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嘴唇相碰,柔软而炽烈,平静且无味。
是霍扉婷一再主动勇猛伸出舌尖,y挤开了曲歌近咬紧的牙关,大口亲起他需要滋润的g涸唇部。
霍扉婷确定曲歌近是想要的,不然他会推开自己,而不是怯生地拉下自己肩上的外套,捏着裸露的手臂,仰头甘心被亲着,却不主动回吻。
曲歌近拧巴,说了她脏,但架不住眼里的屎忽然变成了香饽饽,若是着急吃下会失了面子。
他想吃,但想慢慢吃。
下身抵进裙底的那根棒物y得就像块熟铁,咯得霍扉婷不舒服,她嫌被曲歌近拉下来的外套碍事,几下子脱掉自己的外套后,抱过曲歌近继续亲。
手快速解开了他领口的几粒纽扣,去亲他裸露出的脖子和锁骨,摸着他的x。
曲歌近的头后仰,任她亲吻。
对比霍扉婷的热情主动,曲歌近的动作就像放慢了几倍,迟钝到不知道该把手往哪儿放,最后还是选择放在了她的腰上,捏着她衣角。
霍扉婷想让曲歌近主导,想被曲歌近揉穴,想要享受前戏。
她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穿的白色毛衣下摆里拉,手把手,教他把手往x上放。
x上弹软的触感让那只手快速移到了胸罩上,矛盾地想要去摸,又不敢下手去摸。
这是霍扉婷头一次觉得原来男人也会有这么不主动的时候,什么都需自己去引导,不过一想到面前的这男人讨厌自己,一切就都能想得明白了。
“好累。”霍扉婷停止亲吻,自嘲地说道,“这样好像是我在强奸你,但你又不反抗,这算哪门子的强奸,非要我主动把鸡8塞进我自己的身体里,非要我自己动,你从头到尾就这样坐着,看着我动,是吗?”
“算了,你没兴致和我做那种事就算了,我走了。”霍扉婷不悦,去开驾驶座的门准备下车了。
曲歌近挡住了那只去开车门的手。
“等等,你,你没穿袜子……”
霍扉婷听见曲歌近的声音又哑又低沉,还关心起自己没穿袜子,惊讶他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没穿袜子,像个疯子,出租车司机会拒载你。”
霍扉婷就知道,他怎么会变。
他还是他,是那个对自己恶言相向的曲歌近。
“我载你回去,路费按出租车的两倍算,一公里二十元,这里离你住的酒店大约有十二公里。”
“你也太黑心了!”霍扉婷被他报出的价格惊住了。
曲歌近松开了挡住霍扉婷开门的手,喉结连连滚动,看着她说道:“你也可以选择不坐,去坐出租车,光着腿站在路边拦车,或是穿上沾有我精液的丝袜去拦车。”
霍扉婷看曲歌近说到‘精液’这两个字后,脸明显变色气了,他看不见他自己脸上的变化,但霍扉婷能看见。
他错漏百出,笨拙地露出了马脚想要留下她。
霍扉婷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曲歌近歪头,手自然地放在她的腿上。
“我笑曲司机……”霍扉婷往他身前挪,坐得更近了,让那蹭进裙底的肉棒抵上自己的内裤,“笑曲司机想女人想疯了。”
被霍扉婷看穿了小心思,曲歌近扭头要把她从自己身上赶下去,不承认她说对了。
“哎呀,这是怎么了,我开玩笑的,曲司机最正直了,深夜送迷路的小女孩回家,政府知道你这一行为,该给你颁一个最佳市民奖了。”为了不被曲歌近从身上推下去,霍扉婷搂着他脖子,脸贴着他脸说道,“我身上没有钱付车费,我以身抵债,司机哥哥要不要?”
曲歌近不说话。
霍扉婷捧过他的脸,把他的脸转来面向自己,和他对视道:“我再问一遍,要不要?”
曲歌近还是不说话。
“亲我,哥哥。”霍扉婷把唇凑上去,让他来吻自己,证明他的想要。
曲歌近内心煎熬,坐在身上的霍扉婷无时不在诱惑着他,连呼吸都带着火焰,一口一口吞没他的意志。
他觉得她下贱,贱如垃圾堆里的废尘,踩在脚下都嫌脏,又觉得她是稀有神秘的宝物,想要在她身上进行探秘,看清她身上的每一寸部位,不遗漏的把她身上每一处都摸遍。
是她先浪荡发骚主动勾引。
曲歌近唾弃她的轻贱,但不可避免地想靠近她、贴近她,在她再三的邀求下,把那张已沾上了她残缺口红的唇,覆在了她的软唇上,小心的与她交换着唾液。
曲歌近的吻技太差了,这是霍扉婷最直观的感受。
像一个小男孩青涩笨拙的吻,不像一个二十七岁成熟男人的吻。
小男孩被她g上了瘾,重新从她衣服的下摆里摸了进去,从胸罩里捧出乳房,捏在了手里。
不知轻重的手捏疼了她。
霍扉婷皱眉,睁开眼,看见曲歌近竟然是睁着眼吻自己的。
见霍扉婷的表情有变,曲歌近问道:“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内衣太紧了,勒得我喘不过气,x上疼。”
那只捏疼霍扉婷x的手就绕去她背后,摸索着,与另一只手配合着想把她内衣的扣子解开,让她能透气。
那双不熟练的手,总也解不开扣子,这让霍扉婷联想到宁博单手一秒就能解开自己的内衣扣子。
结合起曲歌近的表现,霍扉婷得出一个惊人的推测:该不会……曲歌近还是一个处男!
不,不太可能是处男。
他跟着宁博出入各种场子,也与钟洛婷关系密切,还自称有过数任前女友,不可能会是处男,对男女之事不懂的。
处男都比他机灵胆大,他在这方面如此笨拙愚蠢,很可能是不常做这种事。
同时推断出,他身边没有X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