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一滴不剩全射进去,你运气好怀了孕,去打胎,那也是作为宁博的女人,跑去为我打了胎,我绿了宁博,这是一件太值得炫耀的事。”
在陆景恒‘光荣’的历史里,他无套射过五个女人,那五个女人都怀孕了,也都为他打了胎,作为打胎的纪念,他让五个女人把打胎流出的血水装了一试管作为‘礼物’送给他。
五个装有不同胎儿血水的试管,被他完整保存在家里的冰箱里,冻成了冰,永远存在于零度以下的世界,偶尔拿出来欣赏时,还能看到里面血结成的冰晶。
如果霍扉婷怀上了他的种,那冰箱里的冷冻室就会有第六个装着血水的试管了。
小一,小二,小三,小四,小五很快就有一个妹妹或弟弟了。
陆景恒看着霍扉婷痛苦的脸,笑的开心。
他一把拉起她,从地上站起来,扫开办工桌上堆放的文件,把她重新压在了身下。
“喜欢吗?宁博的J,被我操的舒服吗?是宁博操你操的舒服,还是我操你操的舒服?”
霍扉婷皱眉,不愿看他。
这样的屈辱,在她的阅历中屈指可数,直觉告诉她,陆景恒这个狗杂碎突然变这么疯,很可能是因为宁博。
他张口闭口都是与宁博比较,根本不是迷恋她的肉体,而是在与宁博较劲。
她想着办法,好让这个狗杂碎清醒一些。
“陆总,你说的对,我什么都不是,宁总他就是玩玩我,玩腻了就会把我抛开,他的最爱是水萝卜和h樱桃,陆总大可去打听下,比起她们,我什么都算不上,其实今天宁总没有约我吃饭,宁总已经在逐渐冷落我了,我是为了维护面子才说与宁总有约。”
这种情况下,霍扉婷脑子里只搜得出曲歌近提过的水萝卜和h樱桃这两个女人,别的女人名字连现编都编不出来。
“陆总,我们可以慢慢来,不急,我不赶时间了,陆总办公室落地窗的景色很好,我可以和陆总做到天黑,像以前那样,我们边做边看城市夜景,繁华灯景……”
果然,陆景恒的动作温柔了不少,情绪没有之前那样高涨了。
他好像很失望低落,可也没停下对她的侵犯。
陆景恒拉着霍扉婷下了办工桌,让她面对落地窗前而站,微微弯了下腰,就把意犹未尽没有g爽的肉棒塞进了流水的蜜穴里。
陆景恒搂着她腰,一次次地加快了速度。
被那根异物从后面捅着抽插,霍扉婷没有任何快感舒服可言,她内心恨死了陆景恒,也恨死了自己,心里的苦闷不畅快远大于身体的难言痛苦。
她捏紧拳。
下辈子,如果有下辈子,她不要当女人了,尤其是长相漂亮的女人。
美丽是一把双刃剑,用好了美丽是益处多多,用不好就是害人害己。
而现在,霍扉婷就觉得自己被X别和外表双双害了。
陆景恒大汗淋漓,嘶叫着拔出那根要高潮的阴精,快速搓着表面,射了一泡粘稠的白色精液在霍扉婷的屁股上。
他在最后一刻,决定不S她体内了。
小六不该从这个女人的下身里流出来。
但逃不过陆景恒要她跪下,用嘴把那一股浓重腥骚味的阴精舔干净,要舔到留在那上面的精液一滴都不剩。
下身被舔干净后的陆景恒把脱下的裤子依次穿上,悠闲走向茶几,将霍扉婷给的卡拿起,揣进了包里放着。
“钱我收下了,你可以滚了。”
钱收了,人也被辱了。
人财两失的霍扉婷匆匆穿好衣服,散乱着头发就跑了出去。
一楼,公司的二老板申野豪正在给哭泣的前台递上纸巾,站在身边安慰着她。
霍扉婷一路过,申野豪就叫住霍扉婷,厉声说道:“霍扉婷,你怎么回事,甜甜她是我招进来的人,你说你要辞退她,你是哪儿来的这么大威风?你是老板吗?你有这个权帘起?”
申野豪本来都想骂她,不要忘记当初她求着自己与陆景恒一起操她的贱样,但顾及到她现在在宁博身边也是有名有姓的了,不好当众给她难堪。
霍扉婷看了一眼他们,没有理会申野豪的话,就从公司里跑了出去,身后传来申野豪的谩骂声。
是啊,自己算什么,哪怕跟了宁博,也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
欺辱她的人还是会欺辱她。
在别人眼里,她是捞女,她拜金,她为了钱能做抛弃尊严的事,事实确实如此,可就是因为这样,就能随意被人践踏了吗?
斑马线的另一端还是红灯,霍扉婷捂着哭红的眼,冲了过去。
一辆辆车被这个强闯红灯的女人比停,司机们猛踩下刹车,从车窗中探头,暴躁的去骂那个女人。
曲歌近开着车,也被前方闯红灯的女人吓到一脚踩下了刹车,可那女人根本不害怕,停都不停一下,继续向前跑。
交通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搅乱,刺耳的喇叭声、骂声此起彼伏。
坐在副驾驶的钟洛婷冷眼骂道:“瞎了眼是吗,走路都不会走了,想死就安静的找个地方死,跑来马路上作什么孽。”
曲歌近没有说话,默默注视那个背影安全跑过斑马线,到大了人行道。
那背影有点像霍扉婷,但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她没有这么莽撞,像疯了似的时候。
曲歌近转正视线,看向前方,脚松下了刹车。
车起步的瞬间,他想道,但愿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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