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的越狠,水萝卜叫的声音就越大。
这叫床声不像是装出来的,而是切切实实爽到了,不像霍扉婷摩了几下就干涩了,水萝卜泄洪似的把床单都打湿了。
同躺在一张床上的霍扉婷觉得床都快震塌了。
她擦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披上一件浴巾起床就要往外走。
宁博停下身下的动作,转头看着都走到门边的霍扉婷,说道:“你只要走出了那扇门,你就把我送你的所有东西全部还给我,搬出我给你租的酒店。”
只要走出这扇门,所拥有的一切都会化成泡影。
宁博和水萝卜就看见走到门边的霍扉婷退了回来。
宁博就知道,她离不开这种优渥的生活,离不开钱,更离不开自己。
霍扉婷退回到床边,宁博都打算离开水萝卜的身体,伸手去把她拉回床上了。
不喜欢用那种避孕套不用就好了,换个避孕套三个人还是照样可以玩得开开心心。
但霍扉婷拿过了放在床边的手机,看都没看宁博一眼,转头就开门离开了。
她也是有尊严的。
叫她滚就滚,叫她回来就回来,这和狗有什么区别。
霍扉婷不想当宁博的小母狗了,就只会糟践人,她要打电话告诉曲歌近,她不g了。
去她娘的,给再多钱都不g了!
来日找白紫航组一个局,趁年轻相亲嫁给一个有狐臭脚臭的暴发户当阔太太,她都不想再伺候宁博了。
白紫航说过,低嫁一个普通有钱的男人,她还是随便都能嫁到的。
宁博这种娇生惯养被女人们宠坏了有几个臭钱的男人,霍扉婷折腾不起。
来到二楼甲板上,霍扉婷拨打着曲歌近电话。
平时曲歌近手机都不关机,偏偏这时,关机了。
打不通曲歌近的电话,霍扉婷又不想回船舱面对宁博,游艇还在海上停泊着,也不能马上回到岸边。
要等到宁博和水萝卜完事,这艘船才会驶回。
霍扉婷就裹着浴巾,坐在了甲板上,吹着海风静静等他们完事,回到岸边。
坐了一会儿,霍扉婷就被海风吹清醒了,自己一旦离开宁博,就什么都没有了。
为了那所谓的尊严,失去金钱,值当吗?
冲动之下犯下的蠢让霍扉婷后悔莫及。
宁博说,送的东西都要还给他。
堆了两个衣帽间的衣服鞋子包包岂不是都要还给他?还有一堆的昂贵漂亮首饰。
还有住的六星级酒店,配套设施完善,所有配置都是顶级,省去了请保姆的烦恼,每天都有专职的管家来打扫房间、送来美味的餐食,一晚入住的价格都高大两万元,宁博包下了一年给她住。
就这样失去住豪华酒店的机会,值当吗?
霍扉婷沉下心想着,宁博出手对自己阔绰大方,想要什么他都买,好不容易在曲歌近的帮助下,攀上了宁博,这要是把这好好花钱买买买的机会因为一件小事断送了,以后想寻到宁博这样有钱大方的男人就难了。
霍扉婷已经后悔了,拍着脑子,看能不能晃出水,没事找事和宁博斗什么气,这损害的还不是自己的利益,让那水萝卜看了笑话。
霍扉婷正要站起身,想去船舱求宁博的原谅,连接二楼甲板的梯子就冒出了一个头。
有人上来了。
以为是宁博上来了,霍扉婷都酝酿好了道歉的话,却看见上来的人是穿了一件黑裙的水萝卜。
她笑意盈盈,看出了霍扉婷的心思:“在等宁总?现在后悔了,在盼着宁总来呢?宁总累坏了,趴床上睡过去了,我是在他睡着后,上来找你的。”
“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霍扉婷经过水萝卜的身边,想要下去进船舱找宁博。
水萝卜不拦霍扉婷的路,大方让行,因为她知道,霍扉婷已经被宁博‘打入冷宫’了,还是永远翻不了身的那种。
这种小啰啰根本不值得她浪费口舌。
“霍小姐说的对,因为我们以后不享用同一个男人了,你窝在贫民窟里继续找你的高富帅,我躺在金窟银窝里背着最新款的爱马仕,我们都不是一样的人了,我们的确没什么好说的。”
霍扉婷在心里骂了一句该死,没注意脚下,一不小心就踩滑在甲板上遗留的水渍上,整个人重心不稳,从二楼甲板意外滚下去,跌进了海里。
这让水萝卜看呆了。
霍扉婷落进大海,显得特别渺小,浮在海里吐出灌进嘴里的海水,呼救扑腾了几下,就沉入海里,冒起了几个泡泡。
“救命啊,来人啊——”水萝卜惊吓之后,开始呼救。
船舱里跑出了服务这艘游艇的船长和副船长,听到呼救声的宁博裸身跑出来,问站在二楼甲板的水萝卜:“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水萝卜指着泡泡都不冒了的平静海面,根本不知道霍扉婷在哪儿,吓得脸都白了:“她,她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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