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摇了摇头,脸上发烧。
她其实撩汉手段也不差,不过对手是他,就像小学生对上老教授。
[我还是想自己洗。]薇薇安果断拒绝。跟他在一起,她脸上的热度没法散去。
她无法想象,自己在他面前蹲下身洗那里。虽说她不久前已经洗过澡了,但还是觉得自己不够干净。
而且,她迫不及待想检查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丑陋的样子,比如说鼻毛露出来什么的。
[哦,那我先洗。]他也不勉强,起身就走。
维克多的卧室很大,却带给人沉重的压迫感。
带着美国老宅子惯有的木头味道,清一色暗色系的木头家具,看得出有点年头的古老水晶灯,古典奢华,做工考究繁复的波斯地毯。
她看起来格格不入啊啊。
这样的环境应该配上一个妆容精致,穿着性感礼服的优物,踩着高跟鞋缓缓走来,就像当年她看到的那个名模。
而不是她这个披头散发,一身病号服的邋遢女人啊。
薇薇安暗下决心,就算是啥都不穿也好,怎么都得脱掉这身病号服。
观察着主人的品味,他酒柜里的酒贵得让人咂舌。她认得几种,是有钱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和家里老头子的品味一致。
不过,他喝了一半随手放着的那瓶,是老头子珍藏的心头好,碰都不让碰一下的。
看得出来,老头身家还是和他差了好大一截。
她们这些富家千金其实最是剔透,小小年纪已经能分辨各家身份地位的不同,进而摆出不同的态度。
而她们分寸也拿捏得很好,就像现在,她知道,她就是喝光了这些酒,他绝不会生气。
薇薇安为自己倒了一杯,决定借酒壮壮自己的胆。
维克多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只贪吃的小猫,舔着嘴唇偷喝酒。
真会诱惑人啊。
[看我抓到了什么?偷喝酒的小老鼠。]他从背后靠近,一把揽过她细腰,他声音低沉嘶哑,是被无数烟酒磨砺成的沙哑烟酒嗓。
[哦?你有证据吗?]薇薇安任由他抱着,没有回头。
咕噜,她一个仰头吞下最后一口酒,细长的颈项,喉咙有些吞咽的起伏。
维克多的眼一眯,下身随着她纤细脖颈一动而有些发热。
[没啦。]她舔舔唇,笑得有些得意。
[我尝尝不就知道了。]维克多望着她舔着唇的舌头,顽皮的粉色舌尖勾得他心痒痒。
[我得去洗澡了。]薇薇安顽皮的笑,闪避他的吻,想玩一手欲拒还迎。
维克多这人哪里是能让人拒绝的。
娇俏的女孩想走,却被维克多死死箍住不放,低头啄吻,有力的舌尖肆意探入。
霸道缠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