颗颗元宵被煮得开膛破肚,恶心地粘在一起,白汤里混着黑芝麻糊,要不是根据节日鬼都猜不出来她煮是个什么东西。

而当事人毫无惭愧,双手合十笑道:“卖相不好,您多担待。”

——行吧,反正速冻食品,能吃就行。

——是他要朱砂别学伺候人的,怪不了别人。

——何况,这小表情还挺……可爱的,吃就吃吧。

顾偕默默叹了口气,心一横拿起勺子往嘴里由糯米粉、花生碎、黑芝麻等混合而成的面糊糊。

两个人头挨着头,谁都没有说话。腾腾白气直上,朱砂脸有些模糊,但眼底却在灯光中熠熠生辉。

顾偕问:“你笑什么?”

朱砂摇头:“没想到顾先生也会累。”

“你当我是钢筋铁骨吗?”

“是啊,我一直觉得您是超人。”

“在某些方面我确实是,”顾偕挑眉,“吃完饭可以试试。”

朱砂:“……………………”

“你到底在笑什么?”

“我笑都不行吗?”

“哪儿来的脸还笑?”顾偕用羹匙边沿从成坨的元宵上挖下一小块,“你这元宵都煮开花了。”

“开花就不能吃吗?”

“‘勉强能吃’,连‘勉强’两字都是‘勉强’给你的。”

“能煮熟就不错了好吧,这么大的雪,没让您吃泡面您就知足吧。”

顾偕转头望向窗外,这才注意到窗外积雪已厚,千万片薄雪贯穿天地,城市霓虹灯映照在对面楼顶将积雪映出淡淡的蓝。

时间仿佛无声静止了,寒风呼啸着敲击窗玻璃,而他手心捧着热乎乎的汤碗,头顶吊光昏黄温暖,为朱砂镀上一层恍若温柔的光。

顾偕不免也勾嘴笑了起来。

……

轰咚!

烟花在夜幕骤然绽放,灿金细线如雨般落下。

上城区的豪华公寓能俯瞰整个纽港市,万家灯火在月色中飘渺,这个靠近天空的高度仿佛连烟花都触手可及。

顾偕收回视线,望着面前的汤碗。

——来自星级餐厅的外送元宵,手工制作,馅料食材顶配,烹饪时间火候近乎完美。

朱砂坐在餐桌对面,安安静静地拿着汤勺往口中送元宵。

她的手指纤长,骨节匀称,皮肤几乎与白瓷羹匙柄一个颜色在灯光中泛着冷光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这双手对他做过的事,以及他对这只手做过的事。

窗外烟花盛放,城市张灯结彩。这间豪华公寓却冷冷清清,沉默得令人窒息,只有轻微的呼吸与汤匙碰撞的声响。

顾偕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打破这该死的僵局。

他觉得这样的节日里一定有两人共同的美好回忆,足以让他做一些挽回,而不是这样安安静静地吃完这一顿散伙饭。

朱砂低头咀嚼,望着汤碗的目光专注而坚定,从外表很难看出她在想什么。

顾偕突然也无话可说了,只埋头一心一意地吃。

他们一起过了十个元宵节,今日想说的话,这十年来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讲,但终究湮灭在时间中错过了。

朱砂喝完最后一口汤,抽出纸巾擦了擦嘴。

顾偕也识趣放下了筷子。

“多谢款待。”他道。

朱砂无声地笑了一下,端起两人的碗,转身送进厨房的水池,明天会有人来收拾。

“那我不送了。”

顾偕一怔,旋即了然。

一个含蓄的逐客令已经是她能给的最后的体面。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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