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景深就等着所谓的好笑的结局了。
“医生就问他,那来医院是不是要走出阴影,重新接受爱情啊?”
“哦。”周景深点头,还发表了意见,“这个医生不够专业。”
沈韵见他这样,根本没有办法抛出结局,直接转移话题去了,“后面是不是有车在跟着我们?”
周景深往后视镜看了看,辆不起眼的东风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个颇为眼熟的男人正优哉游哉地在副驾驶位抽着烟呢,他的怀里正卧着只贵宾。
是前几天在医院闹事的方,不出意料的话,后面还有好几个人。
周景深摇摇头,可惜了阵,对沈韵说,“是动物医院那边的麻烦,这里正好在我住处附近,先往我那边开吧,给他们个小小的甜头。”
沈韵撇了眼后视镜,点了点头,在下个路口转弯,迅速往周景深的住处去。
后面的那辆车自然也跟在后边,不紧不慢。
“这家伙车技还可以,怎么脑袋就那么不开窍呢。”沈韵感慨道,偏头对周景深挤了个眼神:“景深,等下不要太狠了。”
周景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当然,就是正好赶上我心情不大好。”
因为琐碎的事而结下的仇,最后却迁怒到旁人身上去,这样的人,正好可以给他们个教训。
周景深的住处说是在市区,但是比较偏远,已经算是在郊外了。独门独院的户,还开辟出个小院子,平日里都是用好几把大锁锁着的。
沈韵在周景深的指挥下在院子里停好车,两个人边下车,还在边交谈着。
周景深笑着对沈韵说,声音还挺响,“很快就好了,给你看看我新带回来的小东西,保证你会喜欢。”
沈韵揶揄他,“你哪里来的什么好东西,每次都是诳我。”
两人进了院子,院门也没仔细锁上,只简单地掩着。
后面跟着的那辆东风也很快停了下来,个男人下来,贼眉贼眼地探头看了看,然后抬手做了个姿势。
从车上便下来好几个壮汉,都拿着手臂粗细的长棍,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周景深的院子里走。
院子里静悄悄的,几个大汉汹涌而入,长棍拖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刺刺的响声。人进去,院门就哐当声关紧了,随即几声狗吠,由远而近,不若会,几个大汉都鬼哭狼嚎样抱头鼠窜而出。
他们身上的衣物都东块西块的,稀稀拉拉地挂在身上,所幸身上没有口子,但是脸上的惊恐比鲜血来得加直接,跑在前边的那位,鼻泗横流,全身哆嗦,脚步踉跄,只够气力摸上车门,过了好半天才发动了那辆东风,呼啦地落荒而逃。他们还有几个同伴脚软跑得太慢,只好慌乱地在后面大喊大叫,哭得好不凄凉。
周景深从楼上下来,安抚了那几只威风凛凛的大狗,给他们赏了几块肉,又摸了摸它们的脑袋。
“干得不错,这次没有见血,下次也鼓励。”
沈韵拍着胸口,在楼梯边,不敢靠近,“景深,你先铨好它们,你妈刚刚打电话来催了,我们快走吧。”
周景深笑得很是灿烂,“小姨,你又不是不知道欢欢喜喜快快乐乐它们最是温顺了。你看它们也就吓人的本事越加精炼。”
沈韵看着趴在院子里呲牙咧嘴血口大盆的四只“温顺”的家伙,想到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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