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是成体系的涌入他的大脑,让他学习起来更快,也更加便捷。
隋侯之珠确实更好用了,它已经能够根据陈文哲的需求,精准的推送传承知识。
就像这一次,他想要学习孔雀绿釉瓷器的制造工艺,隋侯之珠就精准的推送过来一批专业对口的信息。
只是一瞬间,陈文哲就接收了大量有用之时。
其中最特别的居然是一些现代化学分析,这些在古瓷片上也可以得到?
虽然感觉十分疑惑,但是陈文哲对于这些跟孔雀绿釉相关的知识,没有一点拒绝之心,只要隋侯之珠敢给,他就敢学。
至于这些知识都是哪来的,还真不重要。
“文明传承系统,这个名字我都忘了!”
接收完大量知识传承,陈文哲笑了起来。
隋侯之珠外在的体现,或者说刚开始跟他接触的时候,就是以系统展现在他面前的。
既然是文明传承系统,它自然就有这很多文明的传承?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文明传承,对陈文哲要有帮助。
着色剂?助溶剂?这些名词古人肯定是不懂得。
但是,他们虽然不懂这些名词,可他们却绝对知道怎么用。
而作为一个现代人,陈文哲却十分清楚,助熔剂的化学组成,对着色剂的发色,也有很大影响。
华夏孔雀绿釉所具有的青翠亮丽的釉色,除了与配方中含有大量二价铜离子有关外,也和大量钾离子密切有关。
华夏清代孔雀绿釉,是一种用硝和石英砂配制而成的含钾量很高的高碱釉。
如果用氧化铅、长石、草木灰或其它助熔剂代替硝,其他条件都不变,无论如何烧不出孔雀绿那样的色调来。
沙长窑和邛崃窑的绿色釉彩,就是最好的例子。
虽然它们也是二价铜离子着色,但因为它们都不是高碱釉,而且还含有少量乳浊剂二氧化锡和五氧化二磷。
所以,不可能烧出孔雀绿那样的色调来。
波斯和伊拉克地区的孔雀绿釉,氧化钾含量不高,但氧化钠含量很高。
氧化钾和氧化钠都属于碱金属氧化物,它们的化学性质和分子结构都相当接近,所以对釉色的影响差不多。
氧化钾是一种强烈的助熔剂,如果用量很高,再加上较高的烧成温度,釉的高温黏度就会变得很低。
在这种情况下,釉层中的气泡就会全部跑掉,石英等颗粒状釉料,也会全部熔入釉中,使釉达到完全玻化。
釉的完全玻化,再加上大量二价铜离子的存在,和洁白瓷胎的衬托,其结果是釉色青翠,釉层清澈亮丽,如同翡翠一样,十分逗人喜爱。
这样用铜元素作为发色剂,得到的就是孔雀绿,而不是孔雀蓝。
所以说,孔雀绿釉的主要着色剂是铜,铜含量都很高。
这些都是技术关键,如果不了解这些,你绝对烧制不出好的孔雀绿釉瓷器。
例如宋代磁州窑的孔雀绿釉瓷器,其中铜含量为5.6%,明代法花彩介于3.4~5.2%,清代孔雀绿高达9.0%,扬市出土的波斯陶孔雀绿釉为2.5~3.7%。
铜含量高,有助于釉色愈加青翠。
在这里要特别注意,铁元素也是瓷器发色的关键,如果多了就会有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