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那个汉子结下梁子的那天,正好就是他老婆跑的那天。原本他是准备吃了饭就回家,结果被汉子溅了身汁,两人大打出手,谁也不肯让谁,直闹到局子里去。等到第二天好不容易回到家,屋子里空荡荡的,他老婆连同存折统统不见了。
从此小小过节变成了夺妻之恨。
本来也不关周景深的事情的,但是贱平心眼比针眼小,他准认定了自己之所以报不了仇,跟周景深和傅至琛有莫大的关系。傅至琛自身带着那股气势,又曾经是警官,他自然不敢做什么,干脆就直接瞄准了周景深。
但谁曾想,他甚至连周景深的几条狗都敌不过呢。
贱平越想越不甘,找了杨超的手下曾谷,痛哭流涕又添油加醋说了半天,最终因为句“那个医生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跟个女的勾勾搭搭,还骂曾哥你是个雌的!”
“雌的”就是受,在下面的那位。曾谷最恨别人说这个,又听是个医生,干干脆脆首肯了这件事,于是周易南才接到了来自“杨家”的电话。
周景深离家出走后,周易南和沈音沈韵找了各个地方都没找到人,不好容易熬到了早晨,才想到周景深可能回这边的院子了,这才早早就来了,结果却正好碰到贱平带着人找过来。周景深的那四只宝贝也早已被事先药晕,亏得是周易南不减当年的气势,双方才僵持不下。
周景深深知自己无意间闯了大祸,但谁也没有想到事情后来是以个谁也想不到的哭笑不得的结局收场的。
这个苦笑不得,自然是跟杨超有关。
当时的场景是这样子的。
周景深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年学医,他对人体的结构了如指掌。贱平心中郁郁不平,举刀就上。周景深静而不动,看准了穴位,在贱平迎面而来的瞬,闪身躲开,又往他的腋下与肩胛之间的某点用力戳。
贱平的手禁不住抖,啊呀声,刀落地,他抱手跳了起来,“疼死大爷了!”
周景深直身,忍不住咧开嘴,带着丝得意,却又十分警惕地看着他。
在旁的傅至琛则轻轻地吐出了口气,收回了刚才迈出去的只脚。
贱平再也气不过,大喝声,刀也不用拿了,直接扑上来,揪住周景深的头发,扭打起来。
周景深本来就很防备,但万万没有想到他扑上来却是学着女人揪头发,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又疼,直直龇牙咧嘴起来。他也不示弱,直接就揪回去,本来还想用方才那招,但怎么也抓不着,也就只好有样学样。
已经冲上来的傅至琛也不知该从哪里分开他们,看着扭成团的两人,也是十分哭笑不得。
这个时候,伴着首十分高昂的dj,辆ultimateaero停了下来,上面下来个年轻人,冲着正在扭打的两人吹了个口哨。
周景深打得是全神贯注,忘身于外,但是贱平却浑身僵硬了下,动作慢了下来。
年轻人很帅气,精致的五官,修长的腿,还穿着件很酷炫的皮衣,但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全身上下都是链子,还是金黄闪闪的那种,就连耳朵上,左右各并排着三个亮闪闪的耳钉,头上还带着同样闪闪发光的帽子。
因为贱平无心恋战,周景深占了上风,但意识到气氛不对,他也停了下来,看向这个年轻人,随即精神震,疑问道,我/操!这人病得不轻啊。
见着自己吹的口哨有效,年轻人似乎很满意,跺了跺脚,蹦跳了几下,随即舞步迈,开始耸肩漂移......跳起了街舞。而后面的那辆名车却还在外放着嗨森的dj,隐隐约约听到的好像是“我们坐在那高高的山岗,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在场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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